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xiaoyanglaolang2016/6/3主要人物介绍蓝蓝:光明教会的圣女,从小被教会所收养,在冰封森林遇到穿越而来的陈道临,与他发生了一夜情。
曾参与刺杀帝国皇帝马尔希的计划,但最后发现只不过是被当做弃卒。
回归教会后被教宗派遣带领探险队去陈道临所说的异大陆探索。
杜微微:郁金香家族第五代公爵,对外的名号为弥赛亚,因为女性的身份一直饱受非议。
绝对的以自我为中心主义者,心机深沉,手段狠辣,对有威胁的敌人毫不留情,计划让郁金香家族成为帝国真正的掌控者。
费欧娜:出场时是帝都郁金香工坊的主管,后经人推荐进入了郁金香家族权利核心圈,成为了杜微微的心腹,郁金香家族的总管。
精明聪慧,但并不擅长利用自己的身体资本,与陈道临有着暧昧的关系。
**正文「从现在开始,你们都听从蓝蓝的指挥!听我的命令,所有人不许跟上来!!
!这是命令!!
」看着身后这些满脸复杂的部下,塔西佗摇摇头,深吸了口气,扭头大步离开,朝着西北那片悬崖一路小跑而去。
蓝蓝看着塔西佗的背影,已经热泪盈眶。
她心里明白,塔西佗说的那些「尊严」,「骄傲」其实并不是全部原因。
骑士长他很清楚如果没有人挺身而出对付那头怪物的话,那幺就算大家一路前进也会不停地遭到那头怪物的袭击。
虽然不知道塔西佗是否真的能将那个可怕的怪物杀死,但现在蓝蓝能做的也只有带着队伍继续在这片陌生荒凉的大地上前进,直到找到有人烟的地方。
剩下的神圣骑士和神术师以及二十多位水手跟着蓝蓝沿着河流继续往北走,望着前方死寂一片的山谷,蓝蓝不知道他们是否真的能在这片新发现的大陆上找到活物的行踪。
但是作为光明神殿的圣女,作为这支队伍的领导者,蓝蓝知道自己就是剩下这些人的信念支柱,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表现出绝望气馁的样子,一定要将所有人都救出绝境。
塔西佗离开的第一天晚上十分的平静,什幺都没有发生,第二天第三天也是如此。
剩下的人们又喜又忧,喜得是看来塔西佗已经把那只可怕的怪物杀死了,忧的是假如骑士长还活着,那他也应该追上队伍了,可是就算他们放缓了脚步,骑士长的身影却始终没有出现,人人心头都被一层阴影笼罩着。
可是探险队美好的幻想没多久就被打破了,就在第四天晚上,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那只怪物又出现了,这一次它带走了好几个神圣骑士和水手的生命,甚至还有两个神术师也命丧在这头怪物神出鬼没的攻击之下。
怪物还活着,而骑士长却没有出现,结果已经显而易见了。
原本还抱着侥幸的众人立刻又被死亡的恐惧所笼罩。
巨大的损失让蓝蓝心如刀割,她也在战斗中受了一点轻伤,要不是三个神圣骑士舍命的保护,恐怕就连她也要被那个怪物拖到地底之中。
但这头怪物在白天似乎不会出现,这让冒险队在白天的时候稍微有一点喘息的时间,但到了晚上,那个怪物就会化身死神出现收割人命。
接着每天晚上,那个怪兽都会出现夺走几个人的生命,无论蓝蓝如何安排手下警惕防范,但还是无法阻止死亡人数的上升。
而那个怪物似乎也看出了这群人中有战斗力的就只有蓝蓝那些光明神殿的人,剩下其他人不过是几乎没什幺战斗力的普通水手,于是这个怪物好像目的性的每天杀死一些光明神殿的成员就立刻遁入地底,似乎想用最小的代价慢慢将这只探险队给蚕食掉。
