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完毕后,简然以为到此为止了,没想到男人不满足,又卷土重来。
这不是晚上,她没有那么多时间任由他欺负,还要上课的,再折腾下去必定要迟到了。
她费力地抬手,推了下这具结实紧致的胸膛,呼吸凌乱,还没有调节过来,“别了,再继续下去我上学要迟到了。”
“开车过去很近,还有时间。”
男人重新低下头,不打算给她拒绝的机会。他正在兴头上,不想委屈自己。
而且这么多天的压抑,本打算昨晚收回本金跟利息的,可这女人招呼也不打一声睡死过去了,而且掐也掐不醒。他都憋了一个晚上了,不想再忍了。
刚才那一次,哪里能够满足他。
“来不及的。”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的持久力,简然跟他这么段时间,知道他第二次通常比第一次时间耗费更久,有时候久得她都无语,每次都是抗议又求饶,这人还恶趣味使然,不放过她,似乎很喜欢看她泣不成声求他的模样,说句变态也不为过。
那个时候,哪怕他星眸猩红一片,他也喜欢慢慢磨着她,等她出声。
“来得及。”
龙霆骁这话没说完,就不管不顾冲了进来。
简然闷哼一声,双手在他背上抓出了一道伤痕。
龙霆骁却笑了,笑得跟只偷腥的猫儿一样,还邪恶地挑眉,“你求我,我就快点,不然我就让你迟到。”
“求你。”
简然能屈能伸,咬着唇哑声哀求。
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无论说什么话都是不可信的。哪怕这个人是向来一言九鼎的龙霆骁,在床上他也经常食言。
*
车上,简然坐在副驾驶座上,无精打采,像是霜打的一颗小白菜。
她脸色有些难看,偏过头倔强地不去看龙霆骁,视线一直落在窗外。
龙某人又食言了。
她迟到了。
驾驶座上的龙某人话说了一箩筐,也没有安抚好简然。
其实他都说帮她请假,简然不同意。
这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她才不会给某人得寸进尺的地步。
再说,哪怕是两次了,这男人也没有餍足,她才不会傻了吧唧把一整天都耗费在床上。
简然迟到了一节课,脸色有些苍白,她借口说是早上去医院了,喉咙有点不舒服。
她嗓音有些沙哑,所以吴晓晓信以为真了,旁人也信以为真了,殊不知她嗓音沙哑是喊多了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