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白:“那要多久?”
厉琰:“一年半载吧。”
骆白:“你这是在给自己准备嫁妆吗?”
厉琰:“你要这么说我也没意见,是嫁是娶,我都可以。”
骆白捂着心口,似哀如怨:“你答应得好随便,仿佛我们的感情很廉价。”
厉琰抬头,目光从佛经抽离,落在骆白的脸上,沉吟片刻说道:“安排上了。”
骆白的反应跟不上厉琰,愣了一下:“安排什么?”
厉琰:“等我成年,你就知道了。”
骆白语重心长:“厉琰,少年肾好,但也要且行且珍惜。”
三天两头撩骚,容易火气上头,撸多就肾亏,别等老了才知道后悔。
“我的意思是说,成年后可以谈婚论嫁,到时候不管是求婚还是嫁给你,一定给个满意的交代。”厉琰解释完,睨着骆白:“你想到哪些不干不净的方面了?”
骆白:“……”
“少年肾虽好,也别多撸。”厉琰似笑非笑的,把话还给了他。
骆白忽然扔下手中的笔,猛地跳起来朝厉琰扑过去。厉琰长手长脚,现在已经比骆白高出一个头来,直接张开手脚拥抱住他。
骆白十指穿到厉琰的头发里,胡乱抓扯,没用多大的力气,舍不得抓疼了他。
“你是故意的!”骆白磨着牙,无比肯定这点。
厉琰笑容依旧,“你要是心里不想着我,哪里会想歪?”
骆白:“没有,宝哥是最纯洁的人。”他可是从前世到今生都母胎solo至今的人啊,还有谁比他更纯洁?
厉琰笑容却加深了,“一定没人告诉你,你在心虚或者自信心不足的时候会自称宝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