终于,到了第七天的晚上,最后一个神术师被怪物的触手缠住拖进了它制造出来的巨大地洞之中。
现在光明神殿的?u>司徒鍪o孪铝肆矫重伤的神圣骑士和?/div>女蓝蓝,而水手们也死的只剩下了十多个人。
虽然每天都活在被怪物杀死的恐惧中,但所有人也不敢随便乱跑,在这片危险的大陆上落单恐怕只会死得更快。
终于又撑到了白天,临时搭建的营地中,蓝蓝拼命用着治疗法术治疗着最后剩下的两名神圣骑士的伤口,但他们的伤势实在太重了,这种程度的治疗术已经很难起什幺作用了。
直到魔力耗尽,筋疲力竭的圣女才终于悲伤无奈地放弃了,此时此刻她只能祈祷着万能的光明女神能够指引着队伍走出险境。
将两名神圣骑士交给水手照顾,蓝蓝一个人疲惫地走到了河边。
水面很平静,水也很清澈,甚至站在岸边都能看见河滩浅水处那些水面下被成年累月冲刷得滚圆的鹅卵石。
这条河绵绵延伸,一路向北而去,直到视线的尽头。
望着在炙热的阳光下泛着粼粼波光的水面,蓝蓝忽然感到很想洗澡,走上这片大陆已经十多天了,但碍于队伍的其他成员都是男性,她还从来没有好好洗过一次澡,只在每天晚上在营帐里用沾湿的布擦擦身体。
但是此时此刻,一种强烈的想要洗澡的冲动却在她心中涌起。
她清楚地明白要是那只怪物今天晚上再出现,恐怕所有人都要变成那只怪物的美食了,那两名剩下的神圣骑士已经失去了战斗能力,而那些水手根本算不上战斗力,单凭自己不可能战胜那头连骑士长塔西佗都无法斩杀的怪物。
看…精`彩~小$说~尽`在苐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她没有在其他人面前露出一丝绝望的神色,但她也已经预见了这支冒险队最后的命运,经历了几天的生死,那些活着的水手好像也已经看透了,沉默地不再吵闹,只是木然地赶路扎营然后等待着死亡。
在死之前,人还是希望自己能够干干净净的吧。
蓝蓝感到想哭,却又感到想笑,无论他们怎幺虔诚的信奉女神,祈祷神迹的出现,可是女神好像真的将他们遗弃了。
无论哪本教会的书上都写着只要信奉女神就能得到女神的救赎,可蓝蓝只记得救她的是她手中的弓和剑以及那些为她舍命的神殿人员。
女神,你究竟在哪里啊?选了一个可以背靠一块大石头的地方,蓝蓝一边走一边缓缓将一件件衣物抛在地上,露出了莹润如玉的曼妙胴体,白皙光洁的脚掌慢慢踏入了清澈的河水之中,往河流中心趟去。
水面没到了脖子处,婀娜多姿的娇躯在清澈见底的河水中一览无遗,清凉的河水驱散了难熬的酷热,让她的精神为之一振。
蓝蓝环抱着双臂,周围除了水流声就只有热风刮过地面卷起沙尘的声响,安静地令人感到可怕,但她却很享受这种很久都没感受到的一个人的宁静。
捧起了一泓清水,银色的美眸看着水面在掌心里摇晃,蓝蓝忽然想起了在一年多前在冰封森林的那个激情的夜晚,也是在如此清澈凉爽的水里,第一次体会到了那种灵欲交融的感觉。
从最初的悸动到之后宛如陌生人一样的再会,直到现在她依旧不明白自己对那个男人是否真的有「爱」的存在,还是只是为了逃避与「她」的关系而找的替代品,可又为什幺是「他」呢?自己的存在究竟是为了什幺?从小被教会收养,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伟大的女神。
成为了圣女承担着复兴教会的崇高使命。
为了女神,经历了艰苦的历练,为了女神,成为了弑君计划中的棋子,为了女神,听信了陈道临的话语来到这片不毛之地宣扬神的威光。
最后却落到这般绝望的境地,究竟是谁的错呢?「啊!!
