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植保无人机,这群人着重点在于无人机平衡、起降和失控保护。
骆白的着重点则是植保喷洒装置以及实时监控程序研发。
“监控?喷洒农药而已,你要监控什么?我们是农业研究人员,又不是搞程序开发的。再说,机身不平衡,飞不起来,还搞个屁的农药喷洒!”
骆白不甘示弱,争执回去:“通过监控可知哪片农田已喷洒过农药,是否出现病变、损坏,减少疏忽而起的损失。植保无人机主要作用就在于均匀、安全、高效率喷洒农药。你以为单只喷洒农药就好了?那我搞个气流喷雾机械就好了,用得着弄这么麻烦的无人机?”
“是哦,那就别弄无人机了,大家伙儿都去研发气流喷雾机算了。”
骆白可被气坏了,这群成天混实验室没扛过锄头的,懂个屁!
其他人也气坏了,这无人机操控台都没碰过的未成年,懂个屁!
双方环抱双臂,气鼓鼓地互不理睬。
等气消得差不多,精力回来后,继续投入下一轮争执。
最后结果就是接受彼此观点,朝着后世趋于成熟的植保无人机方向研发,竟是少走许多弯路。
骆白拿走几份新型农业机械的资料:“准备资料,先注册发明专利,我去谈生意、签订单。搞定后再来找你们,记得植保无人机好好弄,研发资金不用愁,宝哥给——”
实验室众人不耐烦:“行了行了,赶紧走。”
骆白瞪着他们,在心里安慰自己。
算了,身为老板,无论到哪个地方、哪个时空都会被嫌弃。
没事的,这也是老板要经历的成长。
骆白按着心口宽慰自己,然后思考该如何物尽其用,如何残酷无情地压榨他们。
毕竟,这也是必须要经历的成长啊。
离开时,有人在他身后喊住他。
骆白回头,见是那发明果园作业平台的组员,名叫方一。
方一提着个果篮,篮子里放满苹果、樱桃和葡萄,个头饱满水灵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