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疼得厉害,呜呜,相公救我……”
“妈的!只喊相公谁知道你叫的是我还是那个该死的天神?!加上名字!快点!”
“呜呜……求求……啊啊…呜啊……莫风相公…救我…莫风相公……相公……莫风相公……呜呜呜……”
“该死!别叫得这么骚!不想嫩穴儿继续痛就不要哭了!小心我不帮你止水了!”蛇妖拍拍他的屁股,拿起一旁的铺盖在魔王胯下擦了擦。
“呃呜……”魔王迷茫的半睁着眼,感觉下体的水只是被胡乱的擦了擦就丢着不管了,他一个人躺在床中央偏着头流着泪低迷的抽泣着,双腿在湿透的床单上不住的摩擦,嫩穴还在源源不断的流着水,里面还是干涩的疼痛着,他觉得被敷衍般委屈的又哭出声来……
“哎,别哭啊,乖,不哭不哭,去给你拿毛巾了,马上就帮你止水啊,乖,不哭了……擦擦泪。”天神搂抱住极度无助的魔王,温柔的用手背擦拭着他脸上的各种液体,与方才在性爱中的样子判若两人。
魔王钻进天神宽厚的怀里寻求安慰,小小声的抽噎着说:“下面……呜…还在流……疼得厉害……落黎老公……呜嗯……救救我……”
“……乖,老公拿毛巾给你擦擦。”天神的鼻息急促,接过蛇妖递来的毛巾就掰开他的双腿,轻柔的擦拭着泛滥成灾的肉花。
蛇妖躺在魔王身后搂着他的腰,沉醉的在他颈间深嗅了一口,粗重着呼吸凶巴巴的说:“骚货儿,忘了相公我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么?妈的,你这两朵花都是我给你开的苞,处女膜也是我给捅你破的!忘了是谁让你淫叫着喷水的么?!以前不知道是谁光了身子,撅着个骚屁股用手扒开臀瓣哭着叫我插你的骚穴儿(有一个月魔王和蛇妖冷战,结果到了每月接受男精的时候,魔王无法,忍着耻辱跑去蛇妖面前脱光了衣服,翘着屁股求他用两根大肉棒插进来,当时大魔王还被逼着用道具把自己插得喷潮。结果蛇妖记到现在),连怀孕都挺着个大肚子乖乖被我的大肉棒操(这是迫于无奈,结果蛇妖非要扭曲事实)!怎么?现在就喜新厌旧了?别粘着别的男人叫老公!给我过来!听到没有!”
魔王下意识的夹住放在臀间擦拭的手,背后是炙热的呼吸和凶狠的威胁,魔王有些受惊的更往天神怀里钻,惹得天神忙深吸一口气。
蛇妖不悦的皱眉,虽然说得一番话阴阳怪气刻薄难听,但是他还不是因为魔王投怀送抱的对象不是自己而感到不舒服和生气,俗称——吃醋。气鼓鼓的抓住魔王的手腕就想往怀里扯,魔王却害怕的轻泣起来,颤抖着被迫紧贴在蛇妖怀里,臀上抵着两根粗壮的肉根,令魔王感到威胁的想向天神求助,结果眼神一瞟却看到他的肉棒也是一样在黑丛中怒挺着,很粗很大很长,具有骇人的攻击性,逮住机会就会侵略进他疼痛的嫩花儿。
“呜呜……不要……呜呜……它疼……我、我可以帮你们口交的,我可以的……”魔王夹紧双腿抽抽搭搭的哭着,可是花穴在感受到三根肉棒的存在时又悄悄的流溢出动情的汁水。
两人本来看着魔王的情况就没想再插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