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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轩然起床的时候才七点多,他做贼似的把沾上精斑的床单丢在洗手池里来回的搓洗,一转头看到了洗漱台上的电动牙刷瞬间红了脸。
不要瞎想,梦、梦都是假的……
齐轩然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控制不住的伸手去握电动牙刷,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开关上按动了一下,嗡嗡的机械声立刻充斥了整个屋子,仿佛在挑动着齐轩然的神经。
这样高速旋转的刷头刷到鸡巴上会很痛的吧,不过入股是妈妈的话……
“当当当——”清脆的敲门声打破了齐轩然的幻想,他慌手忙脚的丢下嗡嗡作响的电动牙刷跑去开门。
齐星心思复杂的站在齐轩然的门口,有些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的儿子,她转身要走,面前的房门应声打开,齐轩然手上满是泡沫的站在门内,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讷讷道:“妈……”
齐星假咳一声,“起这么早?我买了早饭在桌上,你记得吃——你手上怎么还这么多泡沫,大早上的在洗什么?”
齐星这话一出来就有些后悔,她这个问题显然有些不是时机。
“洗床单……”齐轩然脱口而出的时候也有些后悔,这样的回答不是昭然若揭嘛,他大早上的洗床单也只可能是昨天晚上发骚弄湿了床单。
偏偏齐星还没话找话说,“床单丢在洗衣机里面洗就好……”
她说完这话才意识到这件事并不是单纯的洗床单这么简单,只能硬着头皮转移话题,“你先收拾吧,我公司有点事先走了。”
看到齐星颇有些落荒而逃的离开,齐轩然松了一口气回到了房间,他把被子上凝固的精斑搓洗掉,这才把床单团成一团塞到洗衣机里面。
时间还早,齐轩然打开电视,暧昧的叫声吓得他一个踉跄,屁滚尿流的跑过去关掉电视拿出光盘。
都怪陈雨。
要不是这个家伙说给我看个好东西也不至于这么尴尬啊,不过话说回来,昨天真的很爽,要是能一直被妈妈这样管教的话……
昨天的高潮实在是让齐轩然有些食髓知味,他胆子打了起来,打算趁着齐星不在悄悄去母亲的屋里看看。
齐星的屋子在齐轩然的斜对面,她没有锁门的习惯,屋里的东西收拾的都很整齐,完全不像一个单身女性的房间。
齐轩然在母亲的床上滚了一圈,又抱起一件母亲的睡衣细细的嗅着,脸上露出幸福又淫荡的表情,他意识到自己的鸡巴在母亲的味道下硬邦邦的,马眼中分泌的淫水好似要濡湿了自己的裤子。
但是他不敢伸手去摸,常年的规训让他意识到这不是自己一个处男该做出的淫荡的事情,但是如果这么做可以让母亲管教自己的话……
齐轩然在自己的幻想中沉迷了,他迷糊的看见母亲站在自己的身前,成熟的脸庞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气,她手上拎着一条黑色的长鞭,裸足踩在了自己冒着骚水的鸡巴上。
“我真是后悔生了你这样一个骚货,还不如把你丢到学院里面去!”
母亲的话语里满是失望,手中的鞭子一甩,破风的声音吓得齐轩然夹紧了自己的屁股……
就是这样,请惩罚淫荡的我吧!
齐轩然粗暴的隔着裤子揉弄着挺翘的鸡巴,裤子粗糙的布料磨得马眼生疼,他却始终不得其法。
还是不够……
齐轩然有些沮丧的抱紧了母亲的衣服,直到鼻息间满是母亲的味道才平静了下来。他站起身打算抚平床单上的褶皱,突然发现母亲的床头柜抽屉有一个缝隙。
母亲一向是井井有条的人又有些强迫症的人,不会任由抽屉这么打开,除非这个柜子是被母亲匆匆关上的。齐轩然的心里有一个大胆的推测,也许母亲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无动于衷。
他把衣服叠好放在一边,伸手小心的拉开了抽屉,生怕破坏了里面的东西,床头柜不大,两层的抽屉更小,一拉开就一览无余了。
齐轩然看着抽屉里面的东西,呼吸都有些停滞。
抽屉里胡乱的塞着两件情趣内衣,与其说是情趣内衣,不如说是两块破碎的布料,上本身薄薄的一层纱质乳罩——当然女人是不穿乳罩了,只有男人为了防止乳头突出被女人看到才会穿上紧勒的乳罩,不过这个布料又薄又透,一看就是传上去勾引女人的。
下半身更是只有绳子和一个金色的铃铛,齐轩然研究了很久才明白这个铃铛的位置是缠在阴茎上的。
抽屉里还有一套金属的贞操带——虽然现在男性解放了不用每天带着贞操带才能出门,但是叛逆少年昨天看片的时候还是见过的。
其他还有乳夹等乱七八糟的情趣用品。
母亲什么时候会用到这些呢?也没见过母亲带情人回过家啊?
