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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浑身酸痛的从床上起来的时候,天理命并不在身边,这是意料之中的。
在醒来之前,他就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捋清了那些杂乱的记忆,太宰只是靠着床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晦暗的鸢色眼眸,即使现在已经天亮,厚厚的床帘将阳光严严实实的遮住,透不过一丝光,让他恍惚之间以为自己正处于首领办公室。
在一片黑暗之中,太宰重新躺了下去,他蜷缩在厚厚的被子之中,捂住了自己不想去控制的乱糟糟的心跳。
天理命回到房间的时候,太宰已经不见了,他也没有怎么在意,把给他带的衣服和和食物放在一边,把被子整理好叠了起来,隐入了黑暗之中。
太宰难受的趴在课桌上,因为不想让在医务室里挂名当校医的某森姓监护人知道,于是也没有逃课或是请假,就跑到教室里面呆着,但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身体,他穿着黑色的校服外套,底下遮盖着昨晚激烈的性爱过的痕迹。
太宰发烧了,即使天理非常贴心的给他清理过身体,但是初次就被那么过分的玩弄还是太过了一点,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天理,因为这是太宰先挑起来的,更何况,就太宰的表现来说,他根本就不像是第一次。
不过的确,在太宰得到的记忆中,他们已经上床过无数回了,他们无论在哪一个世界,都会紧密相连,而那些记忆在太宰脑海之中非常的不真实且模糊不清,而最为醒目的,就是自己因为织田作成为港黑首领的记忆。
那段记忆清晰的就像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一样。
友人的枪口,并不存在的恋人。
以及一个虚假的世界。
是那样醒目。
港口afia首领室。
这位里世界所惧怕的、最年轻的港黑首领——太宰治,他正在整理自己的衣服,他今天有一场重要的约要赴,他期待这一刻太久太久,期待到漫长。
他是如此如此的期待,以至于心中只留欢喜。
他要去见他的友人,织田作之助。
“不要叫我织田作。”
“我没有理由被敌人这么叫。”
太宰猛地惊醒,眼睛微微睁大,他压抑住自己大口喘气的冲动,看着朝着他投来目光的老师。
“太宰同学,你是不舒服吗?需要去医务室吗?”
太宰点了点头,站起身走了出去。
那只是一场梦吗?还只是,他现在正处于梦中的世界,没有醒来?
这里是死后的世界吗?
他不知道。
在橘红色的艳丽夕阳之下,一只受伤的鸢鸟从高空陨落。
它拥抱着大地,却祈祷着天空。
死亡离他那么近,近到看不清晰。
他很满足,他只是有小小的、微不足道的遗憾与委屈。
……你为什么没有找到我啊,命。
太宰再一次的走到了旧校舍,白天的这里理所当然的锁着,但这难不倒他,太宰三下五除二解决了这把锁,走了进去。
白天的旧校舍和晚上完全不一样,学校请了专门的设计师,所以里面的采光很好,小小的灰尘颗粒在空中漂浮着,整个玄关都是暖洋洋的。
太宰却完全没有去在意这些,径直向他昨晚呆过的房间走去,在他的手握到门把手的上时,不出所料的,阴影覆盖住了他,太宰没有说话,突然转身扯住天理的领子,踮起脚吻了上去。
天理没有拒绝。
当太宰气喘吁吁的分开后,天理的手捂上了太宰的额头。
“你发烧了。”
太宰摇头,“没事…”话音未落,就被天理一把带进了房间,天理在早上的时候就从医务室里拿了药,不由分说的给他喂了下去,在太宰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扒掉了他的外套,把他用被子严严实实的捂住。
太宰被柔软的被子包着,安静的待在床上。
天理非常满意。
在天理准备转身走的时候,太宰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拉住了了他的衣摆。
太宰和天理交往了。
这是心照不宣的事实。
落日弥漫的橘色,渲染了整片天空。
正是黄昏时刻。
正在田里浇水的八寻宁宁注意到一位学姐经过,她抬头看去,是一位棕色短卷发的“少女”,鸢色的眸子仿佛含着春水,像是秋天的落叶飘在湖面之上,泛点涟漪,她穿着黑丝的双腿修长。
好漂亮!
