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谈连续四天,终于在四月十一日的下午四点钟结束。
骆白也提前从国会酒店离开,回到老式单元楼那里。
一回来骆白就发现屋里头还有其他人,从厉琰的卧室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
这很不正常,因为厉琰不喜欢不相关的人进入屋子里,更无法接受旁人进他的卧室。
同住快一年,骆白也很少进他的卧室。
现在里头是个什么情况?难道是要新装修?
骆白刚走到卧室门口,门就从里面被打开,厉琰走了出来。
“回来了?”
“嗯。”
骆白越过厉琰朝卧室里头看,发现床已经被拆卸得差不多了,里面两个工人正在搬运床垫。
“装修?换床?”
厉琰侧开身,拉着骆白站到旁边去,给身后的工人让开条路。
“床睡着不太舒服,所以就换掉。”
床垫连带床架都被扛走了,而骆白等待半天也没有等到新的床架和床垫。他不由疑惑:“新床呢?”
厉琰:“还在制作中。”
骆白瞪眼:“新床没到你就把旧床拆了?”
厉琰瞟了一眼:“睡着不舒服,占位置,改装成书房挺好。”
骆白:“……那你睡哪?”
厉琰:“你房里。”
骆白:“拒绝同房同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