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冷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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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回到太子宫之时,太子妃正在寝殿帮助皇长孙温习功课。太子妃见太子回来,跪拜行礼,说道:“妾身给太子请安。”

“儿子给太子殿下请安。”皇长孙说。

太子正是恹恹不乐,倍感乏味,说道:“你到一边去,太子妃把衣服脱了。”

太子妃不能拒绝太子的任何要求,即使在场有不少宫女、太监和侍卫。太子妃的侍女帮助太子妃一件又一件脱下繁琐华美的服饰,露出雪白的身体,胸前正是一对适当的双乳,乳尖粉红而微立。

太子对自己身后的两个伴读和两个侍卫说:“去,和太子妃交合。作为奴才,可不要弄伤主子。”

“诺。”四个男人拱手应承。

四个男人轮番上阵,太子妃连连浪叫,宫内诸侍者皆是低头垂目,站立一旁。太子妃觉得自己的身体要坏掉了,而几个男人也不敢觉得尽兴,还要暗中留意太子的意思。虽说太子妃美艳非常,但没有太子的允许,他们不能在太子妃体内泄精。

太子见情况,只觉得非常有意思,这一次允许别人在太子妃体内射精。皇帝与太子的行幸,皆有专门史官记录。太子妃此次之后将会服用避孕汤药,若避孕失败,则要服用流产之汤药。太子妃觉得很疼,但她不得不习惯。

皇长孙默默看着发生的一切,无言。

这是一场不得不参与的游戏,只要你出生在天魔国。无论何等身份,皆有一套不同的玩法。无论是否愿意,每个人都无从选择。当然,游戏中也有尽兴者,无非如此,一环压一环。今日太子赏赐你与太子妃交合,明日太子也能操得你语言破碎,身体撕裂。

第二天早上,太子妃还是觉得下体疼痛,却不敢叫太医,只让侍女擦些药膏,并着避孕汤药吃了些补品。太子妃问:“太子昨晚留宿谁的寝殿?”

“陈良娣。”侍女回答。

“噢,那太子现在在哪里?”

“在朝堂跟群臣一起与陛下议事。”

“好,让陈良娣过来。”

陈良娣听闻太子妃传召,连忙收拾好易容,跟着侍女来到太子宫的正殿。她跪在地上,说道:“妾身给太子妃殿下请安。”

“起来吧。”太子妃说。

“诺。”

“你倒是一副恭敬样子。”

“妾身只是区区妾室,自然要以太子殿下和太子妃为尊,勤谨侍奉,不敢有悖。”

“昨晚上你倒是挺勤谨的。”

“太子妃,妾身……”

“够了,太子喜欢去谁宫里,我都知道,不过提醒一些人不要得意忘形。我是太子妃,也是皇长孙的生母。”

“太子妃将来母仪天下,自然是身华体贵,哪里是旁人可以比的。”

太子妃的侍女手中拿过一条一寸宽的竹板。太子妃吩咐她:“你帮我好好伺候一下陈良娣的皮。”

“奴婢请陈良娣宽衣解带。”侍女说。

陈良娣看着侧躺在床上的太子妃,让自己的侍女给自己脱衣服。陈良娣下跪塌腰,用双手撑着自己的身体,让屁股高高抬起。侍女看到陈良娣身上的大小吻痕,甚至还有一些掐痕,她的阴部少毛粉白,一道肉缝有一点肿起。

侍女一个竹板打在陈良娣的屁股上,清脆的声音响起,陈良娣的屁股上起了一道红痕。太子妃说道:“陈良娣怎么忘了规矩?”

“妾身不敢。一。”她说道。

侍女第二板打在原来的位置上,那一道横着的红痕加深,陈良娣跪着有些微微颤抖。她一直报数,但她记得太子妃根本没有说一共打几下。太子妃喝着汤药,听着陈良娣的板子声和报数声,心中的怒气才终于有了一点出口。

陈良娣数到“五十二”,太子妃说:“可以了,为陈良娣穿衣。”

陈良娣的屁股、两条大腿和后背上全是板子印,十分疼痛。但她改变姿势,做出标准的跪拜姿势,颤抖着声音说:“妾身谢太子妃教诲。”

受过刑罚的身体穿上衣服,再金贵的丝绸也没办法阻止衣物摩擦的疼痛。一层又一层衣服披上身,陈良娣觉得皮肤更痛了,仿佛是惩罚的延续。不论是成为良娣还是受太子宠爱,她都别无选择。

陈良娣想快点离开太子妃的地盘,可她有伤在身,到底是走不快的。陈良娣回到寝殿,侍女说:“主子要不要敷点雪花膏。”

“滚,都给我滚。”

“主子莫气,如果伤口血瘀不散,接下来几天会更疼。”

“小雪,过来。”陈良娣唤另一个侍女。

“诺。”小雪说。

陈良娣一脚把小雪踹在地上,然后拳脚相加,她说:“你以为太子临幸了你,你就能变成孺子甚至良娣吗?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奴婢不敢。”小雪说。

陈良娣一巴掌打过去,连着在她身上打了好几下,小雪觉得自己脑子里晕乎乎的,连耳朵里都有嗡嗡声。昨天晚上,太子让陈良娣和小雪一起服侍。小雪得过几次临幸,却从没有得到过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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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太子也没有这个意思。

小雪不敢求饶,只能任由陈良娣撒气。小雪躺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面,陈良娣踩了她一脚又一脚,她甚至双脚并用把自己所有的重量都放在小雪身体上。不过多时,小雪气息微弱,下身渗出了鲜血,一个三个月的胎儿从她的阴道滑落下来。

陈良娣以自己身体不适为由邀太医诊治,太医来时,小雪已经气绝身亡。太子宫所有的事情都由太子妃统领,这件事陈良娣自然是主动上报。太子妃说:“区区一个宫婢,死了就死了。”太子得知之时,脑内连小雪的脸都有一些模糊。他不为小雪惋惜,也不为小雪流掉的胎儿惋惜。

御书房内,太子被皇帝压在身下,任由父亲在他的身体内索求。皇帝进得很深,太子也发出浪叫。太子已经习惯了,除了皇帝没有人能这样进入他的身体。太子看着御书房桌子上的玉玺,心想自己一定要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力和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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