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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夕如隔世(彩蛋桌下口交主动吞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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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三年,余晋卿再同了师兄弟下山办事,只觉山下人事种种皆与当初不同了。想当年,他初次随着师兄下山,追捕的是子虚宫的殷松梦,虽是无功而返,可在山下结交了诸多朋友,又得见不少能人异士,也长了见识,多了阅历。可没料到最后客栈众人皆被杀了个一干二净,望着满地横尸的惨状,他方才明白人心之凶险可怖。待到回山时便已经明了,人情世故与修道飞升一般凶险,稍有不慎便是魂飞魄散。

余晋卿此次下山一来是为了寻人,二来便是为了救人。所寻的便是子虚宫的宫主南素云。坊间传闻此人修炼不当,走火入魔,乃至于阴阳倒错,由俏丽女子变成了不男不女的妖物,继而性情大变,一夜间连杀城南李氏一族二十四口,惹得众怒,十日前,此人被冲虚阁与点苍山两派合力围剿,却不料南素云道行之高深远超于常人,竟大破两派布下得九九八十一人的天罡大阵,只是受了些轻伤便逃走了。前几日冲虚阁收到了白剑尘的消息,南素云似现身于北面的桐城,速要派人支援,但不应声势过大,以免打草惊蛇。又因桐城似有妖物作怪,残害百姓无数,冲虚阁长老便命座下最得意的弟子余晋卿,与几位弟子一道下山斩妖除魔,弄清缘由,便是寻不到人,多搭救些百姓亦是好的。

待到了桐城,余晋卿本以为眼见萧条破败之景,却不料眼前依旧是一派炊烟袅袅歌舞升平的景象。他们由大路进了城,途中经过一市集时,人头攒动热闹非凡,全不似有妖物作乱。路边的小贩见他们乃是修仙之人的打扮,反倒还兜售起自家摊位上的法器符咒。他所买的自是寻常物件,但说的话倒是引得余晋卿留心,只听他道:“你们且看看这宝剑,这灵符,都是此地的大恩人开过光的,就算平时不拿来斩妖除魔,就是用来消灾解难,也是很好。”

余晋卿道:“你说的这大恩人是谁?为什么要叫他是这里的大恩人。”

小二道:“你们是外乡人,自然不知道。这大恩人是此地的富商林老爷的独子林作翰。这林公子从小就喜欢着求仙问道的事情,自然功力高深,不同于常人,这隔着十来里的路就能斩妖除魔,很是厉害。半月前,这地方出了不少怪事,全靠林公子四处发灵符,还在城外摆了个法阵,把妖物都拦在外面,保得城内太平。”

城外法阵余晋卿倒也见过,虽布置简单,不压法器坐镇,却远隔开城外的浓厚瘴气,足见布局者修为不凡, 余晋卿心道此地真是卧虎藏龙,忙写了帖子,自报门派名号,投于林宅仆从,以求拜见。他等了两个时辰,便得林作翰备轿,邀他上门细谈。

余晋卿到了林府,大失所望。林公子虽是个和善人,但周身灵气稀薄,根基浮动,一看便知是寻常货色,修为不过尔尔,城外的那一处法阵自不是他摆出的,其后必另有高人相助。林作翰言语间亦见天真可笑之处,见余晋卿腰上佩剑,便道:“你这剑好生厉害,是当真开刃的吗?可有真动过手?”

“自然是开锋了,前几日就斩杀了一妖物。”

林作翰连声道:“厉害厉害。”急忙为余晋卿奉茶,请他上座。

余晋卿终究是少年人心性,耐不住性子,稍稍寒暄了几句,便道:“城外那处法阵当真是你摆的吗?”

林作翰顿一顿道:“既然有你这样高人在此,我也就不敢造次了。那我实话实说,这法阵是别处的一个大师摆的。这大师啊,也是我从来外面捡来的。”

“捡来的?”

