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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月宗,琉璃山,瀑泉。
大约是瀑布前正中偏下之处,一桩树干横卧两边岩石,其上一大一小两道身影并排打坐,承受水流冲击。
白瀑飞流直下,重重打在少女身上,水声急促如雷贯耳,可想而知她所承受的是何等压力。水迹纵横遍布少女身上白色薄衣,将其变得更加透明,包紧她纤细白皙的身体,不难瞥见两点诱人红梅。
“啊!”
南星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开始喘息宣泄无法逃避的痛感。身上还有尚未完全治愈的伤处,受水压冲击自然愈发疼痛,令她难以忍受。
“师父…”南星可怜兮兮的看向身边人,见那人缓缓睁开双眼后,美目中立即氤氲起水雾,哽咽不已,“徒儿在此处已经修行整整半个时辰了,可否歇息片刻?”
“不可,”褚然的声音异于平常,极为冷漠,不带一丝感情,“今日与往常一样,满一个时辰才准许休息。”
南星对他的冷淡有些疑惑,但没有细想,只是懊恼的低下头,尽力坚持下去。
师父为她制定的修行计划是每日在瀑泉中打坐一个时辰,汲取水中灵力,同时锻造体格,塑造沉稳心态。
往常一直是两人相伴在此打坐,南星的身体也不会产生令她无法承受的疼痛。现如今半个时辰便让她坚持不住,原因在于此前她刚下山历练而归,身上大面积伤口虽已愈合消失不见,但受到冲击后仍能使她痛觉更显。
没办法,既然师父不让她歇息,那她只好继续坚持咯。
“啊…啊…”
因受痛,她接连呻吟出声,音色娇媚,偏偏自己不注意点,响声越来越大…引人遐想…
褚然紧闭双眼,竭力压下内心杂念,心中默念《清心诀》。他突然有些郁闷,自己这徒弟是不知道他还是个男人吗?或者说太过于相信他的品德了?
他方才就见到她衣衫近乎透明,重要部位全都清晰可见。一对小乳尚在发育较为扁平,但有所起伏,配合款款细腰修长白腿莹玉脖颈倒也勉强是玲珑有致,更何况娇喘吟叫最是勾人不过…
明明在下山之前看她还是个小孩子模样,现在一看居然已经长成少女了。
褚然咽了咽喉,极力克制下腹升起的炙热。他对小孩子没兴趣,但这不代表他对刚从小孩子脱变而来的少女也没兴趣。不过,小姑娘还只有十四岁,身体还没长好,平日里还极为尊敬他,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他渴望与她再靠近一点,可现在的他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极大可能会将吓住她的。现在这个阶段,还不是时候。
那一边。
南星疼得将要昏厥,迷迷糊糊之际侧过头,想再次向师父争取一下。
却不想见着他身上衣衫湿透,黏在饱满肌肉之上分出显眼的线条,映出隐约肉色。受水流影响,师父的头发湿答答聚在一边,但不显杂乱。他身上的衣物也被冲开了不少,从分明的锁骨一直到胸口处,风光无限。体上着的白衣不甚轻薄,个别处叠在一起严严实实掩住肌肤,成就一股纯欲之感…
师父的脸就更不用说了。两人朝夕相处多年,她早就对他的容貌习以为常,不会升起太大触动。但是...这么多年来,竟然看不到有别的男子可以比得过这般长相......
不争气的眼泪忽然从嘴角处流了下来,等南星意识到这点时,一摸红色迅速在她脸上晕开,不断蔓延到耳根处。南星只得赶紧偏回头,平息鼓点如雷的心跳。
共同修行这么久,师父这样子她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却是第一次为此心动…
这般变化与她此前下山历练有关。
她是与几个年纪稍大的师姐一道组队的,主要任务是替缺月宗附近一个小山村的村民驱打退魔兽进攻潮,并改进其原有保护阵法以维护其安全,顺便剿除所有魔兽排除村民生活安全隐患。事情不算困难,不出一月,她们便做完了任务。只是,因为小小的疏忽,南星不幸受了点大伤,难以短期内完全治愈。而师姐们也不想过早回到宗门,便商量好在这里继续做逗留,观赏尘世风光。
恰逢月圆之夜,一头黑丝转变为银色雪发。南星的父母辈祖上都为纯种白狐,受此缘故,她勉强算是一只纯种狐狸。而且因父辈基因影响,在拜月夜时,她的头发会变为自身本体毛发颜色。当然,父亲那边的亲戚在此夜的变化是各不相同的比如她有个堂兄是在发色转变的基础上生出狐耳狐尾,还有个伯父是直接变回本体白狐。
莫名其妙的,不太睡得着,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久依然没有丝毫困意,南星只好起身从借宿的屋子出去,想在村子静静走走。
夏日晚间寂静,正适合放大渺小之事。身为修士,南星的听觉又异于常人,她很快便听到了附近有女子惊呼了一声。以为是魔兽卷土重来,她即刻起身,很快便找到了女子出声的屋舍,想立刻进去救人。
在房屋门口之后,声音更大了,她也可以更好地听清女子的声音,只是…似乎和她所想的不太一样…
那女人分明是痛苦的呻
', ' ')('吟,间或还对屋里别的东西求饶,十分凄惨,可嘴里却说着:“爷好厉害~干的奴家好爽啊~”
然后传出男子急促的喘息声,夹杂着回应的话:“真是见不得男人的骚货!爷今晚就干死你!”话音刚落,便又是女子那痛苦中掺满愉悦的呻吟声。
奇奇怪怪。
南星正欲推门进去一探究竟,脑中响起来自某个师姐的传音:“师妹!莫开门!快上房顶来!”