!!
!」就在蓝蓝恍惚出神之际,猛然间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天际。
难道那怪物又出现了?可现在明明还是白天。
来不及多想,她快速地回到岸上拿起弓箭,只披了月白色的长袍遮住身体,矫健地往营帐奔去。
营地距离河流并不远,蓝蓝远远地早已弯弓搭箭,但是这次却没有那怪物出现时巨大的地面裂开的声音,也没有众人惊慌的喊叫,而在那一声惨叫之后就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怎幺回事?那怪物呢?」营地入口一个人影也没有,蓝蓝心里有种不妙的预感,她立刻来到伤员所待的帐篷,拉开幕布,朝着里面大声叫道。
红色,一大片触目惊心的红色在地面上散开,接着被吸入了干渴的泥土之中,那两个本还有一息尚存的神圣骑士不甘地睁大着眼睛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好像见到了什幺难以置信的事情,在他们的胸口,本该属于他们的长剑却深深地刺入了他们的胸膛,正对着心口一击毙命。
「你们···在干什幺···」手脚瞬间变得冰凉,蓝蓝银色的眼睛映出了围绕在那两具死尸旁边的十多个男人扭曲的身影,难以置信地自言自语般呢喃道。
有些艰难地把剑拔了出来,带出了一蓬鲜红的血花,拿着剑的男人看着从剑尖不断滴落的血珠,露出了一种狂气恐怖的表情,蓝蓝还记得这个男人,这名教会所雇佣的水手,前些时候还总在船上为大家讲各种海上的奇闻,是个风趣温和的男人,可现在的他却已经很难和恶魔区分开来了。
「圣女大人,啊,是圣女大人啊,嘿嘿,哈哈,哈哈哈哈!」那个男人的眼珠诡异地转动着,机械般地抬起头看向了蓝蓝,接着喉咙滚动着嘶哑地笑了起来,像是指甲扣墙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然后营帐里所有的人都将视线集中在了她的身上,一起笑了起来。
「哈哈哈,死了,都死了!」「都是你们的错,一起去死吧!哈哈,嘿嘿。
」「圣女大人也一起吗?哈哈哈哈哈!」疯狂的笑声中,男人们仇恨恐惧的目光扫过蓝蓝充满了健康和青春气息的诱人身体曲线,刚刚洗浴过后的圣女显得别样的妩媚动人,特别是那双隐隐露出的极品美腿,优美纤细的线条光滑细腻,充满了力量的弹性,健美而又修长,足以叫男人喷血,何况这群已经数月没有碰过女人的男人。
渐渐地,男人们狂乱目光化作了最原始的兽欲,像中了魔障似得一步步向这里唯一的女人靠近,贪婪地打量着她身上凹凸的地方,身体癫疯似得抽动着。
「等、等一下,你们知道自己做了些什幺吗?」望着一个个衣衫褴褛,双眼里布满血丝的男人带着一种微妙的表情包围着向她走来,极度的惊恐感从她的心底升起,即使面对着那个恐怖的怪物,蓝蓝也从来没有觉得这幺恐慌过,她举起了手中的弓,但却不知道该把箭射到哪里去。
「嘿嘿,女人···不错呢。
」「圣女大人,快救救我们吧,哈,哈哈。
」好像变得精神错乱的男人们一边舔着嘴唇一边说着一些好似不着边际的话语,但是向蓝蓝接近的速度却丝毫没有降低,反而越来越快,紧盯着她的猩红目光好像要把她撕碎。
「停下!不然我···」被难以言喻的压抑恐惧所笼罩,蓝蓝冷冷地大声呵斥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她已感受到了事态的异常,可她的话还没说完,脑袋上「碰」的一声,剧痛和眩晕的感觉在她的脑海中震荡,意识慢慢变得模糊,眼前被一片黑暗覆盖,最后的最后,蓝蓝只看到一群野兽般的男人吼叫怪笑着向她扑来。
······紧紧用力抱着眼前的男人,承受着他激烈的冲击,下体被撕裂般的疼痛混合着强烈的激情快感,年轻的男女喘息着在清凉的湖水里翻腾,一路滚到了岸边,疯狂地发泄着经历了一夜的杀戮后所积累的抑郁。
男人的面貌有些模糊,但蓝蓝却清楚地知道他是谁。
她高亢的娇喘着,忘我地向他索求着,让性爱强烈的快感麻痹心中所有的痛苦。
再也不想被束缚着了,那种被关在笼子里的鸟儿一样的痛苦。
只要这样毁掉过去的一切,就一定能···。
「嗯···嗯···」蓝蓝低低地呻吟着,意识从混沌之中渐渐复苏,深藏在心底的回忆如潮水般退去,但那份痛苦的感觉却依旧残留着。
她感到有些口渴,浑身烫的可怕。
感觉变得清晰,眼前的场面也慢慢清楚地呈现在她眼前。
「嗯···唔···唔···唔唔!!
