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真的是吓坏了，上前紧紧的抓住顾谨之的裤腿，“老……老板，不……顾总，我错了我错了。”
顾谨之满脸厌恶的挣开，薄唇紧抿着，“你错了？错哪里了？你哪里都没有错啊？你只是一个卖香氛的人而已。”
“不不不，我错了。是我说谎了，是我说谎了。”陈凡一直的摇头，声音都是发颤的。
“那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自己跟我说，你错在哪里了？怎么错了？”顾谨之都有些不耐烦，非要走到这一步，才肯说是吗？浪费时间。
陈凡深呼吸一口气，眼眸紧闭着，“其实是有人让我做的。我确确实实是一个卖香氛的人，我真的没说假话。”
“直接说重点。我给不了你那么多时间。”顾谨之让他解释可不是想要听他在这里说自身的故事的。
“有人找到了我，让我去剧组卖香氛。”陈凡看着顾谨之的眼神都觉得害怕。
顾谨之略微皱眉，“有人找到你？是谁？说清楚。”
陈凡摇头表示不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他找到了我，给我了一大笔钱，让我帮他办事。”
“不知道叫什么？那你知道他长什么样吗？你见过他吗？”
“见过，我知道他长什么样。”陈凡立刻点头，此时此刻的求生欲很强。
顾谨之思考片刻，转头看向楚沛，“去把我书房桌子上的手机给拿下来。”
片刻后。
顾谨之打开手机，放出林海和肖建的照片。
“是这两个人其中的一个吗？”
陈凡接过手机，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个遍，随后情绪突然很激动，“对对对，就是的。是他，是这个人，我记得，没错。”
“哪个？这个？”顾谨之指了指肖建。
“对，就是他。不久之前找过我的。给了我一大笔钱。”
顾谨之愈发的疑惑，可是肖建现在已经死了，前不久出车祸死了。
但是按照陈凡所说，是前不久，也有可能是肖建在世的时候，可是……真的是肖建吗？肖建真的死了吗？
“老板，我都已经交代清楚了。该说的我知道的我都说了。还请您高抬贵手，饶我一命。”陈凡跪地求饶着。
顾谨之冷笑，把江宁晚害成这样，竟然还想要被放过一马？是在搞笑，还是丝毫自知之明都没有？
“清楚了？你知道你最大的错误是什么吗？”
陈凡摇头。
“最大的错误就是害了我的女人。楚沛，给带到警局去。”顾谨之可没有说过只要陈凡说了，就会放他一马之类的话。
陈凡瞳孔放大，满脸的震惊，“顾总顾总，我都说了。顾总，你就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顾总，我真的知道错了。”
“现在知道了？一切都晚了。楚沛，赶紧给带走。”多看一眼，顾谨之都觉得心烦，还是早点带走为好。
陈凡还是在大声的求饶着，“顾总……顾总，我知道错了。放过我吧，我都招了。你就放过我吧。”
他死死的抓着桌子，楚沛一时之间拉也拉不动。
“楚沛，去喊保安过来。赶紧给带走。”眼不见心不烦，越看这个人顾谨之越觉得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