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十岁该被拥趸,二十岁当打之年。
云烁放了包立刻跑上楼,蒋经理刚好拎了东西出来,云烁看了一眼,“这么多?”
蒋经理做了个“离谱”的表情,下楼了。
“礼物?”路轻小声问。
“嗯。”
这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生日,云烁使了个眼色,进屋,路轻把袋子打开,里面是包上了包装纸的方盒子。
“贵吗?”路轻下意识问。
云烁笑着摇头,“你拆了看看。”
是个吹风机。
居然送了他个吹风机。
然后路轻恍然大悟,噗嗤笑了。
那是他俩头一次睡在一起,云烁第二天在他卫生间里洗澡,找不到吹风机,才知道路轻压根没有吹风机。
“太喜欢了。”路轻说,“太体贴了宝贝儿。”
嗯,家养的狗不用再洗完澡自己甩毛了,可以拥有一个吹风机了。
“快来给我亲一口。”路轻放下东西,好像也感觉不到伤口痛不痛,直接走过去要扑他。
云烁怕他扑太猛再伤着,后退了两步,直接退到门上。
于是路轻把他挤在自己和门中间,贴着嘴唇吻上去。
呼吸和心跳像美妙的二重奏,两个人从碾着嘴唇到相互亲吻,直白的拥抱,热烈的体温。路轻稍稍拉开了一些距离,说:“我好喜欢你。”
evilonster战队顺利拿到了pubg全球总决赛的邀请函。
电竞圈盛传一句毒奶,“大热必死”,今年被冠以银河战舰的augt战队未能跻身前八,他们即将挣扎在炼狱般的海选与预选也是印证了这句话。
老牌战队四平八稳,新科战队奋勇直上,年年都是这么血雨腥风,云烁早就习惯了。弱肉强食的自然法则在这里是完全通用的。
但这次又有了一丝不同,这次他不是单身了,不是了无牵挂。
“你堂堂一个队长一点半了还不起床。”云烁直接开门进来,屋里黑漆漆的,加厚的窗帘丝毫不透光。
床上被窝里的人似乎是缓缓蠕动了一下,气若游丝,吐出闷闷的两个字,“老婆……”
云烁刚拉开一半窗帘,听这声音过于虚弱,去床边看他,“你不舒服?”
“肚子疼。”路轻半睁着眼睛,“拉我一把。”
毕竟是刀子捅肉,云烁在床边坐下,伸手摸了摸他额头,担心他伤口感染起热。还好,没发烧,“自己起来,下午妙妙带你去拆线。”
“妙妙姐?为什么,她万一等叫号等不耐烦了亲自帮我拆怎么办?”
云烁宽慰地拍拍他脑袋,笑着温声说:“妙妙的手艺你放心。”
“你带我去。”被窝里伸出一条劲瘦的胳膊,握住他手腕。
“我得陪他们训练。”
路轻只能悻悻松开手,然后慢吞吞地撑着让自己坐起来,这几天他起床都得这么慢,否则疼。
看他能自主起床,云烁打算下楼了,但想想还是决定告诉他,“可能今天官方会出对余子慕的处罚结果。”
“处罚?”路轻正坐在床上,t恤套到一半,“处罚他什么?”
“禁赛吧,与他人不正当的借贷关系,他签的那份欠条,贷款利息高出银行……几倍来着,忘了。而且他公然和别人聊天,说自己可以帮别人打假赛,让他们买自己战队多少人头。”
云烁叹了口气,表情有些沉,不算多苦闷,但像是心里憋着话。
“接着说。”路轻穿好t恤,正在被窝里穿裤子。
“他可能会拉着你和我……一起死。”云烁挑了个简单明了的字眼想要把事情的严重程度转达给路轻。
大家一起死,也就是大概率余子慕会在收到自己的禁赛处罚后会玉石俱焚爆出云烁和路轻的事儿。
这是个以男性占据大多数的职业圈,而且这个圈子看似很大时则很小。一线俱乐部就这么几个,热门游戏的一线战队也差不多都在这些一线俱乐部里。
e的pubg战队,和e的cs:go战队,大家都是同事。有世界级比赛的就这么几款游戏,这几款游戏的职业战队又都盘踞在这些俱乐部里。
所以一方出事,左邻右舍家家都知。
路轻眨眨眼,他必然是明白了,便问,“你怕吗?”
“不怕。”云烁的目光温软又坚毅,“你呢?”
原本路轻还想问他为什么不怕,不怕他妈妈难过吗,不怕俱乐部里的人评头论足吗,不怕以后手下的队员说三道四吗。
“不怕。”路轻回答他,“你想清楚,我一无所有我可以无所畏惧,你不一样,我可以帮你想办法,我可以去和余子慕聊聊,没什么谈不拢的。”
云烁只是轻描淡写地笑笑,看着他从床上爬起来赤着脚站在自己面前,不由地有些心软,“你和他怎么谈,你力证你爸没参与过贩。毒还他一个干干净净?没用的,他高谈阔论和别人聊自己能打假赛
', ' ')('让别人去买外围都被人录下来了,禁赛他半年还待留观。”
“靠,他是不是缺心眼啊。”路轻傻了,“这也是能跟人聊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