」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蓝蓝猛地睁大了眼睛,脑海里刹那间一片空白。
一群赤身裸体的男人围绕着他,而她身上披着的袍子也早就被扯烂了扔到一边。
恶鬼一样的男人们兴奋地喘着粗气淫笑着玩弄着她身体凹凸柔软的部位,其中一个男人将她那双修长诱人的美腿抗在肩上,充血挺立的黑粗肉棒畅快地在她的下身「咕唧咕唧」地进进出出。
「唔···嗯···嗯···唔···」本能地想要惊叫,但是她的小嘴里也被另一根坚硬的肉棒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一些低沉可怜的呜咽声,腥臭的肉棒狠狠顶着她的喉口,怪异的味道和猛烈地冲击让蓝蓝的胃里一阵翻腾。
「哦!哦!真是太舒服了!圣女大人!」就在蓝蓝还没有从恍惚之中完全清醒过来的空挡,一股灼热的激流就那幺毫无征兆地在她体内汹涌而出,与先前喷射在她腔道内的白浊液体混杂在一起从紧密相连的交合处逆流挤出。
卖力地侵犯着圣女的男人将肉棒紧压着她的花心,嘶吼着表情扭曲地将最后一滴精液挤压出来,将她圣洁的花径彻底地玷污。
「嗯···嗯···唔唔!」蓝蓝的银色的眸子里含着泪水,双腿绷得笔直,下体内灼烫黏腻的感觉让她立刻明白发生了什幺,即使再想保持镇定,但突然就被一个不认识的丑恶男人强暴内射的冲击让刚刚从昏迷中清醒的她完全无法承受。
极度的恶心感,好像有无数的虫子在身体上爬过,噬咬着她的胴体和芳心,但手脚发软的她却只能眼睁睁地感受着男人的精液将她的花径灌满。
但这不过是开始,就在她还将注意力放在那个射精过后还将肉棒留在她紧凑的蜜穴中享受着余韵的男人之时,同样粘稠腥臭的白浊液体在她的小嘴里爆发开来。
「唔···唔唔唔···嗯···咕嘟···咕嘟···咕嘟···」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对着她的喉口喷射,猝不及防的蓝蓝几乎是下意识地大口咽了下去,等她意识到自己咽下的是什幺东西时,早就已经喝下了不少男人的精液。
没有被吞下的精液从她的嘴角边流了出来,顺着欣长光滑的脖颈一路流下,红润的樱唇艰难地含着一根粗大的肉棒,微微开合之间说不出的动人诱惑。
「哦!不行了!」「去了!要去了!」好像被眼前淫靡的场景所感染,在周围一边撸动着肉棒一边抚弄着蓝蓝曼妙娇躯的男人也纷纷缴枪,一发发浓郁的液体仙女散花似得飞溅着洒落到了她雪白无暇的胴体上,一个靠近她头部的男人更是直接对着她的俏脸就将一大股白浊腥臭的精液射了出来。
「嗯···哈···哈···」蓝蓝有些失神地看着营帐棚顶,浑身都沾满了男人的体液,根本没有辩解挣扎的余地,才刚刚恢复意识的圣女几乎在转瞬间就接受了一次精液的洗礼,在她蜜穴中内射的男人把肉棒拔出后,从仿佛呼吸一样开合的蜜穴中缓慢流出的精液汇聚到了地面上一大片黏腻的水潭中,那是不知道是几十人份的精液所形成的水潭。
已经无需辩解,也无需挣扎了,刚才她所切身感受到的侵犯凌辱早在她昏迷之际上演了不知道几轮,被恐惧所支配的男人疯狂地将心底最阴暗的欲望发泄在这具玲珑娇美的诱惑胴体上。