“是啊,那天我去西郊打猎。没想到路上就遇到了大雨,我就去了一间茶寮避雨。没想到啊,那种荒郊野岭,茶寮的老板却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性情又乖顺,我真是倾心不已。可是那美人刚和我说了几句话,就见外面有个男人直勾勾地盯着我俩,那眼睛真是凶得和狼一样。那美人瞧见了,自然是害怕得紧。我呢,当然也有怜香惜玉的心意,可不就冲出去想去教训那小子一番。可是没想到我人还没碰到他,就被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这样见色起意,险些丧命的事你倒说得坦荡。”

“这有什么,爱美也是人之本性,风流自是常态。别说我被那高人救下了,就是阴差阳错死在那女鬼手里,也是牡丹花下死啊。不亏不亏。”言及此处,他忽地一笑,煞有介事地说道:“那个你可别说,其实这高人啊,长得也不错,就是不太爱说话。我被他救了一命,自然是很感激的,就把这高人请回来,好吃好喝招待着。那高人说我们这地方的地脉似乎被人截了,所以才会鬼怪横行。他虽然没有一个根治的办法,但是也能暂时压制一下,就去城外摆了一个法阵。这样的好事自然是要大张旗鼓说一番的, 我本来还想把这大师介绍给各位乡绅认识认识,可这大师啊,德行很高,不爱出风头,让我不要说这事是他做的。那我一想干脆说是我做的,反正我也出了力啊,大师作法那天也是我帮他先把人给驱散的。这没有功劳有苦劳啊,正好呢,我家里的人都喜欢我搞求仙问道这一套,那我也就正想做一番事业给他们看看,就顺带着把这大师的功劳算在自己身上,我知道这不好了,可是大师他也不在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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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想得开也是厉害。那你说的那位大师,不知可否引荐一下。”

“这自然可以。”

林作翰领着余晋卿往厅内去,林宅门客众多,皆在此处用餐。余晋卿站在门口,见门客三五成群做伴,饮酒用膳,高谈阔论,好不热闹。唯见角落中有一人腰佩长刀,独坐自酌,眉目清秀但气质疏冷,正是当初有过一面之缘的萧切。余晋卿见他依旧幸存,心中大喜,兴冲冲跑去打招呼道:“好久不见了,萧兄。你近来可好吗?”不料萧切抬头,面带戒备回道:“我们见过面吗?”

余晋卿惊道:“我是冲虚阁的余晋卿啊。三年前我们在太行山下的客栈相遇,我还和萧兄你一起放过纸鸢呢。怎么全不记得了?”

萧切垂首略加思索道:“不认识你。也不记得去过那里。”

“怎么会这样?”

余晋卿心觉此事有异,抽出一支香点燃贴近萧切,只见烟雾腾而不散,便是被萧切身周的灵压过重的迹象,似乎是有人在萧切身下了咒,刻意消去了他的一段记忆。余晋卿本意再探查一番究竟,但再一作法,香便自中间断裂。

萧切轻扫他一眼,显然早已知晓这个结果,淡淡道:“我知道是有人在我身上下咒了。但施法者的修为远超于你我之上,难以破解。”

余晋卿急忙道:“可知是何人所为?”

萧切说道:“不知。三年前我在一间客栈中醒来。身体无恙,却忘记了前一个月发生的所有事情。”

昔日萧切醒来时,只记得自己在仙安镇上被树妖所伤命不久矣的事,全然不知自己为何会独自一人在客栈。苦思冥想一番却是无果,只是隐隐约约记得自己与某人订有婚约,但对方姓甚名谁,容貌为何便是毫不知晓了。离了客栈他又回了仙安镇一趟,树妖早已除,众人皆说是他的功劳,又说当初有一位绿衫女子与他一并离开了。他一心想找到这名女子问清楚究竟,生怕是自己有负于她。但天下之大又要从何处找起,这四年来萧切仍是一无所获。只是近来听闻有沈三算在出没,便来此碰个运气,望其为自己指一条明路。

余晋卿道:“好,虽然我不认识此人,但我要是遇到他,一定告诉萧兄你。不过我在找子虚宫的南素云,要是你遇见了,一定要同我报个信。”

“南素云?他就在这里啊。”萧切一指屏风后,余晋卿急忙看去,见屏风后单摆出一桌,白剑尘与南素云正在同桌吃饭。

原是昨夜子时,萧切在房中忽感西北方灵力四溢,似有异相。他披衣出行,走了半炷香时辰,未见有人,唯有一间破庙中的数只野狗。恰逢天降大雨,萧切便避入庙中避雨,雨势转急,之时,便见枯树后走出一人,玄衣白发,白布蒙眼,在雨中孑然独行,好不凄凉。然细看之下,便见雨水未近他身,便自两侧而开。原是他以灵力隔开雨水,可见此人修为深厚难测。那人走到破庙萧切身侧,虽知萧切就在面前,却无言语,径直走开。萧切见他发梢滴水,便递上一块帕子,说道:“擦一下吧。”又恐他眼盲,便握住他手,塞入他手中,不料那人拒而不受,仅道:“不要紧,反正过一会儿还要出去。”

萧切也不强求,只问道:“我以前见过你吗?”

