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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你如果真的缺女人,我可以给你和艾尔莎牵个线。艾尔莎对东方男人很有兴趣,而且比较放的开,你要是觉得她太平了,你可以捏她的屁股。”
好吧,这话说的很有大颠国味道了。
“还……还是不用了吧。我这武器型号都不搭……哎哟,你干什么!”
话说到一半,白雨洛突然扭头死死盯着我。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猛地扑过来,按着双肩把我压在了床上。
“陈,你相信我吗?”
白雨洛的双眼不像曾颖那样充满了火焰,很清澈,说明她很清楚在做什么。
“雨洛,你要干什么?”
“你是我回到华夏以后认可的第一个朋友,我不希望你出事。”
“你如果不喜欢艾尔莎的话,其实我对你也有好感,需要女人,我可以满足你。但是答应我,一定不要碰我妈。”
“我……我知道了。都怪我,之前脑子一热,没考虑你的感受。”
“不,你不知道。我妈是个不祥的女人,我怀疑我爸和我三叔的死都和她有关。”
“什么?你是说你爸和你三叔都是被她害死的?”
“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跟她有关。”
“我爸的身体一向很好,回国之前还有做过体检,根本没有问题,怎么回国不久就被查出了绝症?”
“你怀疑是你妈为了报复你爸下的手?”
“我不知道。我爸死于贲门癌,贲门就是食道和胃连接的地方,那里堵着就没法进食,可以说是活活饿死的。”
“他动手术时我有回来看他,我也是学医的,在手术后我拿到了切下来的那个瘤子。”
白雨洛打开手机调出一张照片递给我。
照片上是一颗被切成两半的肉瘤,古怪的是,这肉瘤中夹杂着一抹绿色。
当白雨洛给我划到下一张特写时,我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
那肉瘤里包裹的竟然是一块带刺的仙人掌!
我喉头一阵发紧,平常卡个鱼刺都难受,这卡一块仙人掌……
“很奇怪是不是?人的喉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做女儿的,我不愿意怀疑我妈。”
“但是家里就这么几个人……手术后两个月,我爸病情复发了,贲门再次被瘤子堵住,切下来的……还是一样包着仙人掌。”
“那……”
“我爸当时已经防着我妈了,吃的东西都由奶奶经手,晚上跟我妈分床睡,还装了监控,可什么都没查到。”
“这样的话,说是你妈做的,未免有点武断了吧。”
我永远无法忘记暗渠外我娘压抑着的惨叫声,白雨洛对生母的不信任,让我多少有些不舒服。
“不光是这样,还有我三叔。”
“你三叔?他不是跳楼死的吗?”
“是,但是我感觉三叔和我妈的关系也不一般。他看我妈的眼神,就和我班上的乔森看他基友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而且三叔死前的晚上,我半夜睡不着趴在走廊窗户上看月色,结果看到我妈从三叔的房间里溜了出来,嘴角还挂着点特仑苏。”
好吧,有画面感了。
听的出来,白雨洛对母亲怨气很重。
虽然大颠国没有华夏所谓的妇道,还是让她感到很丢脸。
人家的家事,我不好插嘴。
曾颖长的挺漂亮的,眼珠不小,双眼没有三白的迹象,眼角略尖,但不锐。颧骨平坦口唇圆润,鼻无竹节,并非是典型的克夫相。
她身边的男人接连死亡,应该是外力干涉而不是命格。
“唉,这个纸……”
白雨洛低头叹了口气,从床上拿起一个小真空袋,那袋子里装着一张灰色的纸条。
我愣了一下,旋即反应了过来。
这是我怕放在衣服里揉巴坏了,特意在上床时压在枕头下的试冤纸。
塞进去时明明很正常,现在怎么变成了灰色?
难道是樱桃留在这床上的?
上次我抱她过来前,樱桃被小女孩儿的鬼魂上过身。
可是都过了一个多星期了,她身上蹭的一点阴气早就该消散了才对。
我不由得瞄了一眼地上的玻璃碴子,莫非……这个曾颖真的有问题?
厨刀厉鬼
灰色的试冤纸就好像一根刺,扎在我和白雨洛的心里。
白雨洛当场就要去找曾颖验证,不过被我拉住了。
那毕竟是她亲妈,体会过丧母之痛的我不希望她们闹的太僵。
另外就算去了,也未必能发现什么。
刚刚我和曾颖就差滚床单了,可我并没有在她身上感觉到鬼魂的阴冷感。
如果真是她的问题,那她身上的东西必然擅长藏匿,傻愣愣过去无异于打草惊蛇。
“啪嗒!”
就在我和白雨洛小声商量,如何监控曾颖时,走廊里突
', ' ')('然传来了一声轻响。
我俩对望了一眼,同时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放轻脚步走到门前,透过猫眼往外张望。
走廊里黑乎乎的。
隐约能看到一个人影迈着很僵硬的步子,正向楼梯那边走去。
两三步之后,它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扭头往后看了过来。
他的脸在黑暗中模模糊糊难以分辨,但那双眼睛却在往外冒着绿光。
这是谁?
难道被赶出去的曾颖一直都没离开?
不太像。
走廊上这家伙的个子要比曾颖矮一些。
没发现什么,黑影扭头继续前行,很快消失在楼梯口。
我把枕头下的东西揣进兜里,带着白雨洛跟了上去。
黑影到了二楼,就奔走廊里面去了。
我俩藏在拐角,眼睁睁看着他从一扇扇门前走过,最终停在了白雨洛隔壁房间门口。
白雨洛很焦急的在我手心写了个“艾”字。
艾尔莎就睡在那间房里。
我示意她别冲动,黑影未必能进去艾尔莎的房间。
毕竟房门自带着一些抵御外邪的作用。
然而打脸来的太快了。
黑影手在门把上一按,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他举起右手,一抹寒光吞吐不定。
竟然是一把厨刀!
刚刚我们在一楼听到的声音,恐怕就是这货去厨房找刀时不小心弄出来的。
“你呆在这里不要动!”
叮嘱了白雨洛一声,我直接向那人冲了过去。
白雨洛三叔头七那天特意给过我们提示,这庄园里有一个会用厨刀戳人胸口的家伙,应该就是眼前这位了。
走廊上跑动的声音并不算轻,可那人好像没听到一样,自顾自走进了艾尔莎的房间。
我几步冲到房门口,借着窗户洒进的月光,终于看清了那道人影。
她竟然是白雨洛的奶奶何翠花!
原本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此时面部毫无表情,僵尸一般站在床边。
床上的艾尔莎盖着一条毛巾被睡的正香。
老太太手中的厨刀高高扬起,锋刃在月色之下显的格外清冷。
“住手!”
我大喝一声冲进房间想要扑向老太太,然而意外发生了。
我前脚刚踏进房门,一股无形的压力撞了过来。
该死!
我暗道不好,努力挺直腰杆想要起来,却被一股更大的力量压在了身上,根本无从起身,只能勉强维持半跪的姿势。
何翠花好像根本不在乎我是否进来了,右手一挥,刀子狠狠向艾尔莎的胸口戳了下去。
“不要!”
我不由的闭上了眼,好好的一只金丝猫,虽然平了一点,但这么死了实在是可惜啊。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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