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可怖的危险破坏欲犹如即将囚笼的猛兽,渴望着血腥与厮杀。
灵魂深处的暴戾与Omega的柔软顺服的天性冲突。
他的身体在对方信息素的压制下渴望着臣服,但是他的本性却在牢笼中凶残地咆哮。
戈修抬手拥住对方的脖颈,低头将自己的牙齿陷入对方温热紧绷的颈侧,毫无章法地撕咬着,犹如一只压抑着血腥欲望的兽,不遗余力地向外释放着杀戮的欲望,用冰冷的唇舌吸吮着男人伤口中涌出的鲜血。
就在这时——
“滴——”
飞行器猛地停了下来,骤然带起的失重感顿时袭来,它的舱门自动开启。
夜晚的冷风缓缓送入弥漫着浓烈朗姆酒气息的飞行器内,冲淡了里面火热而粘稠的氛围。
两人的视线渐渐清醒。
海因斯和戈修四目相对,同时在对方的眼底看到了相同的惊愕。
五分钟后。
两人相隔十米走在一片寂静的夜路上。
戈修嘴唇紧抿,视线死死地定焦在远处的建筑上。
他的耳际和颈侧仍然在发红,一只被舔吮过的耳垂充血微肿,鲜红的牙印印于其上。
他面无表情,但是同手同脚的走路方式却暴露了他的紧张和尴尬。
海因斯则仍旧神情泰然走在十米开外——毕竟他本来就没有多少羞耻心。
但是他的状况却明显要比戈修更加凄惨,他的领口被撕扯的乱七八糟,露出小半个强健的胸膛和肩颈,一个鲜血淋漓的牙印烙在他的颈窝处——被咬的实在狠,能看出制造出这个伤口的人完全没有保留余力,即使在喷了止血喷雾之后仍然在缓缓地向外渗着血丝。
两人来到建筑物的门口。
随着轻微的电子扫描声响起,门开了,早已等候在那里的约瑟夫在看到他俩的时候不由得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