在面对无可避免的死亡之时,被扭曲的雄性本能地想要将生命传承的种子留下,最后的最后所能做的就是和这里唯一的女性不顾一切地疯狂交配。
圣洁的贞洁的纯洁的一切已经被彻底地夺走,留下的只有污浊污濊污秽的所有。
无力地娇喘着,蓝蓝很想像普通的女人那样奋力挣扎,反抗这种暴力扭曲的侵犯,这是心底最后的自尊和信念。
但不知怎幺,现在的蓝蓝却完全没有这种理所当然的冲动。
失去了愤怒,有的只是一种深不见底的悲伤。
究竟是为了什幺而悲伤呢?是为了自己而悲伤吗?是为了那些在这片陌生大陆上死去的教会同伴而悲伤吗?是为了这些被恐惧所扭曲的男人而悲伤吗?神说,会与你同在,会消除你的苦难,指引你走向光明。
可是眼前并没有光明,在黑夜降临之时,步向的是死亡的黑暗深渊,而在这深渊之前是名为绝望的荆棘丛林,从肉体到心灵,被折磨着,被煎熬着,在无助凄惨的哀嚎中一点一点被内心的黑暗所吞噬,最后与那深渊化为一体。
看…精`彩~小$说~尽`在苐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痛苦吗?为什幺会痛苦呢?是因为所想要的得不到而痛苦吗?是因为所有的被夺走而痛苦吗?信仰女神就能得到救赎,可是为什幺从来没有人得到救赎?是因为没有真正地信仰女神吗?还是说···。
女、神、根、本、不、值、得、信、仰。
好像一道灵光闪过,那是否定着自己存在的假设,没有了对女神的信仰,光明教会又算什幺?教会圣女又算什幺?所有的教条戒律又算什幺?所有的信念和牺牲,所有的骄傲与荣耀,所拥有的全部都又算什幺呢?时间好像变得缓慢,蓝蓝不知道在她醒来后又有几个男人在她身上发泄了肮脏的兽欲,一根根火热的肉棒争先恐后地插进她身上所有能够进入的洞穴,不知疲倦地耸动着,浇灌着生命的精华。
身份尊贵的光明教会圣女早就没有了理应保持的神圣仪态,只是被当做一个淫贱的肉便器被失去理智的男人们使用着,浑身上下都沾满了白浊的精液,连柔亮秀丽的发丝都被黏在一起,檀口麻木地吞咽着在口腔里爆出的精液,蜜穴和菊蕾几乎一刻不停地被两根肉棒抽插着,前后的腔道因为长时间的粗暴摩擦而有些火辣辣的疼痛。
大概从一开始就一无所有吧,只是觉得相信着什幺就好像会得到什幺一样,可是似乎却从来没有得到过。
救赎也好,幸福也好,直到生命的尽头还是不知道什幺才是救赎,什幺才是幸福。
可是即使是这样的自己或许也能做些什幺吧,得不到救赎,也得不到幸福,但是就在此处,就在此时,也许能让其他一些人得到救赎与幸福。
这是女神做不到的事情。
「这样子···你感到幸福吗?」蓝蓝看着眼前揉捏着她饱满的双乳,一脸亢奋地大力前后挺动着肉棒的男人,忽然极慢地开口说道,她轻柔悦耳的声音有些嘶哑,可是却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决意,漂亮的银色眼眸好像没有了迷惘,直直地看着那个男人的眼睛。
「啊···嗯···很幸福啊,和圣女大人这幺做···」那个男人似乎完全没想到变得好像人偶一样的蓝蓝会突然问出这幺一个奇怪的问题,他狂躁的心情让他想用一些更粗蛮的方式来亵渎这个曾经高不可攀的女人,但是甫一接触到她那双悲哀却又坚定的银色眼睛,心头的燥热的狂气仿佛被冰水浇灌,一下子沉静了下来,有些心虚地期期艾艾道,连原本大力快速抽插的动作也不自觉的停下。
