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想赚钱了啊?”
龙霆骁狭长的凤眸眯了眯,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两下,意味深长地瞅了她一眼,“一本万利的事情其实很多的,比如你让我高兴了。”
他这话一语双关,简然脸色一阵青红皂白,尴尬地想要用脚趾头抠出一座珠穆拉玛峰了。
她想到了那些带了颜色的词语,都怪他。
“你...。。这是在飞机上。”
简然强调道,她的一本正经是强行伪装出来的,在龙霆骁眼里,分外可爱,不堪一击。
“哦,我知道,这是在飞机上,不是在飞机上,还是在什么上呢?”
他慢悠悠地拖长了语调,更耐人寻味,引人遐想了。
简然突然不想说话了,龙霆骁看她恼羞成怒,也不继续逗她了,虽然他觉得逗她其乐无穷,可是兔子急了也咬人,何况简然还不是兔子,是一只可爱的鸵鸟。
也就是他了,能用鸵鸟来形容简然,简然还不知道自己在龙霆骁的心中,是一只鸵鸟的形象。
龙霆骁抬起一只修长漂亮的手,摸了摸高挺的鼻梁,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仿佛在跟她解释,“我说的是心情高兴,是你想歪了。”
言下之意,是简然自己想到肉体上去了。
简然深吸了口气,告诫自己,不要跟他计较。
她算是发现了,自从他伤口愈合了后,他就开是放飞自我了。
他迟迟没有把自己个正式办了,一方面是他伤口问题,另一方面是他父亲的事情还没解决。
现在两者都差不多了,这把她办了这事,迟早要提上行程。
给他擦澡,她也是经手多次了,每次都能深切地感受到他蓬勃的欲望,他真怕厚积薄发,她无力承受。
他伤口初愈,想必不会那么狠吧,怎么也要收敛,恣意妄为的代价还是有可能撕裂伤口的。
可真到了那个头上,他还会掂量伤口撕裂这事吗?
简然觉得有点悬,这人任意妄为起来,即便医生许言的叮嘱也没用。
不行不行,她不能在这个问题是行想入非非了,满脑子都是颜色,都变得不像本人了。
等回了帝都,她先借口回去一趟,这么久没见父亲了,龙霆骁没理由阻拦她。
那些事情,水到渠成该发生的,她还是逃不掉的,即便逃得了一次,也逃不了第二次。
......
当初从帝都辗转到悉市,简然吃了不少苦头,可这一回,除了行程久点,她倒是没怎么别的感受。
或许是上一次去悉市,得知龙霆骁受伤,她一路忐忑,这一回,精神放松的缘故,两次行程心境不一样,所以体验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