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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被抓欲调教成肉便器阴蒂乳头注射春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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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四点光景,太阳不大,却热气蒸腾,搅得人昏昏沉沉,提不起精神来做事,又觉得百无聊赖。近郊的一处仓库外守着两个男人,他们是黑帮的小弟,做惯了这样看门跑腿的事,虽然心中有怨气,却不过口头抱怨两句。其中一个人把脚边的一个易拉罐踢过去,另一个人自然用脚截住,又踢了回去,一来二去,他们倒也玩得开心,开始那人便率先搭腔,说道:“怎么这么久没个声音,萧切那小子不会被玩死了吧。”

“玩死也活该,那小子平时就不爱搭理人,没想到还是个条子。”

“玩死了的话,老大估计早出来了,那估计还没断气,可怎么等了这么久?这小子瘦巴巴的,没胸没屁股。”

“还别说,他腰挺细的,平时皮带都扣最后一个扣,就那么一截,细细的腰。”

“腰细有个屁用,又不是女人,有什么好玩了。”

听到最后一句,另一人兀自笑出声,说道:“这可不一定,听说那小子就是个女人。”

“滚蛋吧,老子和他尿过尿,那鸟比你的都大。”

“大有什么用,那小子下面还有一个洞。你没见识过吧,身上两个洞,哪里都能插,老大还准备把他当个宝送人。”

那一人挑眉,似乎不信,质疑道:“他不是条子吗?这都能送人,不怕出事啊。”

“这有什么,老大手里有这么多药,再烈的条子都要乖乖撅屁股。听说就是知道是条子才送人,条子玩起来多爽啊。你想想萧切平时那样子,不死不活的,见谁都不爱搭理。”

“你想玩他啊?”

“想玩也玩不动,反正送了人肯定没办法活。”

“送给谁啊?”

“听说老大要送给杜泽苍,他最近和南素云走得很近,老大怕他们两个搅合在一起,拿我们开刀。”

“南素云这个小白脸有什么好怕,我上次见过,瘦个子,还留长头发,脸白白的,就是个小白脸娘娘腔。”

“谁知道啊,大概是怕杜泽苍吧,听说这小子够疯,天王老子都敢打,送给他了肯定是活不成了,听说上次找了条狼狗把人奸了,肠子都玩出来了。”

那人想一想这场景,在联想起萧切平日里冷淡疏离的样子,反倒有些得意,觉得报应不爽,便笑了起来。

不似仓库外的荒凉,仓库里完全是一派旖旎风光。萧切被铐在墙上,光是一个姿势,便能猜到他之后的遭遇。他的双手分在两侧,紧贴墙面铐住,脚踝上也有镣铐,只吊在双手稍下的位置,这样一来他便只能抬起双腿,分在身体两侧,以后腰着力,高高抬起整个臀部,把下身的两处穴口都暴露在外面。很难说这是单纯的亵玩,或者是审讯的一部分,萧切确实因为裸露而羞耻,但作为卧底,他也不止一次设想过可能结局,这大概是最坏的一种,但他从不对自己的人生抱有过多的希望,现在也就没有无谓的失望了。暴露的卧底基本就是弃子了,也就不用期望会有人来搭救,现在最好的可能是在审讯时逃走,但对方已经先一步割断了他左腿的肌腱,他连走路都些困难。萧切瞥一眼左腿的伤口,倒是不在流血了,只是依旧隐隐作痛。

负责审问萧切的有两人,也是第一次看到双性身体,觉得很稀奇,也就上手摸了摸。阴茎软着的时候也不算小,但是阴蒂不算大,要用两指把肉膜分开,再挤出来。两只手掰开他的阴唇,尿眼是针孔般的一小点,可以看清肉道里一圈鼓起的肉粒,淡红色,未经人事的样子。肉道闭得很紧,只能再大力分开些,一股冷风吹了进去,像是一条冰冷的蛇信直接舔了进去,萧切的身体抖了抖,脚趾蜷起来又分开。萧切也算不上太敏感,被这样摸着虽然有反应,但水流得不多,人也没有太挣扎,只是大腿绷紧了,显然是在强忍着。这就是要把他送人的道理,乖顺的宠物玩多了也会腻,这样的野兽驯服起来才有意思。反正爪子也拔了,再张牙舞爪也是虚张声势。不过还是要给他一些教训,毕竟是个条子,要玩得他心里畏惧才可以。那人对上萧切的眼睛,眼神很漠然,却又直勾勾地盯着,像是笼子里的狼,不动也不叫,但一开笼子就会扑起来咬人。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对方气急,反手给了萧切一耳光。下手很重,萧切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带血。但等他清醒之后,仍旧是抬着头,用先前的眼神看人,冷冰冰又无动于衷。“这样子不行,这小子和条死狗一样的。”

“给他弄点药吧,先把人玩开了再说。”

“给他下多重的药?”

