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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利沐下身境况,堡主自然发现了,如今不知是不是看在他受伤的份上,要好好安抚,骑跨间,那阳根顶端就触及一汪水穴——卢薪掐着他的腰,没有在这肌肤相贴时纠缠,而是略压下大腿,直接包容了圆润的头部。
“……摄狸!”青年刚想抬起上身,就被掌心拍在胸口,疼痛逼得他再躺回去,硬物也进退不得,只能任由了处置。
穴口甫一撑开,又收得紧,卢薪腰腿都用力,是一张利嘴叼了要害,忽大忽小地画着圈,撩起阵阵快活,蔓延了计利沐四肢,渐渐就能忘了痛楚。可此地主人又不许更深,只到这里,是攒着劲头轻巧吞吐,细看其实为了自己解闷,那脸上泛红,先得趣味,要年轻人忍耐辛苦。
“不过两日,摄狸就饿成,这样……唔!”计利沐刚提起嘴角,这下就咧开了,痛——堡主没让他调情,只让他说明欺瞒和缘由。其实也不必用疼痛,这肉道一下两下紧了又松,阿悉大人立即投降,老老实实说清了,才有甜头。
“该说的,我本以为上回全说了,这次遭遇,让我又细想一遍,”青年又得说,又要表示没有过欺瞒,搁在话之前的,越来越多,“有些不紧要的,上回真是没想起,但说不定有关系……”
卢薪没出声,腰向前一顶,就是抓着计利沐的东西,不给痛快不给好,嫌弃他话多。这可比过去堡主一坐到底更刺激,让人无意间举起双手,就差合十了拜上一拜。
“出邑阳,三十多里地,有条我们常用的小道,走的人不多——遇上三个倒在路旁的人,两个死了,还有一人苟延残喘,直拉着我们交代……”他一边说,一边看摄狸的表情;可堡主就是稳得住,包裹着小半肉刃却能停在当中,好像这种交缠,远没有他的解释重要。
“那人说,他是奉旨前往西境的,要去祁州与疏林镇一带,”计利沐苦撑着,乖乖不动,先任由对方缓缓发挥,等着时机篡夺,“我一听,这不是摄狸的地盘吗?立刻,就追问……”
卢薪又压下去些,穴里的东西越多,动作越大,就让人,越发难耐了。
这是故意的。全因他讲多了,没讲在实处。其实计利沐犹豫得很,此番路上见闻,应当对谁讲,到底该讲多少,很难拿捏,只等二人相接处的反应。
卢薪扬起下巴,俯看他时花径停在原处便能上下蠕动,数百张小口舔着他那玩意儿一般,是要来狠的,唇角都有笑意了。
“那是皇后的人!”年轻人识时务,赶紧说要处,“贺罗信从前的正妃,被扣在国都二十年的,王皇后!”
曾经的太子妃王氏,如今的王皇后……卢薪暂放过计利沐,眼下如此行事,他也是自损八百,热气缭绕上身衣物都穿不住,对这王皇后派人往西域走的说法,一时理不出头绪。
“皇后的人,怎么会被……”刚问出口,就皱了眉——他停下,自有旁人动,计利沐趁机抬起腰,还没占上多少便宜,就被他摁了,一手五指,都抓在胸前白布上。
这回虽还是痛,可青年已经招惹来堡主的兴趣了,笑容得意,故作神秘,向身上人招手,附耳过来听。
卢薪傲然以对,挑起眉脚,沉默好一会儿,才顺意俯身去。
“据说,痛下杀手,是,”夜鹰的声音由高走低,滑在堡主的耳廓之上,又想勾了他的耳垂,“监国太子之命。”
……又是他吗?贺罗信登基,在这天泉堡中阴魂不散的,却是监国太子贺罗闻荣。卢薪只有面色不变,心头飘荡,前后联系一想,总得在计利沐面前嗤之以鼻了才是。
可阿悉人是找着机会了,趁他伏在低处,伸手环抱,贴在身前不顾伤口:“总算擒住了摄狸,可见这一事,是真有用。”
堡主没有挣扎,任他抽出阳物到了穴口,再送入:“一个垂死之人,说什么话,你都信了吗?”
计利沐一听,顿时动作由缓至急,撞得人无法,只能揪住他伤处的布。自从邑阳返回天泉堡,他总觉得,摄狸有事,在瞒着他;也不是说先前都是知无不言,可这一回,他似乎是当着卢薪的面手伸过长,让人笑着翻了脸,等他寻个法子哄。
不如,就让让摄狸,不要辜负这安抚伤者的好意。青年假装疼痛难忍,皱了皱眉头,松开双臂,给堡主机会挣脱。卢薪果然依他的预料起身,双手按他腹上,盯着他眉眼间,真正纳入了根部。
天泉堡的狸奴,正骑在他的阿悉马上,心里只有自己快活。
“广济真是,满口胡言。”他抱怨计利沐带来的消息毫无价值,还是要人跟上他的步伐才好,“不如帮帮我。”
帮?如何帮?是眼下挺动狠劲做匹烈马,还是摄狸另有所图?他试了试腰,即刻被卢薪坐定了不许擅动,那看来还是别的帮助。
“我要去趟邑阳,”堡主摊开了未与旁人道的心思,指尖从计利沐的脖子,一路划过伤口的形状,“我的夜鹰,这伤太重,近来应该回去好好歇息了,这东西……”
他摸上阿悉大人常年别在侧腰的宝贝皮囊了,熟门熟路解开,像是解开爱马的嚼子。
', ' ')('“广济不必急着再出发,损失的财物,我让人准备好,跟着你一起回去。”
他要的是皮囊里那块忽阗国的玉令,天泉堡人扮作商贾,一路通进邑阳的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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