明明她们穿着同样的咖啡色海军领校服,但是就是感觉非常的不一样!
等到她已经走过,宁宁还是没有反应过来,红着脸想到,她走的方向,是旧校舍吗?
对了,话说我们学校有这样的一位学姐吗?
——
太宰走进旧校舍,那里本来紧锁着的门不知何时打开了,他踉跄着走了进去,没有走几步就双腿一软,在即将跌倒的时候,一双冰凉的手将他扶住。
', ' ')('太宰抬头,看到一双金色的眼瞳注视着他,太宰抬起手勾住天理的颈脖:“唔,命老师这次出现的好早呀…”
“怎么了。”天理命顺着他的力道低下头,吻住了那温软的唇瓣。
“…唔啊……想来祝贺……嗯…教师节快乐……”在唇舌交缠的孔隙中,太宰断断续续的边喘边说。
天理的手向下滑,从他的裙摆中探入,太宰裙底是真空的,只有半透不透的黑丝包裹着挺翘的臀部,他轻易的就撕开了这层丝袜,给小穴的部位开了个口,他的手指在穴口上打转,摸到撑开太宰后穴的玩具,一个中型的肛塞。
“这是礼物?”从太宰后穴中拔出这个肛塞,发出一声轻微的“啵”的声音,天理玩味的看着瘫软在他怀里的太宰,摸着顺着他大腿留下的液体,是润滑液和肠液。
“那当然,我来之前就已经润滑过了,”太宰朝着天理挑了挑眉,“这身衣服也是,我为了弄来这个可费了好大功夫呢。”他用自己的腿蹭着天理的大腿,挑逗的笑着,拉长了自己的声音,“所以…要来品尝我吗?命~老~师~”
天理当然毫不犹豫的接下了,他用唇堵住太宰这个勾人的小嘴,拖着太宰的腰和屁股,就着这样的姿势狠狠肏了进去,天理即使没有转换形态,阴茎的尺寸仍然远超常人之外,太宰淫荡的屁股只是含住了前段硕大的龟头就已经被撑得满涨。
明明身体已经被调教到离了大鸡巴就不行了,完完全全是一副被肏熟了的婊子模样,但是小穴却依旧像是初次一样的紧致,实属天赋异禀,而且太宰的身子被玩弄过一次之后就再也回不去了,只能靠着被男人肏才能高潮。
即使被粗暴的玩弄也只会愈发的敏感,就是一个天生的精液套,活该被男人狰狞的大肉棒淫奸,即使被肏松肏坏了也是理所当然吧。
天理低骂了一声,太宰的小穴过于紧致,又非常的会服侍鸡巴,他的阴茎很难在继续深入了,但仅仅是这种程度还远远满足不了天理。
“艹,放松点。”天理鞭打了几下太宰挺翘的臀肉,瞬间白皙的肉瓣就被打红了。
“唔啊啊啊啊——”乘着太宰放松的时候,天理狠狠的肏进去了,但这也只是吞入了半根,即使仅是这样,他的甬道已经被填的胀满,肚子上都被肏出了形状,“嗯啊…老师…嗯、慢点……等等…呜……嗯、呀!?”太宰的敏感点被满满当当的大肉棒挤压着,不停的带来快感,在后穴一阵阵的紧缩中,太宰迎来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但是天理毫不怜惜他正在高潮敏感的身子,毫不留情的借着小穴分泌出来的淫水侵犯着他,肏开更深处的穴肉,天理掰开太宰的小穴,将巨物退出到只留一个龟头,然后再猛地插到底,鸡巴狠狠的破开里面的穴肉,将甬道玩弄开来,让太宰只能无力的张着腿,任由大肉棒在他体内放肆的发泄。
“命老师…嗯啊……肏的好爽…唔!啊……?”