“见过也不知道,我是个瞎子。”那人退开一步,淡淡道:“离我远一些吧,你被当作同伙就不好了。我是子虚宫南素云。”

南素云话音未落,便见一人劈开雨幕,持剑向他攻来。南素云不躲不闪,弹指格开剑锋,便将来人逼得连退数步。南素云道:“你真是烦人,追了我二十里路。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来人正是白剑尘,只听他朗声道:“你要么就杀了我一了百了,要么就同我回去给众人一个交代。这么多血案都同你有牵连,你要是做了,我们自要为苦主们清算。要是没做,也不会冤枉你,自会还你一个清白。”

“是不是我做的又有什么关系,那就算我做的吧。”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白剑尘提剑复又刺去,南素云侧身闪避,顷刻间便拨开四招。他闪避之时脚上却为挪过半步,反显得白剑尘左击右打,身形四处闪动,好不狼狈。萧切远远站在一旁观战,便知胜负已定,顶多半炷香的工夫持剑的一人必要大败,便是自己上前与之联手也顶多堪堪打个平手,未必能全身而退。雨势稍缓,白剑尘已气喘吁吁,衣衫竟湿,先前胸口正中一击,口吐鲜血,雪白衣襟上已是点点血迹,要靠着长剑支撑方能勉强站稳。南素云仍是好整以暇,神态自若。指尖捻着一雨滴化作细针射去。白剑尘心中大骇,知两人修为不可同日而语,然他自视甚高,不甘示弱于人前,辱没了名声,索性向前迎上一步,想着大不了死在此处,也算是尽了人事。雨水撞在刀上,竟铮然作响,便是萧切挡在白剑尘身前,替他挡架住了。萧切脸色微变,手中长刀也是颤抖不已。白剑尘讶然,心道萧切与南素云昔日如爱侣相亲,此刻却形同陌路,虽不知两人生了何种嫌隙,倒也感激萧切上前助阵。

南素云诧异道:“你帮他打我!你认识他?”

萧切道:“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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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帮他?”

萧切道:“他打不过你,但你却能杀了他。”

南素云淡淡道:“那你真是个见义勇为的好人了,可惜我不喜欢。”南素云神情郁结,扬袖催发数滴雨珠,朝二人门面袭来。萧切见攻势凌厉,不容避让,便径直迎了上去,挥刀劈砍却震得虎口微麻。一个闪神间,他忽觉得脸颊微凉,一缕血丝淌出,他再回神时,南素云身形已如鬼魅,近到跟前,却不动手。萧切疑惑,却见他嘴角也淌出一缕血。南素云吐了口血,低低叹口气道:“我懒得同你打了,跟你走就是了。”

萧切想着这话是对白剑尘说的,不知为何却朝向自己。

因擒了南素云,白剑尘便要领他去冲虚阁。但听闻沈默尔在此地出没,便想着留下来求他算上一卦。又见萧切对往事全无印象,自觉蹊跷,便借故说是萧切的朋友,在林作翰府上暂住了几日。余晋卿听完这一番叙述,只道萧切侠义心肠愿出手相助,方能转危为安。他先前虽见过南素云,却已记不得他面貌,只依稀知道是个活泼少年,同自己差不多年纪,与面前白发如雪的高挑男子自是判若两人。

余晋卿自是上桌与二人一同用餐。二人全无避讳,当面便起了日后对南素云的处置,南素云便听着不吭声,只叫人又上了两个菜。白剑尘见南素云将筷子竖插在白饭中,连忙给他拔了,搁在一旁,斥责道:“没规矩。”南素云不以为意,重又插回去,说道:“你规矩真多,那你树规矩的那些时间用来好好修炼,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是个二流子。”白剑尘气急,揪着南素云衣襟正要发作,又瞥见他蒙眼白布,方才明白他是因着眼盲看不到筷子,又不愿四处摸索,才不得已竖在近身处。

白剑尘松开他,叹口气道:“算了,我不同你多费口舌之争论。”

余晋卿道:我还没恭喜你呢,白师兄。你父亲白阁主这次凭一己之力封印了饕餮,仙道众门无人不晓,实在是救济苍生的大善事了。”

白剑尘面上却无笑意,只说道:“那也不是他一个人功劳,也有旁人帮了他的忙。”

余晋卿道:“那还有谁帮了忙呢?”

白剑尘避而不答,只说是一些不认识的前辈高人罢了。南素云依旧在旁听着,也不答话,只喃喃道:“这里的虾仁怎么炒得这么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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