齐星这个人稍微有一点洁癖,从来不会出去玩男人,齐轩然小的时候她也尝试交往过几个男朋友,只不过在齐轩然的干扰下无疾而终了,等齐轩然长大一点以后齐星又忙着事业,也就没带男人回过家。
齐轩然把玩着带钻的乳夹,突然注意
', ' ')('到侧面细小的凸起,他仔细一看上面还刻着两个小字“清羽”
齐轩然的脑子轰的一下炸了,他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原来,母亲一直留着的是她给徐清羽的东西。
他不死心的又翻找其他的情趣用品,就连那件薄薄的情趣内衣带子上都有两个小小的清羽两个字。
原来母亲还是放不下那么不要脸的男人。
齐轩然从来不肯承认徐清羽是他的父亲,在这个世界,如果女性用了男人的精子有了孩子完全没必要结婚,她们很多时候只会取一个懂事贤惠的男人给个名分照顾孩子,同时向精子的提供者索要抚养费。
当然,齐星没有索要过,她一直单身抚养齐轩然长大,从来没有和齐轩然提过他的精子提供者,这当然是很正常的。
只不过齐轩然很早的时候就知道了徐清羽这个人,知道了这个放荡的男人就是勾引了母亲的混蛋,他没有一天不想把这个混蛋从母亲的脑海里踢出去。
他以为母亲放下了,也许昨天的时候,母亲看着他的时候是在回想那个人吧?
齐轩然痛恨自己这副那么像那个人的长相,同时又忍不住有些庆幸,如果这副长相能让母亲多垂怜一点的话,他甘之若饴。
齐轩然心里下定了某种决心,他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身上的衣服,穿上了那件暴露的胸罩,纱质的布料堪堪覆盖住齐轩然粉红色的乳晕,男孩子挺立的乳头包裹在薄纱里面说不出的色情,乳罩的带子上面连着一个黑色的项圈,齐轩然扣上以后只觉得突出的喉结一痛,呼吸都有些困难。
他缓慢的呼吸着,过了五分钟才适应了略微窒息的感觉。金属的棍子被缓缓推进马眼,齐轩然疼得出了一身冷汗,硬邦邦的鸡巴滴着水抗拒着异物的进入。
实在是太疼了,细细的马眼被撑得圆滚滚的,齐轩然甚至有一种鸡巴要被捅穿的错觉,他转头看着抽屉里面徐清羽的笑脸,那人笑得很漂亮,却有一种嘲讽的感觉,齐轩然咬咬牙,一用力整根尿道棒捅了进去,只留下最后面一个镶着宝石的圆珠。
“嘶……好痛……”齐轩然捂着下半身瘫倒在床上,精液回流的感觉让他觉得腹部胀胀的,好想膀胱都被挤压了一样。
他的脸上出了一层汗水,泪珠滚落到了床单上洇湿了一片,他此时却无暇顾及这些,墙上的指针已经指向了八点,齐轩然咬着牙穿戴好贞操锁剩余的部分,“咔哒”一声,贞操锁彻底锁上,齐轩然把钥匙放在齐星床头,有些恶趣味的想着母亲的反应。
是会恼羞成怒的丢掉钥匙还是会命令自己马上打开呢?
情趣内裤的尺寸小得出乎齐轩然的想象,他几乎是把自己塞进了里面,腰上的绳子在一次加重了他的呼吸困难,不过他却出乎意料的觉得有些安心,好像自己天生就该如此一样。
被管教,被拘束,被母亲当成肉便器,这一直是齐轩然梦想中的样子。
他尝试着移动了两步,很困难,每一次的走动都会让身上的绳子更深的扎进自己的皮肉,但是他的鸡巴高高翘起着,鸡巴的每一次勃起都被布满了粗糙倒刺的贞操锁扎得软了下来,周而复始,好像一个失去行动能力的重刑犯。
没时间了。
齐轩然弯下腰捡衣服额时候压迫到了变软的鸡巴,鸡巴被贞操锁的倒刺一扎,他疼的差点摔倒,一口一口的喘息着。
仅仅是简单的穿衣服就让齐轩然备受折磨,他只觉得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一样,吸着气穿好衣服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到了房门口。
床头柜的凌乱还没有收拾,齐轩然打算给母亲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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