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吖……我要到了,要死了……吖,快了……快……吖,要丢了……丢了……呜呜呜。”在我这根熟悉而又强大的阳具的操弄下,妈妈积蓄已久的快感就像水库泄闸,黄河决口一般轰然爆发,从尾椎骨一直爽到心尖,那两条裹着黑丝的长腿将我的脑袋紧紧夹住,穿着7厘米细高跟鱼嘴鞋的玉足脚尖绷得笔直,蜜穴里的花径如痉挛般扭动个不停,一股股温热的蜜液泉涌而出,喷洒在我的阳具、大腿与衣服上。
高潮过后,妈妈浑身无力的软趴在我肩上,那两条笔直纤细的黑丝大长腿也无力的垂了下来,那双7厘米细高跟鱼嘴鞋终于告别了妈妈的玉足,一前一后的掉落在地板上。经历这场剧烈的肉搏,我虽然没有当场射出来,但也是极为疲累,两人就这样相拥相偎着,静静的听着对方的心声。
“对了,我前天早上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怎么没有接呢。”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随口问道。
“前天?”妈妈没抬起头,她把脑袋靠在我肩膀上,有气无力的说。
“嗯。”我轻轻的抚弄着妈妈滑落在肩头的酒红色长卷发,头发里湿漉漉的都是方才这场运动的汗液。
“我想起来了,那个时候我在洗澡吧,没有听到。之后给你回拨过去,你就一直不在服务区。”妈妈轻声答道,她的纤手无意识的在我胸前划着圈子。
我想起来了,那天给妈妈打完电话后,自己是跟薇拉su他们去了达卡村,那个偏远的地方没有手机信号,所以妈妈回拨过来时,我根本都不知道,之后手机更是没电了。
在我回忆的同时,妈妈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得,她把我的衬衫领子看了看惊道:“吖呀,你这是几天没洗澡了,怎么衣服都脏成这样了还穿。”我顺着妈妈涂着朱红色指甲油的雪白纤指看去,的确身上这件衬衫领子里已经有好几条黄黄的条纹,前两天我一直忙于奔波没有时间换衣服,而且又做了很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