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都不懂。”
“你是小我们一轮,可我们哪次玩没带上你,我什么事不和你说?小丫头长大了,没良心咯。”司徒岚圆着话,又走到司徒霖身边,将礼物一一打开,“喏,都是你喜欢的。”
司徒雨抬眼一看,果然不是衣服鞋子包之类的,而是nanaimobars、枫叶茶和苹果酒这些加拿大当地特产。
“谢谢小姑。爷爷,我先上去整理整理。”司徒雨趁机抱着东西离开。
走到楼梯口,老爷子问她:“姗姗,你下午打算做什么?”
司徒雨回头:“去看爸爸。”
山间微雨,车子缓慢地行驶在盘山公路上。
司徒雨坐后座,司徒霖能从后视镜里看到她的脸。
“你脖子上的坠子挺特别的。”司徒霖说。
司徒雨摸了摸这个木头叉骨,“嗯,朋友送的。”
司徒雨自然地想起顾行云,那晚顾行云在,她一夜安眠,但从第二天开始,她就陷入了怪圈。
她以为是酒精的作用,后来她回租的房子喝酒后入睡,却依然噩梦,再后来吃了医生给的安眠药,情况也没有好转。
所以她今天才给顾行云发过去那样一条短信。这打破了她以往的行事风格,但她实在渴求能有一个出口。
她想,大概因为顾行云是唯一知道她秘密的人。
“哪个朋友?”司徒霖又问。
司徒雨回过神来,“你不认识。”
气氛压抑。
“礼物是你挑的?”过了一会儿,司徒雨问司徒霖。
司徒霖点头:“差不多。”
“和小姑玩得开心吗?”
“是去出差。”司徒霖解释,“我不知道她会跟过去。”
“住在一起?”
“嗯。”
“上床了?”
“这不是你该说的话。”司徒霖声音沉了下来。
司徒雨内心毫无波澜,这句多余的问话不过是她自我矛盾的心理剖白。
她甚至觉得,这才是分裂。一面接受,一面不甘。
急刹车,车子停在路边。打开车窗,司徒霖点了根烟。
司徒雨从后视镜里仔细打量司徒霖——一丝不苟的头发,压抑着怒气的脸,永远平整的衬衣领口……
又看一眼他手上的打火机,司徒雨问他:“原来那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