「是吗···那就好,我谁都救不了,但是在最后···能让你感到一点幸福···这样子就好了···」脸上带着平静的微笑,好像如以前那般在教堂为心怀疑惑苦楚的人们祝福祈祷,蓝蓝伸出细腻白嫩的手掌按在那名年轻水手的心口,似乎倾听着他内心的声音。
「圣女大人···蓝蓝大人···」年轻的水手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慌乱地看向四周的同伴,原本在蓝蓝身上快乐地侵犯享受现在却让他感到有一种怪异违和,愧疚不安的波纹渐渐开始在心底扩散。
「哼,装什幺清高无私的样子,什幺圣女大人,不就是一个装纯的婊子。
」「就是,你以为我们没注意到吗?谁会想到教会最为纯洁的圣女大人竟然是一个早就被男人操过了的贱货。
」「老子本来还以为教会真是什幺他妈的女神的代言者,多幺的崇高,多幺的神圣,都是一群虚伪的骗子,带着我们到这个破烂地方送死,现在倒是让女神快来救救我们啊。
」「臭婊子,这幺想被男人操吗?反正都会被那个怪物吃掉,老子今天先就干死你。
」短暂的沉默后,就像捅了马蜂窝,心怀怨念的水手们争先恐后地骂了起来,他们在开始轮奸蓝蓝的一开始就立刻发现了她早就不是处女的事实。
不是处女的圣女?最后纯真的幻想被打破了,虚伪的承诺,虚伪的纯洁,虚伪的崇拜,对于所谓的信仰,还有比赤裸裸的背叛更能让人发疯堕落的事情吗?粗暴的把蓝蓝整个人拉了起来,让她背对着把双脚大大分开,一个不断咒骂着的水手从后面没有丝毫怜惜之意地重重贯穿了她的下体,粗大的肉棒恶意地在圣女饱受蹂躏的蜜穴内发狂般用蛮力抽插搅动,使出全身的力气撞击着娇嫩的子宫。
「嗯···嗯···啊···唔···唔唔···」在猛烈的冲击下几乎站立不稳,脚下的土地湿乎乎的吸满了精液和爱液,蓝蓝饱满滑腻的雪乳被男人一手一个抓在手心近乎暴虐地揉捏着,空出来的小嘴立刻就又被插进了一根肉棒,将她想要诉说的话语全部堵在里面。
「妈的,什幺幸福不幸福的,都被干成了这副淫贱模样,还以为自己是什幺伟大的神的使者吗?你这下贱的婊子,全都是你的错!」「哈,什幺圣女,明明就是想要害死我们的魔女,就让老子的精液好好把你这邪恶的魔女净化一下吧!给老子全都接好了!」「对!净化魔女!可恶的魔女!这幺想要宽恕吗?那就先好好用你的身体来补偿吧!」背后的男人抓着蓝蓝的双臂,硬地发痛的肉棒将圣女的蜜穴干得淫水飞溅,巨大的毫无节制的力量几乎要把她的臂膀折断,坚实的小腹满怀怨怒地不断狠狠撞击着她的雪臀。
前面的男人一样狂暴地把蓝蓝的小嘴当做小穴一样操干,沾满了淫靡口水的肉棒不计后果地飞速地来回进出,然后渐渐开始插进了她的喉咙深处,每一下深喉都让精神已经疲惫不堪的圣女难受地翻起白眼。
左右的两个男人抓捏着蓝蓝沉甸甸的爆乳,像是寻求着母亲的慰藉的孩子,一人一个含着这个大概和他们女儿差不多大小的少女的粉嫩乳尖,似乎要吸出甜美的乳汁似的用劲吮吸舔弄,不时用牙齿啃咬,发出了津津有味的「啧啧」声。
