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白和厉琰也颇为无言:“我们当初好像也没怎么掩饰吧?”
那时候,好像连经常来老中医家里做客的罗老都察觉到了,咋就骆金死活坚定他们是纯洁的社会主义兄弟情?
骆银颇感唏嘘:“可能是当初我们都逼着她学习,导致她把智商都花费在学业上,所以其他方面就多少有点欠费吧。”
骆白愧疚:“不该逼得太紧。”
骆银:“这也挺好,至少在娱乐圈那声色犬马的地方,迟钝点不至于受伤。对了,你能摆平吗?”
骆白:“可以。”
骆银:“那我就不打扰了,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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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金嘴巴特别快,把这事儿跟骆父、骆母以及周永利等人都说了。强烈谴责造谣者的恶毒,而三位长辈都信了,反过来安慰什么借口都不用找的骆白和厉琰。
骆白无言,厉琰也很无言。
骆白喃喃自语:“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现在结果挺满意,但是总觉得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错觉。”
以后出柜,是不是也没人信?
厉琰摸摸他的头,无声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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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满莹的手段不止于此,她倒是将手中背景和权势利用到极致,暗示工商部门等去查西岭合作社、新京农械厂的税务情况、产品质量等等。
总之是挺恶心人的,如果西岭合作社仅是个普通的民间组织,这会儿就该被整得焦头烂额。可惜长京市不是京城,而魏满莹还没有彻底了解西岭合作社在长京市某些部门的地位。
文教局、农科院,包括市委书记都对合作社有印象,对骆白也是颇有好感。外省、外市的人不知道,商圈的人不知道,但这政圈里的人都知道。
魏满莹在京城的人脉关系放到长京市不管用,她才刚放出态度,立刻就有人告诉骆白。当她走后,还有上面的人特意告诫下面的人,别去动西岭合作社和骆白。
哪怕不看骆白,也得看在厉琰的面儿上。
厉琰身份藏得再隐秘,有些大人物还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