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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凡想起了这件事,找回了当时在飞机里用棒棒糖打鬼的手感,顿时又想玩游戏了,于是从邙明手里抢过爪机,刷刷的熟练切回打地鼠的界面,又开始激情的打鼠大战了。
“虽然对飞机上的那个法术有些在意,不过已经有同门在跟进了,我们现在需要专注的是……该如何凑钱给你买个‘水族馆’。”
邙明说完话,发现贝凡这小东西又占据了他的手机,总这样有些事情还是不方便,于是他将自己的ipad拿了出来,同步下载了打地鼠小游戏,终于换回了自己的手机。
ipad更大的屏幕显然让贝凡十分满意了,没怎么抗拒邙明的交换,邙明把小水鬼抱回浴缸里继续玩游戏,自己则是打电话给了那天吃火锅的锅老板。
看看自己账户里的余额,置办贝凡想要的房产证,确实是一笔不菲的支出,但在邙明眼里,已成年的男人定然不可以跟家中借钱,他决定还是靠自己的本事,多赚点钱给家里的鱼花。
刚刚才得知不接活的邙明,居然几个小时后就反悔出山了,锅先生还挺意外的。
但邙明也没法解释,谁叫他养了一只败家鱼,一天几十万的额度已经满足不了他了,这条鱼都学会要水族馆了,自己不努力赚钱不行。
与锅老板交谈完毕后,邙明挂了电话,他感到自己的后腰被一只小爪子戳着,于是转过头来,看到了贝凡的手腕上穿了一个长方形黑色大手镯,那是刚刚还完好的ipad,现在中间多了一个洞。
于是邙明点了点头,更加确信自己的选择了——为了养鱼,他必须赚更多的钱。
锅先生那边安排得很快,可见那位愿意出酬金千万的顾客确实是等急了,邙明第二天就收到了地址。
于是他来到自己卫生间的浴缸前,和自家的败家鱼告别,“宝贝儿,我要出去几天,你之前见过的雪英,我已经叫她从川蜀调回总部一段时间,既然她知道你的身份,就让她在我不在的时候照顾你几天。”
大早上原本还没清醒的贝凡,一听邙明要走,顿时明白过来,大尾巴鱼对于谁能让自己吃饱吃好的这件事上有天生的直觉,软乎乎的哀求道:“不要走,辣个女人不会让我吃饱的,只有你最疼我。”
听了这话,邙明有点动摇。但是他出去接活的这一趟,带着贝凡到处折腾的话,到底是比不上让他在家呆着舒服,于是他权衡后,还是拒绝了。
就在邙明想拉开非凡抓着自己的爪时,贝凡猛地向前一蹿,抱住了邙明精壮的腰,贴在他的腹部,闷闷的问:“你不喜欢我了吗?不要把我独自扔在家里。”
几个小时后,咸朗市国际机场出口,邙明推着一个粉红色的轮椅出来了。
在此亲自接驾的朱鑫金老板,看到人后顿时十分惊讶,“咦?锅老板没跟我说来的会是两个人。”
“我两人搭档,一起行动。”邙明暗中捏了捏贝凡小手,脸上神态却淡然,“咱们直接步入正题吧,早点办事,我们也早点回家。
这正符合了朱鑫金的想法,他早就迫不及待想摆脱家里的种种厄运怪事了,只是由于他苛刻的种种要求,满足条件的天师实在太少,所以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
他拉开车门,“两位天师,请吧。”
过来的两位天师中,显然有一位是不良于行的,但只要不影响业务能力,朱鑫金没什么意见。邙明轻轻一捞,就把鱼抱起来送进了车里,随即自己也坐了进去。
朱鑫金除了养猪场,还有许多几家的肉食类公司,在咸朗市及周边区域里,都算得上是一位很成功的商人了,他这辆奔s级迈巴赫可不便宜。可邙明和贝凡两人坐进来时,却一脸见怪不怪、毫不惊讶的淡然,顿时让朱鑫金对这两人暗自点头。
但他却不知车里的其中一个不是人,对人类的财富概念仅限于食物,另外一个是人但出生于大富贵之家,对这些东西见怪不怪,所以才会如此平静。他只是心中暗暗觉得锅老板推荐的人是有心性的,看起来很年轻,不知道能不能顺利解决自己的难题。
从繁华的国际机场一路驶向咸朗市市中心的城区,开进了一座山上的高档小区,停在了一栋依山而建的独栋别墅前。
这套在夜色下亮着柔和灯光的白砖小洋楼,看得出装修烧了不少钱,朱鑫金下了车,有些得意的介绍道:“这就是我家了,当初是我老婆从欧洲请来的一位有名的设计师,帮着做了一套她最喜欢的西洋风,哈哈,倒是让人见笑了,还烦请两位天师移步。”
邙明抱着鱼出来,贝凡一看那房子,就露出了厌恶的表情,“黑黢黢的,真丑!”
朱鑫金:“……”
邙明噗嗤一声笑,含笑解释:“朱老板,我家宝贝儿心直口快,他的意思是这片笼罩在你家上方的脏东西,长得并不好看。”
一听这话,朱鑫金也顾不上恼火了,一叠声追问道:“什么?天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没等邙明解释,就听到别墅那边传来一声尖叫,“快来人!小姐要跳楼啊!”
', ' ')('朱鑫金是真疼爱女儿,一听这话连b都装不下去了,顿时大惊失色的往家里跑去。
邙明将贝凡放进轮椅,飞快的推着鱼也赶了过去,他们饶过别墅前的一片花园,就看到了站在别墅上面的一个五六岁的粉雕玉琢的小女孩。
小女孩穿着一身极不合身的大红衣服,颈间带着一条晶莹闪烁的鸽子蛋大小的项链,面色惨白的站在别墅的屋顶上,她瞳孔不自然的放大,沉沉夜色下,融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墨黑。
作者有话要说:邙明:是男人就要赚钱养老婆,没毛病。
“悠悠啊,你自己怎么一个人?跑到那么高的地方做什么?你乖乖的快下来,好不好?别吓唬爸爸了!”事关自己女儿的安危,在地上团团转的朱鑫金,已经急得满脑门都是汗。
朱家的独栋别墅足有五层高,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姑娘突然一个人跑到了危险的屋顶上,若是从这个高度摔下来,即使是个成年人都会非死即伤,更别说是身体这么脆弱的小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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