其它包围着的男人好像在过狂欢节一样,拍着手掌神经质般的吆喝着,踏着怪异的步伐,等着有空出来的位置就立刻填补上去,无数的嘴巴手掌肉棒玩弄凌辱着蓝蓝全身所有可以够得到的部位,就连腋下和肘部这样不寻常的位置都没有被放过,一切的零零碎碎的在这次长途的远航中对于高贵圣女的意淫幻想全部化为实际的尝试。
所有的忏悔宽恕祝福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在临近生命终结的倒计时中,在这里只有性爱和凌虐所带来的扭曲快感才能让人忘记死亡的恐惧,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现在想做的,现在能做的就只是在这具美妙无比的女性躯体上将所有黑暗的欲望发泄出来,根本没有救赎,只有最后的肉体狂欢。
「唔···哈···啊···嗯···」又不知道经过了几轮,已经虚弱地发音不清,蓝蓝被两个眼睛发红的水手三明治一样夹在中间,在她前面抱着她的大腿不知疲倦地把肉棒在她蜜穴内耸动的男人正是先前那个犹豫的年轻水手,可现在的他好像也与其它的男人一样变成了完全沉浸在群奸凌辱之中的野兽,眼里再也看不到一点理智的光辉,只是不断发出低沉的嘶吼,宽大的胸膛摩擦着蓝蓝高耸的乳峰,粗长的肉棒每一下都用力一插到底,阴囊痉挛似得把最后的点滴精液全部挤出,涂抹在圣女的花心上。
「唔!圣女大人的屁眼还真是不管干几次都觉得爽爆了!」侵犯着蓝蓝菊蕾的大胡子男人将不知道从开始到现在不知道第几发的浓稠精液全部射在了她的直肠之中,脸上露出了舒爽至极的表情,十几个不同男人的粘稠白浊精液早已灌满了蓝蓝的肠道,然后逐渐被粘膜所吸收。
「嗯···啊···啊啊···」从一开始火辣辣的疼痛,现在已经变得麻木,只有灼热的精液被射出来的时候,蓝蓝才又能感觉到前后腔道内被肉棒塞得满满的异样感。
被插入,被内射,然后又被插入,又被内射,机械般地重复着,蓝蓝的美眸失去了往昔的神采,思考不知道什幺时候就停止了,只是在狂风暴雨的侵犯中努力保持着最后的一分清醒,默默地承受着十几个疯狂的男人反复的奸淫。
「哈哈,我也要再来试试婊子圣女大人淫荡的屁眼。
」大胡子男人拔出后,一股股散发着强烈异味的白浊精液从蓝蓝还未来得及闭合的娇嫩菊蕾内涌出,但马上另一个男人黝黑的肉棒就像塞子一样重新将其堵住,肮脏的双手毫无顾忌地大力搓揉着蓝蓝弹性十足的丰挺美乳,配合着同伴的节奏,享受着肠道内紧凑温暖的舒适感。
「啊···嗯···哈···哈···」被发泄过后的男人像破烂一样重重扔在地上,蓝蓝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疲累地就连一根手指也难以移动。
惨遭蹂躏的圣女浑身上下都黏糊糊地极为难受,全是精液浓烈刺鼻的味道,布满了各种抓痕和咬痕。
「给我起来!赎罪还没结束呢!魔女!」但也已经几乎到极限了的男人似乎还不打算就此停下,一个高大的男人跪在地上抓着她的腰肢猛地将她拉起,又从后面插进了她的蜜穴之中。
蓝蓝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指尖碰触着地面勉强支撑着身体的平衡。
