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星风苦笑了一下,这段时间总觉得心里很悲哀,毕竟是出生以来第一次受伤啊,如果不是段星云突然不见的话,他早就回大理去了,还留在大宋做什么,萧峰要死要活管他什么事情。
可是段星云的话,一定会来的吧,不论他现在在哪里,总感觉两人是遇见强敌了,无法再准确的知道以后的事情真的很不好,特别是在你习惯了以后。
恐惧,慢慢的蔓延在心底,云,你到底……死到哪里去了?
日子无聊,就和褚侍卫一起钓鱼,段星风耐的下心,收获也是不小。那日正垂钓,东方过来说萧峰到了镇上。
“派人请他们过来吧。”段星风平静的说,哎,段星云不在,他可对萧峰没有什么兴趣。
“可是小公子并没有和他们在一起。”
“不管怎么样,小镜湖云是一定要来的。我等着。”段星风说着又咳了两声,内伤没有好全啊,或者说做人太娇贵,感情另外两个都好了,他还时常觉得心口痛。果然是不磨练的错。
“公子,那位穿紫衣服的姑娘出现了,属下等已经将她拦截到另一个方向。”
“萧大侠已经过了桥。”
“阿紫姑娘已经离开信阳城。”
……
累,不知道段星云这么多年是怎么做下来的。幸好阿紫已经走人了,否则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段星风摇摇头,没个商量的人真是苦啊。
阿朱还是白世镜的打扮,萧峰却是依旧的灰布长袍。段星风关心的是他们有没有遇见段星云。
虽然萧峰从马夫人那里得知段正淳就是带头大哥,段星风也算是自己的仇人,可是对方于自己毕竟还有些情分,当下也回答了他。
“公子。”北堂在一旁打断段星风的沉思,萧峰毕竟是江湖一号人物,这样在对方面前发呆实在有失身份,而且不礼。
“哼,如果云有什么不测,萧大侠,我只好把帐算在你头上了。”段星风阴着脸飘走,除了他,没有人能理解段星云对萧峰那种深刻到骨里的崇拜,如果不是为了他,他们,又何必如此忙碌,现在报应来了。
萧峰听不明白,别人也听的不是很明白,不过正在这时段正淳出来了。和阮星竹住了一段日子,他自是逍遥快活。一听说大名鼎鼎的北乔峰到了,忙出来迎接。不想人家根本不领他的情。
反而森然道:“段王爷,我问你一句话,请你从实回答。当年你做过一件于心有愧的大错事,是也不是?虽然此事未必出于你本心,可是你却害得一个孩子一生孤苦,连自己爹娘是谁也不知道,是也不是?”雁门关外父母双双惨亡,此事想及便即心痛,可不愿当着众人明言。
段正淳满脸通红,随即转为惨白,低头道:“不错,段某生平为此事耿耿于心,每当念及,甚是不安。只是大错已经铸成,再也难以挽回。天可怜见,今日让我重得见到一个当没了爹娘的孩子,只是……只是……唉,我总是对不起人。”
萧峰厉声道:“你既知铸下大错,害苦了人,却何以直到此时,兀自接二连三的又不断再干恶事?”
段正淳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段某行止不端,德行有亏,平生荒唐之事,实在干得太多,思之不胜汗颜。”
萧峰自在信阳听马夫人说出段正淳的名字后,日夕所思,便在找到他后而凌空迟处死,决意教他吃足零碎苦头之后,这才取他性命。但适才看见了段星风,知道一群人都是武功高强之辈,自己一人恐怕不是对手,他行事绝不莽撞,当下正面相询,要他亲口答复,再定了断。待见段正淳脸上深带愧色,既说铸成大错,一生耿耿不安,又说今日重得见到一个当年没了爹娘的孩子,至于杀乔三槐夫妇、杀玄苦大师等事,他自承是‘行止不端,德行有亏’,这才知千真万确,脸上登如罩了一层严霜,鼻中哼了一声。
“他……他向来是这样的,我也没怎……怎么怪他。”女子声音娇媚,却带三分倔强,出现的正是阮星竹,她穿了一身淡绿色的贴身衣裳,显得纤腰一束,一双乌溜溜的大眼晶光粲烂,闪烁如星,流波转盼,灵活之极,似乎单是眼睛便能说话一般,容颜秀丽,嘴角边似笑非笑,约莫三十五六岁年纪。
萧峰向她瞧去,只见她脸带微笑,一双星眼含情脉脉的瞧着段正淳,心下怒气勃发,哼了一声,道:好!原来他向来是这样的。转过头来,向段正淳道:“今晚三更,我在那座青石桥上相候,有事和阁下一谈。”
段正淳道:“准时必到。只是远来劳苦,何不请到那边小舍之中喝上几杯?”他虽然稀里糊涂的,不过他认英雄,所以也不会去拒绝。
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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