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让你失望了,别为难他。让我自己调整调整。”
道叔瞧她失魂落魄,想她也是受了惊吓,叹了口气后,将本想劝诫的话都收回了肚子里。
道叔走后,薛粼也识趣地离开。
回到房间里,司徒雨再次拨通顾行云的电话,仍旧是无人接听。
她扔了手机,整个人陷在沙发里。
不一会儿,黑乎乎的房间里传来她的抽泣声。
她抱着膝盖,像个被抛弃的孩子。
晨光微熹,司徒雨在酒店餐厅里跟道叔交接新厂建设的事宜。
道叔看她心情不好,同意她给自己放一周的假,正事讨论完,又叮嘱她说:“散散心可以,但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能再莽撞行事。”
司徒雨已从昨晚的情绪中走出大半,她点点头:“我会注意的,这一周,辛苦你了。”
“对了,钟教授研究小组的成员资料你要不要再过目一遍,女孩子到底比我们大男人心细。”道叔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叠文件。
司徒雨翻着这叠资料,冲道叔笑了笑:“女成员还不少呢,是得细点儿看。”
道叔说:“都是学生,家里背景也都查了个遍,没什么问题。小顾总这次亲自跟队,你就放心吧。”
“顾总要的人已经去北京跟他们会合了?”
“昨天就到了,估计这会儿正准备出发。”
司徒雨努努嘴:“行,那您先去忙吧。”
送走道叔后,司徒雨打电话询问了司徒岚的情况。昨晚上林震虽默认了司徒岚出国散心的举动,但司徒雨知道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电话里,她叮嘱陪护的人一定要小心行事。
一切安排妥当后,司徒雨回到房间里化了个浓妆。
下午四点,下了飞机又坐了两个半小时高铁后,钟教授的研究小组抵达桑植山临近的地级市。
队里提前安排的大巴车已经在高铁站外等候,他们将行驶两个多小时的公路进山。
上车之前,成员们在高铁站外小憩,上厕所的上厕所,买东西的买东西。
顾行云独自站在小超市门口抽烟,钟教授递给他一瓶水,“一路上都心不在焉的,怎么,不习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