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琰‘呵’了声:“我比你小一岁,还在发育。”
骆白:“任何理由在强大的事实面前,都是苍白无力的掩饰。”
虽然不靠近很难看出身高上的差距,但厉琰确实比他矮上两三厘米。
他叹息着:“宝哥受伤的心灵终于得到稍稍的安慰。”
然后凑到厉琰面前:“你知道吗?我也还在发育,身高还会长,说不定到时比你高半个头。”
越想越得意,身高就跟那啥的粗长一样,永远都是男人用于攀比的骄傲。
此刻,骆白得到这幼稚浅薄的快乐。
日后,他就会明白有些东西实在不适合攀比,因为一不小心就会成为永远的伤痛。
厉琰瞥着骆白,面色平静,淡定从容的拨弄佛珠。
他原先就因为常年吃着糟蹋身体的药,导致身高较同龄人要矮了些,看上去颇为孱弱。
前世根除病根,将身体调养好之后,经常锻炼。大概是在19岁左右,迟来的发育终于到来,两年时间,身高蹿到一米九出头。
至于骆白,不知是否因瘸腿之故,最后身高固定在一米七左右。
今生没有瘸腿,身高估计会往上蹿个几厘米,但看骆父骆母的身高,估计一米八就顶了天。
厉琰揩了下唇角的笑意,骆白还想比他高半个头,估计到最后如何努力,也得比自己矮。
于是他就对着努力骄傲的骆白轻轻的、面无表情的发出个字:“呵。”
骆白:“我感觉到你对我的蔑视。”
厉琰拍拍他的脑袋:“不是错觉。”
骆白:“……??”
怎么回事?
倾盖如故的新朋友缘何对他如此不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