“好深……嗯…太大了、呜…老师……会被捅坏的…?”
太宰在高潮被亵玩的快感冲刷下,神志不清的吐出一些在平时说不出口的淫言秽语,更加激起了天理的施暴欲,太宰喊着“老师”,让他真的感觉自己在淫奸自己发骚的学生,他们之间的关系仿佛乱伦一般,太宰身上的校服已经被玩的皱巴巴的。
太宰丝袜的质量好的出奇,前面的丝网即使包裹住太宰挺立的阴茎也没有被捅破,只是身后小穴处被他的命老师开了一个小口,方便鸡巴随时享用。太宰身上的裙子被掀起来堆到高处,黑色的丝袜与穴口露出的白皙屁股形成鲜明的对比,显得更加的色气。
激烈的性爱让淫水被打成泡沫溢在穴口处,像是挽留一般,每次肉棒的抽出都能带出一小节红肿的穴肉和滴落的银丝,太宰的下体泥泞一片,淫荡的小穴还恬不知耻的吸着粗大的肉棒,发出稠腻的声音。
旧校舍里的玄关处,淫荡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溢得满室,和太宰忍不住的浪叫、哭喘,过了良久,终于大肉棒顶到了底,太宰的身体完完全全的被肏开了。
“老师……嗯啊……填满了?”
天理拍了拍他的屁股,“还有一小节没有吞进去呢,努力点。”
“呜、鸡巴太大了…含不下……已经顶到了花心…?”太宰哭喘着摇头。
“乖,太宰这么淫荡,肯定可以肏进去的。”随后深入深出的抽插了起来,太宰小声的吸着气,他的身体早就已经被调教好了,即使被粗暴的对待依旧可以感受到快感,太宰知道自己已经逃不掉了,只得翘着屁股,努力的放松小穴,尽可能的含住整根肉棒。
“嗯啊、别……老师…啊!慢点?”
“老师……呜、哈啊…我又要去了……嗯啊?”
发软的双腿根本立不住,只能顺着拖着他的力道,将双腿放在天理有力的臂间,但是这样的姿势,不仅仅是将腿打的更开,而且全身的着力点集中在肉棒上,让肉棒更容易肏进来,天理乘机将剩下的一节也发狠的撞了进去。
“———”太宰失了声,大张着嘴巴却什么也喊
', ' ')('不出来,他感觉自己的结肠口都被肏进去了,双腿忍不住的绷直,在某一瞬间,他真的感觉自己被捅穿了,仿佛从后穴蔓延到嗓子,让他忍不住的干呕。
天理轻抚这太宰的脸颊,将他滴落的眼泪一点点的抹去,但他依然扣着太宰的腰继续使用这个湿滑的小穴,肉棒重重的碾过腺体,一下下的肏进身体更深处的地方温暖的甬道紧紧包裹着阴茎,终于让天理终于感受到这副肉体的销魂。
敏感点被不断顶上的太宰,即使咬着唇也不断的发出声音,就连呼吸都不能平复。
在肉穴里抽插上百次之后,太宰感受着体内阴茎的胀大,他将环在天理颈脖的双手收的更紧,温软的身体贴了上去,扭着臀部迎合让肉棒把他完全填满。
“嗯啊……老师…射在里面吧…?”
天理的眸色渐暗,“你应该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会彻底改造你。”
太宰靠在天理的怀里,“哈啊…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呜、命老师…没有关系”
天理低下头给了他一个深吻,然后顶到了深处。
“呜……嗯…”
太宰感受着不是活人般冰凉粘稠的精液射到内壁上,将他的身体灌满,甬道已经被肏成了天理阴茎的形状了,还被非人冰冷的精液一股股的内射,被喂入大量浆液的肚子微微鼓起,已经完全是一个天理专用的鸡巴套了。
“哈啊……命老师…嗯、唔……教师节快乐?”
太宰在这一天,把自己送给了他。
而太宰也不知道的是,一个黑底白字的“封”出现在了他的腰上。
但是天理仍然没有得到满足。
既然是礼物的话,再过分一点也没有关系吧?