她仰起头,见着几个师姐正在房顶上向她招手,一脸姨母笑。
带着疑惑跳上房顶后,师姐们让她学她们一样趴在房顶一处,然后扒开一小块瓦,眼睛凑过去观察室内。
只见那一对男女浑身赤裸,满脸涨红,在做不可描述的运动。
南星:Σ(っ°Д°;)っ诶诶诶?男女光着身子相处像什么话啊???
但是师姐们都看得起劲,她只好硬着头皮继续看下去。
那男的肤色黝黑,身体精壮,背对着南星的视角。他正抬起女子的双腿,迅速向前送着什么,双手发狠揉捏女子的双乳,在其上留下大块红痕把那女子弄的直翻白眼。而那女子也不甘示弱,在男的后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仿佛有血色渗出。
南星恍然大悟,原来是在打架啊!难怪师姐们这么喜欢看,她也开始有些兴趣了。只是这功法好生奇怪,竟然需要光着身子施展…
正认真研究两人动作,那男的就停在了女子身上,好半天都不动。这是个什么样的招式呢?
“哼,贱骨头还想要吗?”精壮的汉子终于抽出来腿间那物什,只是以南星的视角还是啥也看不到…
但师姐们看的清清楚楚,不知是谁在传音中惊呼了一声:“这兄弟,还挺大嘛!”
南星一脸茫然的问:“什么东西?有多大?”
“那男的身上那东西,估计有我们的脚踝那么粗吧。”师姐若有所思回答道。
女子忽的娇息一声:“爷!快给奴家吧!快狠狠的干奴家吧!”她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张开的双腿中间还留着被扩张后的大洞,一片殷红。
南星暗暗揣测,所以说是那男的身上的东西塞进了女子下面的洞里?原来女人的下体里还能塞进东西?
“骚东西!”汉子怒骂一声,把那女子又翻了个身,呈一个跪姿,然后扶住腰,对着方才那洞口再次猛击起来。
这种姿势南星曾见过的,就在前几天,当时那村口的两只黄狗就是这个动作。
“爷真大啊!奴家快要被撑死了!”那女子不知疲倦似的讲着一些奇怪的话,汉子也积极去应和她:“就你这么松!还能被撑住?”
不知过了多久后,他们也没穿上衣服,就这样抱着对方沉沉睡下。
合上瓦,师姐们开始激烈的讨论方才那两人的对战。
“有一说一,看这个真是不亏。”一个师姐感慨道,“乡下男人都是农活做惯了的,劲大的很,时间也持久。”
“嗨呀,这种粗根也难得一见,今日可是大饱眼福了。”另一人兴奋说道。
“提起这东西,不得不说起上次我去紫电峰的事,”这位师姐摆出凝重的表情,一本正经,“那天我有幸看到一群师兄弟泡在他们山上的浴池里,个个都有老大的鸟!”
她顿了一下,眯着眼猥琐一笑,“特别是林洲师兄!那么粗一个!我要是能和他玩一次,做梦都要笑醒!”
“切!”有人深表不屑,“他也就那么一点,真巨根明明是嘲凤山的田良友师兄那样的,又大又粗又长,估计一口还含不下,我愿称之为最强!”
方才吹林洲的师姐恼羞成怒,与她吵吵闹闹争辩个不清,剩下的人也没给她俩劝架,而是七嘴八舌聊起了南星从未见识过的领域。
南星不明白她们都在说些什么,难道刚才那一对不是在打架吗?
她不太懂,所以只是在一旁静静听她们说话。
一个师姐见她插不上大家的话,亲切关怀道:“南星师妹还不懂这些东西吗?”
她老实回答:“我不知道啊…是什么功法吗?”
那师姐笑眯眯看着她:“也是,我们南星还小呢。”
回到留宿的地方后,大家给她解释了片刻,南星才知道,这些东西叫男女之事,和她想的功法不一样。师姐们都是活菩萨,掏出了好些珍藏,一册一册递给南星,嘱咐她好好学习。
那些小册子有字有图,画上的小人千奇百怪,文中的动作被描述的生动形象,十分有趣。
南星:奇怪的知识增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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