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白意味深长:“郑经理想过信托在华国未来的发展吗?考虑过华京信托未来的道路吗?”
华京信托,即是郑经理所管理的这家信托。
原本是华中银行附属业务,后被分离,重新整理,成立为独立于华中银行的华京信托。
说实在话,郑经理本身看好华京信托,奈何运道不济,怎么也发展不起来,甚至一度濒临破产。
郑经理:“我会把你的请求,汇报上级。但是,你想过怎么去香江?怎么参与进外汇交易?”
骆白:“郑经理说笑了,您应该比我更清楚怎么找关系。”
郑经理:“什么意思?”
骆白:“境外经纪事务所。”
境外经纪事务所,专门帮助他这类人在香江进行外汇交易。
郑经理叹气:“你这是完全计算好了,就等着我点头答应吧。”
他摇摇头,真的完全不知道骆白这脑袋怎么长的?
突然就有种自己白活了的感觉,滋味实在复杂。
骆白:“恰好有点关注,比起您,我还有许多不足的地方。”
好话谁都爱听,哪怕不是真的。
郑经理开怀大笑,招呼骆白喝茶。
骆白:“郑经理当年毅然抗下华中银行在长京市的发展重任,出色完成指标。后来华中打算关闭信托,您铁血手腕,毅然分离华京和华中的关系,另立门户。如果是我,必然没您这份气魄。”
郑经理怔住:“你知道?”
前半生的辉煌荣光,早在他决意守着宛如死去的华京时,就已成为江郎才尽的代名词。
骆白:“我信您,所以了解您的过往。因为了解,所以更为信任。”
他举起茶杯:“这杯,我敬您,郑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