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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足了油门,还猛打方向。
augt四个人立刻在集合的同时保持分散,躲避撞击,但火力不停,邹嘉嘉倒地的瞬间,距离最近的舒沅丢去一颗烟。
“教练,看我位置,瞄我衝烟的方向。”路轻手里的16没有任何配件,但还是义无反顾地衝进烟雾里,“狙到我也没事,不能一枪不开。”
“嗯。”云烁应了一声,“邹嘉嘉往烟外爬,舒沅架他,路轻,退后一步。”
栓狙的枪响隔着一个山头都能听见,尤其是98k这种声音辨识度极高的枪,一枪打出来恐怕别人千里奔袭都要来杀人夺枪。
“一枪头。”云烁换子弹,“路轻补。”
“补了。”
余子慕被补之后augt的三个人决定弃车保帅,护送他家狙手跳海开船跑路。
扶起邹嘉嘉,路轻按着f打开了余子慕的盒子,“a……aug。”
“aug?”云烁收枪靠过来,“拿着走,先进圈。”
有一瞬间路轻想说,要不这把aug你拿着防身,匀我一把98k吧,但的确进圈要紧。
他们这俩a开头的队伍好像今天都拿不到“a”了,继al开局送上两位核心的人头后,augt的余子慕先走一步,他家raid紧随其后共赴黄泉。
怎么死的呢,人在船上,被云烁超远距离狙死的。
观众席里那个“云烁勇敢上,不行找个厂”的手幅被转了个方向,背面朝着主舞台。原来这背后还有一行字以备不时之需,“evilonster永不陷落”。
春季赛常规赛第一个比赛日,随着最后一颗雷爆炸的巨响,e战队拿下了首日比赛的最高积分。
返回选手休息室的路上与augt迎面相遇,路轻下意识走快了一步,让云烁在自己和墙的中间。
余子慕只是笑笑,并点头示意了一下,“恭喜。”
“谢谢。”路轻还是先一步开口。
在场的八个人都没有多尴尬,甚至邹嘉嘉还开心地挥了两下手。余子慕拍拍他肩膀说了句车技不错。
那是必然,沙漠图里邹嘉嘉开的那个小巴车,全员都在掉血,只有他这个驾驶员安然无恙。于是扭过头想和队友们再吹嘘一波,路轻抬手打断了他,“我要不是被你那车颠得只剩半血,会对不过那al那个傻逼?邹嘉嘉你以后你以后给我离车远一点!”
“那不能怪我,要怪就怪教练,你前边二倒都是他奶出来的,否则我来得及去扶你的。”
路轻挑眉,还没说什么,被云烁轻咳的一声打断了。
“其实你不用对他恶意这么大,圈子里人都是轮流转的,指不定哪天你还得和他做队友。”休息室里,云烁低声说着,手里在收拾外设。
路轻嗯了一声,“我也没什么恶意,我都说谢谢了。”
“那我还得夸夸你?”云烁笑了,“真棒,没有阴阳怪气。”
张妙妙开车来接他们,她手里的女子战队已经组得差不多了,这应该会是圈内第一支女子战队,主要职能可能还是做一个主播战队。
旁边停着augt的车,他们齐教练靠在车上。
augt隻上车了三个人,余子慕没跟车回去。他没开自己的车,而是打了个车走。
这年头在旧城区打听个人并不难,自然他打听的并不是路成国本人,而是那个叫赵杨的。也就是在收条上签了名的。“今收到路成国之子路轻,替路成国偿还路成国赌债六十万元整”。
赵杨是那棋牌室里放爪子钱的人之一,余子慕把队服里外反过来穿,就是个全黑的t恤。他推门进去的时候险些被乌烟瘴气的麻将馆熏出眼泪来,他戴了个口罩,压紧实了些。
麻将馆里不全是中年人,和他同岁的年轻人也不少。于是余子慕绕了两圈,摔牌的,咒骂的,瓦数极高的灯泡和紧闭的窗帘,让里面的这些人分不清白天黑夜。
“草!”一个小伙子大骂一句,“赵叔!再给我拿三百!”
这棋牌室就是赵杨的,余子慕偏头看过去,此人约莫五十来岁,秃了一半,叼着烟,“你走吧,哎哟,昨天三百今天三百,几个三百了?别玩了,回去给你爹小店关门去吧!”
那小子被撵走,余子慕指了指他空下来的位置,“你们这打的什么?”
“广东麻将啊,隻碰不吃,玩两把?”
余子慕耸肩,“好啊。”他坐下了,并且露出了手腕上将近二十万的表。
pubg的比赛不同于oba类游戏,赛程相当长,足足五周,还没算上季后赛。蒋经理这几天回总部开会的时候,隔壁dota2许经理五周都打了三四场比赛,他们才刚刚到第二周的周中赛。
大赛就是这样,磨人,不过好在这些人都习惯了。
但云烁是休息了一年的,“我是不是真的上年纪了……”他满目疮痍地拎着外设包和大家一起下楼,“今天几号啊?还有几天啊?我昨晚做梦梦见我在舔空投,有个素质极差的拿走了
', ' ')('马格南子弹,把aw扔那了。”
路轻走过他旁边的时候顺手把他的外设包拿了过来自己拎着,“首先排除是我。”
被拿走外设包,云烁左右活动了两下脖子,自己给自己捏了两下肩膀,“必然不是你,你看到aw会把队友都扔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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