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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切再次醒来,是因为小腹沉甸甸的胀痛感。但他挣扎着抬眼看去,小腹已经如怀胎六月般鼓起,连皮肤上青色的血管也能看见。萧切震惊又苦涩,但不敢乱动,沉重的身体让他一瞬间有了切实的恐惧。不止于死,或者是被人强暴或侮辱,而是真的用这扭曲的身体孕育了生命。他是应该生下来,还是直接弃之不顾。如果生父是黑帮成员或者干脆是轮奸的产物。虽说现在不过是灌了水,但是一旦动了真格,便逃不过怀孕的可能。 一瞬间在巨大的无望中,萧切几乎渴求起了死亡,他低低呻吟起来,腹中的水液摇晃。余下的触觉也逐渐醒来,前穴有一种钝痛的填充感,似乎是塞了一根粗大的按摩棒,堵住了将要汹涌而出的清水。阴茎依旧没有射过,尿道的按摩棒拔出了,取而代之的是绑在根部,扎紧两丸的皮带。精液没有堵严实,就从铃口淌出,滴落个不停。这么做自然不是为了萧切舒服,而是连尿道快感都不愿施舍给他更多。毕竟是要送给别人的宠物,食髓知味的状态最合适,调教得彻底熟透了反而有些索然无味。更明显的是胸口的刺痛,胀痛中又夹杂着刺痛。肿大一圈的乳头上被上了夹子,两个夹子之间又绑着一根细线。
那两人见他醒了,就带着讥嘲笑容,说道:“刚才给你小子里里外外都洗了干净,真是一条脏狗。现在倒点水让你含着,你可以不要浪费”
其中一人上前,以极快的频率拨动起那根细线,一下下扯动着乳头。虽然是痛,但还是可以忍受的刺痛麻痒,萧切咬着嘴唇继续沉默,可渐渐的刺痛中就夹着起了快感,虽然不激烈,却层层叠叠地席卷而来,阴茎连带着又硬了起来。那人扶起萧切阴茎检查了两下,阴茎被束缚久了,胀痛敏感,只是手指捏着,萧切就忍不住闷哼。按摩棒在铃口插得久了,一时间就合不拢,那人把半截小指戳进开口里,说道:“挺好的,你这狗屌还算听话,插了一会儿,前面的洞就合不上了。”
萧切听不清他说话,只觉得下身痛得太厉害,神志恍惚。又过了一会儿,两人拿来一根细的橡皮管,涂上润滑油,仔细地对准铃口插了进去。又是一阵剧痛,可痛得久了,反倒有些麻木了,萧切心里怀疑这两人干脆准备阉了他,反倒持了些无所谓的态度,像是对待他人身体一样,注视着他们的动作。橡皮管插到一处动作变慢了下来,因为萧切被腹中的水折磨得不堪,尿眼总是打开着,手上稍一用力,橡皮管便直接插入了尿道中,萧切只觉得尿道被开了小口,有碎玻璃倒了进去。
不等萧切反应过来,两人便又端来一盆清水,把橡胶管的另一端联上橡皮球,一下两下将水倒灌入萧切的膀胱中。萧切忍耐不住,索性惨叫出声,又在疼痛中恍惚流起了泪。本就已经鼓起的肚皮愈加饱满了,原先薄薄的腹肌早就荡然无存,萧切连弯腰都困难了, 看着像是将要临盆的样子。
肚子会涨到裂开吧,说不定就要这么被玩死了。萧切迷迷糊糊地想着,可仍是不准备求饶,说出口了不过是多了被人亵玩的借口。但他还是断断续续地呻吟出声,不像是要生产的妇人那样痛苦,听着反倒是快感与疼痛参半。在这样是处境下,他的呻吟并不会引来丝毫的怜悯,反倒是催生出更多亵玩他的欲望。他此刻是一个恰如其分的性玩具,身材瘦削,四肢纤细却有一个高高隆起的小腹,周身的皮肤都泛着薄薄的红晕,扭曲而痛苦却对自己的身体无能为力。
肿胀的小腹压迫着尿道,萧切忍不住想放松膀胱排尿,却不过是被尿道口烧灼的痛感逼退。两人拔出了导尿管,用先前的按摩棒重新堵上了铃口,倾泻而出的水遇到阻碍,重又倒流回去,膀胱被水流冲击着,又是剧烈的刺激。萧切颤抖起来,张着嘴眼神溃散,嘴角又淌出了唾液。
那两人这么做,不只是为了让萧切难受,更想要调教他的身体,将日常的排泄也控制在手中。一来萧切毕竟是警察,虽然受了伤,下了药,但总要避免他逃走的可能。原本是想用手术改造他的身体,将输尿管和输精管一起上环,这样只要遥控器在手,萧切就连一滴精尿也漏不出来。但毕竟是急着让他出手,再者也不确定杜泽苍是否愿意让人动他的宠物,这计划暂且搁置了。还是先从身体的直观反映入手,先是在各个洞里灌满水,让尿道里的水也堵住精液,再用塞子塞住各处,然后在挑逗阴蒂到高潮,同时拔出塞子,这样一来水就比精液更先流出,次数多了,身体就习惯了,一旦用阴蒂高潮,要么是难以射精,就是要射精时尿道也会打开,尿水先于精液。据说这个办法是从巴普洛夫训狗上学来的,其中一人笑着,想着用这来对付面前的狗,倒也是恰如其分。
