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海钦点头，挨着她，但是在两人中间保留了一人左右的空间，可以说是很绅士了。
sulli挺喜欢柯海钦的，这个男人应该快四十岁了，身上没有一点锐气，相处的时候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她抬头看看漫天星光，感慨道：“良辰美景奈何天，真想再喝上两口。”
柯海钦道：“你快醉了。”
sulli点头，她了解自己的酒量，那红酒虽然好入口，后劲却比她想象的要足不少，她之所以会出来，就是怕在里面再来两个人敬酒，她非醉不可。
柯海钦抬头，看了眼天：“今天，不是个好日子。”
他这话说得莫名其妙，sulli沉浸在思绪中也没往心里去，她见柯海钦似乎很好说话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你今晚怎么会来参加宴会。”
柯海钦沉吟了下，说：“总有些人事会影响你的决定，让我归隐，也让我入世。”
他这话说得有几分禅意，sulli大学时候也修过佛学，不由就问道：“柯先生对禅学有研究？”
柯海钦挑眉：“你认识我？”
sulli暗叹一口气，果然这些人都不是简单的，她大意说漏嘴了。
她干脆破罐子破摔：“你知道我们这些女人参加宴会很无聊的，除了比衣服比妆容，最喜欢的当然就是八卦了。柯先生你很独特，她们对你的消息津津乐道。”
“哦……”柯海钦不由拉长语音：“女士怎么称呼。”
“我叫sulli。”sulli应道。
“全新的名字，想要重新开始。”柯海钦应道。
sulli脸色微变，不知为何，她有种柯海钦能很通透的感觉，这种被人看透的感觉并不好，原本十分放松的她，不由提起了戒备。
“你打听过我？”
除了这个可能，她实在想不出柯海钦为什么会知道sulli并不是她的真名。
那么，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柯海钦和她的这场交谈只怕不是偶然，可能是人为的。
既然是故意的，那必定带着某种目的。
柯海钦转过头，看着像只豹子般随时可能爆发的sulli一眼，笑了：“女士，我没打听过你，你不要进展。”
sulli不做声。
他这才又继续道：“我真的是出来透气，刚好遇到你而已。我已经很久没和家人以外的人交流了，你看着……挺好相处的。”
sulli换了个舒服点的坐姿，淡淡说道：“还好吧，既然是出来透气放风的，自然是要轻轻松松才行。”
她这话像与其说是在回答柯海钦，不如说是在威胁他更合适点。
柯海钦应该是听出来了，也不生气，跟着抬头看向天，说道：“等下散场了，有什么打算？”
sulli沉吟了下，觉得没什么不能回答的，道：“回家。”
“好。”柯海钦应了一句，似乎很是赞同。
对于他的回答，sulli不明所以。
两人又坐了会儿，sulli觉得有些冷，不由紧了紧上衣，柯海钦适时说道：“回去吧，宴会应该也要散场了。”
sulli松了口气，语气却不肯表现出来，道：“好。”
两人缓慢得朝宴会厅方向走去，柯海钦走得并不快，sulli想和他保持距离，刻意走得更慢，为了看起来真实点，还佯装在花园里这里瞅瞅，那里看看。
“早点回家休息。”到了宴会厅入口处，柯海钦又道。
sulli摆摆手，跟他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