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许,一个长老,捋着花胡须,怒斥道:“泱泱华夏,还没有武协不敢动的人。”
“所以,不管你是凶神恶煞,还是阿猫阿狗,既然说将你扼杀,那便将你扼杀。”
“我们武协,将会在华夏源远流长,博大精深,而你,只是一个屁而已,放了也就放了。”
“……”
“呵呵,说得好听。”
赵无缺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没有不敢动的人是吧?那如果,他是萧玄呢?”
萧玄?
“唰……”
刹那间。
明明是春暖花开的季节,却仿佛一下进入到凛然,整座山头陷入持久的死寂。
气氛诡异至极!
“他是萧玄”四个字,犹如一把万斤重锤,狠狠敲击在60多位长老身上。
让每位长老皮肉绞痛,肝胆欲裂。
更有甚者,四肢惊颤,一股寒意顺着尾椎骨窜向天灵盖,导致头皮都要炸开。
他是萧玄?
封神榜第一的萧玄?
带着这种沉重的心情,在场所有长老,重新审视着鹰嘴断崖上的萧天泽。
武协总教头南宫战,可是在一场酒局上放话,萧玄是他的假想敌,是他忌惮的存在。
可,既然是南宫战忌惮的假想敌。
又如何,让南宫战将其扼杀?
这岂不是自相矛盾?
别说扼杀,光是南宫战自己,也得扪心自问,是否具备与萧玄一战的实力?
这个结果,实在是太惊人了。
这也难怪南宫战,时不时保持沉默。
原来,他一开始就知道对方的身份,只是怕公布出来,会吓到诸位长老。
可眼下,终究还是公开了。
再看看这60多位长老,尤其是刚才叫嚣要扼杀萧天泽的那几位,脸色阴沉得都要滴出水来。
借他们三个胆,他们都不敢再放肆。
否则……
萧玄一旦盯上谁,谁就将迎来灭顶之灾。
在一道道异样的目光注视下,萧天泽轻笑道:“南宫战,你确定要将我扼杀?”
“……”
南宫战阴沉着脸,无言以对。
他听得出来,对方不是在拿实力说事,而是在拿梁颖娇身上的命符说事。
简而言之……
动了萧天泽,梁颖娇也得死。
作为影响南宫战最深的女人,南宫战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梁颖娇去死?
所以……
南宫战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个萧玄,当初在华蓉市,灭掉星辰阁商会两大财阀后,唯独放走梁颖娇。
其实,在那一天,萧玄就已经计划好了一切。
现在,计划正在转变为现实。
“你到底想怎样?”
问出这个问题,南宫战有一种无力感。
他当然知道萧天泽,此次来燕京国都,主要是为了横推武协,将武协连根拔起。
但,事情难道就没有缓和的余地吗?
“我想……”
萧天泽神色诡谲:“让你们武协全体成员,无论地位高低,长跪三天三夜,向军部赔罪。”
“否则……”
“这……你……你……”
一听这话。
有不少长老,惊得连退几大步,说话都结巴。
武协门威浩荡,在华夏遍地开花,扎根极深,影响力极深,声誉水涨船高。
这真要是跪上三天三夜,还是向军部赔罪。
那,武协的脊梁骨,可就断了啊。
从今往后,武协在华夏大地,此不遭人唾弃?
这一跪。
武协打下的江山,必将毁于一旦。
“萧玄,你想都别想。”南宫战严词拒绝。
他不想眼睁睁看着梁颖娇去死,但也绝不会做把武协推向深渊的千古罪人。
对于南宫战的回复,萧天泽丝毫不意外。
好歹是武道协会,能发展到如今,又什么时候是肯向人下跪的软骨头?
而横推武协,他并不急于一时。
他还在等。
等一出好戏上演。
“报……”
又有人火急火燎赶来,汇报道:“总教头,有自称皇族成员的人现身武协,急着要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