男人熟练的揉捏起萧切的阴蒂,另一只手则抠挖着穴口的一圈软肉,按摩棒将淡红色穴肉撑开成一圈肉膜,手指按在边缘又忍不住要缩紧。勉强再塞入半个指节进去,肉膜便被拉扯到近于半透明,可习惯了疼痛的身体反倒在撕裂的疼痛中咀嚼出快感,萧切的身体一抖,从缝隙处便流出了水。两人交换一个眼神,确实时机成熟,就拔出了尿道的按摩棒。萧切似乎猜到了什么,按摩棒刚拔出时,他竟强忍着没有失禁,只是小幅度抽搐,双腿绷紧。其中一人
', ' ')('急了,便上前大力按着他的小腹往下压,高高隆起的小腹被他按得瘪下去些,萧切吃痛,惨叫出身,尿道便喷出一道水柱。待到清水渐渐流尽了,铃口才一张一翕准备射精。便是没有给萧切享受快感的机会,随即又用按摩棒堵上了。又过了几分钟,再重新插入导尿管灌水。如此重复了四五次,事情便算是成了,就算拔出按摩棒也不过是射出水来,待到水流干了,也最多是慢慢淌出稀薄的精液。等到把阴穴的按摩棒拔出时,大股水流干后,竟然又有一道细细的水柱喷出,仔细一看才发现萧切是用女穴的尿道失禁了。
看到这一幕,两人都有些得意,近于醺醺然,倒也不嫌脏,抬起脚轻轻用鞋跟磨萧切的下体。萧切也被刺激得恍惚了,竭力想忍住尿水,但身体软了,用不上力气,下身的水便是断断续续地流,脸颊倒是泛起一层无望的红晕,羞耻得无以复加。
“这样看来进度挺快的,再教几天,这狗就能送人了。”那人笑着拍拍萧切的脸,这时门望风的小弟跑进来,说有人来找大哥。小弟的话没说全,眼睛已经直勾勾挂在萧切身上了。他之前也不是没有见过萧切,但印象中不过是一个瘦削又寡言的年轻人,身手不错,但不善交际,总有些看不起的味道在。而现在萧切绑在椅子上,全身赤裸,混乱苍白又下流,双腿大开,穴口的嫩肉外翻,乳头肿大。他的身体是一块鲜活的肉,但眼神却像是完全死了,似乎在招揽所有能吸引的嫖客,在他身上肆意放肆,纵情享受,将他身上每个部分都充当盛放精液的肉洞。这人吞了口唾沫,男人见状笑笑,搓了搓手,道:“别看了,这种货色不是给你的。看看就行了。”
“老大厉害啊,这小子也能搞成这样。”
男人笑而不语,只兴冲冲地出了仓库,十几分钟后又回来,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他面色惨淡道:“别白费劲了,这条狗没人要了。”
“怎么回事?”
“新消息,刚才有人来说,杜泽苍和南素云那个小白脸好上了,连带着手下的人也讲和了。他用不着这条狗来爽了,小白脸大概正洗干净屁股让他干。”
“那不是亏了?他妈的,忍了这么久不动这条子,原来全白费了。”他大步上前,捏着萧切的下巴,凶狠道:“你这条子连当条狗都不配,当个公共厕所算了。”
萧切垂着眼不去看他,一滴汗挂在他睫毛上,他轻轻眨了一下眼睛,似乎有片刻的松懈,但如一阵烟雾般就散去了,又回归那中麻木的情态,似乎对将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男人泄愤般地将阴茎压在萧切乳头上,大力磨蹭起来,又拽着乳头上的夹子向外拉扯,直把乳头玩弄到肿大才停手。他抬起脚往萧切下身踢,这次没留情,粗暴地把鞋跟捅入他花穴,碾过花唇和阴蒂,踩得一片泥泞才罢休。他又将萧切反身按住,对着他的臀部大力掌掴起来,连打了几十下才停手,臀部上是重叠着的深红色掌印。
萧切没有求饶,只是平静地问道:“既然我没用了,那你们是准备杀了我吗?”
“你想得倒好,哪里能这么便宜你这条子。当然是想让我们爽一下,等你被肏烂了,两个洞都松松垮垮了,再丢去当公共厕所,给我们手下的兄弟用。用上几个月,你要是还有气,那就丢给狗去肏。”
萧切沉默了片刻,平静道:“噢,随你们高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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