“越重越好,反正也要送人了,只有留一口气就行。”

萧切听着那两人对自己的处置,看起来仍旧是漠不关心,只是稍稍叹气。他本就是个沉默的人,这种时候更是下定决心一声不吭。他望着那两人从托盘上拿出针管,捏着他乳头揉搓了一阵,等彻底硬起来就扎入针头注射。萧切皱眉,闷哼了一声,尖锐的刺痛,倒不是不能忍耐,但从胸口泛起的麻往全身窜,又开始觉得痒,是虫子在皮肤下面爬。萧切的胸还是平坦,但乳晕和乳头都胀大一圈,一只手粗暴地揉捏起来,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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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指甲抠挖乳孔。萧切觉得小腹发沉,空虚朝身体里面钻,不只是阴穴在痒,好像连着内脏里面也一并空落落,忍不住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

萧切沉重地喘息起来,但那两人仍旧不满意。其中一人像是检查牲口一样,夹着他的阴唇翻动了几下,说道:“还是没什么反应啊,按道理应该摸一下就能爽的。”

“毕竟是男人,玩胸也就这样,还是要多肏肏才行,现在死气沉沉的。还是要下狠药啊。”“把这小子玩死了怎么办?”

“条子哪里这么容易死。”

他们便手指捏住阴蒂,用两指搓弄到肿大。萧切很少自渎,只是被这样碰身体就开始颤抖,其中一人偷笑了一下,用把针头对准了阴蒂,刺了进去。萧切开始像被电流击中一样惨叫,奋力挣扎起来,镣铐撞在墙上发出作响,其中一人不得不拼命按住他的肩膀。冰冷的刺痛感顺着脊柱一路往脑后窜,神经都像是烧起来了一样,后穴一抽一抽地痉挛。阴蒂立刻肿大起来,足有半个樱桃大小,这样子即使松开他,合拢腿,阴蒂也是暴露在花唇外,在裤子上一摩擦,就能颤抖着高潮。一人对准肿起的阴蒂吹了一口热气,萧切像是要哽咽一样,呼吸紊乱,眼睛发红。

有人拿了面镜子过来,对准分开的阴穴,强迫萧切看着自己下体流水的样子。看起来像是蜜饯。萧切觉得这个比喻很下流,但仍旧忍不住这么想,又为此而羞耻。两片湿红的软肉,肥厚得淫乱,亮亮的泛着水光,中间的肉洞一张一翕,浅红色的肉道在蠕动,流出一大滩水,半透明却很黏稠,滴落的时候扯出细长的银丝。

身体烧得愈加厉害了。萧切皱着眉,恍恍惚惚的,已经记不清几个小时前的事了,只觉得身体又烫又空虚,像是在下体融化成了一个肉洞,却很空虚,有无数虫蚁在爬。要用粗壮的东西塞进去抽插,快速而粗暴地抽插,插到连嫩肉也翻出来,连宫口也被塞满,变成一个盛满精液的破烂容器才能满足。阴茎已经彻底硬起来了,领口微微张开,流出前液,龟头湿润。萧切满身是汗,腰间腹肌上一层亮光。他虽然咬着嘴唇,不愿意吭声,可忍不住胡思乱想,满心只想被人稍稍碰一下身体,哪里都可以,用温暖又略带粗糙的手指爱抚几下,不轻不重地研磨几下,就能让他射精。

那两人看他眼神溃散了,知道药效发作,笑得很自得,注射用的春药总是最烈性的,又最难发散。借着药效为他开苞,既能让他食髓知味,弄疼些也能给他一个教训。宠物再烈性总要有个分寸。

一个人走上前,解开了裤链,上翘的阴茎一下子弹出,抵着萧切的脸,湿润的龟头在他脸上磨蹭起来。那人笑道:“怎么样?乖乖用嘴帮我舔,我就让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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