天理摩挲着太宰腰部的封条,这样想着。
太宰浑身酸痛的从床上起来的时候,天理命并不在身边,这是意料之中的。
在醒来之前,他就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捋清了那些杂乱的记忆,太宰只是靠着床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晦暗的鸢色眼眸,即使现在已经天亮,厚厚的床帘将阳光严严实实的遮住,透不过一丝光,让他恍惚之间以为自己正处于首领办公室。
在一片黑暗之中,太宰重新躺了下去,他蜷缩在厚厚的被子之中,捂住了自己不想去控制的乱糟糟的心跳。
天理命回到房间的时候,太宰已经不见了,他也没有怎么在意,把给他带的衣服和和食物放在一边,把被子整理好叠了起来,隐入了黑暗之中。
太宰难受的趴在课桌上,因为不想让在医务室里挂名当校医的某森姓监护人知道,于是也没有逃课或是请假,就跑到教室里面呆着,但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身体,他穿着黑色的校服外套,底下遮盖着昨晚激烈的性爱过的痕迹。
太宰发烧了,即使天理非常贴心的给他清理过身体,但是初次就被那么过分的玩弄还是太过了一点,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天理,因为这是太宰先挑起来的,更何况,就太宰的表现来说,他根本就不像是第一次。
不过的确,在太宰得到的记忆中,他们已经上床过无数回了,他们无论在哪一个世界,都会紧密相连,而那些记忆在太宰脑海之中非常的不真实且模糊不清,而最为醒目的,就是自己因为织田作成为港黑首领的记忆。
那段记忆清晰的就像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一样。
友人的枪口,并不存在的恋人。
以及一个虚假的世界。
是那样醒目。
港口afia首领室。
这位里世界所惧怕的、最年轻的港黑首领——太宰治,他正在整理自己的衣服,他今天有一场重要的约要赴,他期待这一刻太久太久,期待到漫长。
他是如此如此的期待,以至于心中只留欢喜。
他要去见他的友人,织田作之助。
“不要叫我织田作。”
“我没有理由被敌人这么叫。”
太宰猛地惊醒,眼睛微微睁大,他压抑住自己大口喘气的冲动,看着朝着他投来目光的老师。
“太宰同学,你是不舒服吗?需要去医务室吗?”
太宰点了点头,站起身走了出去。
那只是一场梦吗?还只是,他现在正处于梦中的世界,没有醒来?
这里是死后的世界吗?
他不知道。
在橘红色的艳丽夕阳之下,一只受伤的鸢鸟从高空陨落。
它拥抱着大地,却祈祷着天空。
死亡离他那么近,近到看不清晰。
他很满足,他只是有小小的、微不足道的遗憾与委屈。
……你为什么没有找到我啊,命。
太宰再一次的走到了旧校舍,白天的这里理所当然的锁着,但这难不倒他,太宰三下五除二解决了这把锁,走了进去。
白天的旧校舍和晚上完全不一样,学校请了专门的设计师,所以里面的采光很好,小小的灰尘颗粒在空中漂浮着,整个玄关都是暖
', ' ')('洋洋的。
太宰却完全没有去在意这些,径直向他昨晚呆过的房间走去,在他的手握到门把手的上时,不出所料的,阴影覆盖住了他,太宰没有说话,突然转身扯住天理的领子,踮起脚吻了上去。
天理没有拒绝。
当太宰气喘吁吁的分开后,天理的手捂上了太宰的额头。
“你发烧了。”
太宰摇头,“没事…”话音未落,就被天理一把带进了房间,天理在早上的时候就从医务室里拿了药,不由分说的给他喂了下去,在太宰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扒掉了他的外套,把他用被子严严实实的捂住。
太宰被柔软的被子包着,安静的待在床上。
天理非常满意。
在天理准备转身走的时候,太宰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拉住了了他的衣摆。
太宰和天理交往了。
这是心照不宣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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