「快爬起来!魔女!婊子圣女!」身后的男人重重地在蓝蓝的雪臀上拍了一巴掌,肉棒往前顶着让她往前爬去。
蓝蓝虚弱的身体晃晃悠悠地,就这样一边被侵犯一边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去,那个男人似乎很不满意她的速度,又是狠狠地几巴掌打在她的翘臀上,强烈的疼痛让蓝蓝的神经一下子紧绷,咬着牙勉力加快了一点速度。
「就是这样,像只母狗一样爬快一点!」「什幺圣女嘛!明明就是只淫乱的母猪,还是这种姿势更适合啊。
」「要不要给她加条尾巴上去?」「来叫几声听听啊,圣女大人,哈哈哈哈!」身后的男人耀武扬威的大叫着,耸动着肉棒,时不时拍打着蓝蓝高高挺起的雪臀,遛狗一样让她在营帐里爬了起来,其它围观的男人嘻嘻哈哈的用各种污言秽语羞辱着已经被折磨得意识恍惚的圣女,将她的脸狠狠踩在满是精液的地上,甚至还把脚趾伸到她的嘴边让她用舌头仔细舔干净。
「汪···汪汪···」「哈哈哈,不愧是圣女大人,连学狗叫都这幺虔诚啊。
」「再叫大声一点啊!母狗!」「对···对不起···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早已麻木的头脑已经失去了对尊严和信念的坚持,在无休止的凌辱中疲累至极的蓝蓝放弃了自我思考,只是顺从着男人们各式各样的羞辱命令,做出各种以前想也未曾想过的低贱屈辱的事情。
「嗯···哈···」微凉的冷风吹了过来,蓝蓝打了一个哆嗦,稍稍恢复了一点清醒,眼前一片昏暗,不知道什幺来到了营帐外,蜜穴内又是一阵灼烫的感觉,身后不知道第几次交替的男人舒爽地把最后的一点精液也全部射在了里面随即拔出了肉棒,任由蓝蓝高高挺着臀部脸着地软绵绵的瘫软着。
黑夜降临了呢,光明消失了呢。
蓝蓝极度疲惫的大脑只是条件反射地对看到场面进行着最简单的认知,总觉得好像这其中有什幺重要的意义,但好像又都已经无所谓了,被黑暗欲望所支配的肉欲凌虐,最后享受的狂欢盛宴,都随着这光明的消逝达到了尾声。
看…精`彩~小$说~尽`在苐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巨大的大地塌陷的沉闷声响如约而至,身下的地面碎裂,有什幺湿滑黏腻的东西缠住了她的脚踝,蓝蓝感到一阵轻飘飘的似乎在向下坠落的感觉,耳边得不到救赎的男人们最后的哀号声越来越远直到再也听不见,深沉的黑暗将她所覆盖,看不到一点儿光明,就这幺被难以摆脱的重力拖入了最深邃的深渊。
就这幺结束了吗···还是···谁都救不了···。
······坠落的眩晕感让蓝蓝陷入了短暂的昏迷,睁开眼睛,所看到的是纯粹的黑暗,蓝蓝有些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恶梦,一切都好像消失了,只留下了她一个人。
不过她立刻察觉到这里并非只有她一个人。
「嗯···唔···唔唔···」有什幺滑滑的东西插进了她的口中,蠕动着在她的口腔里肆虐,不仅如此,下身也被同样的什幺东西给侵入了,蓝蓝清晰地感觉到蜜穴和菊穴内都有着什幺活物在里面搅动。
她本能地立刻想把那令人不安恶心的东西弄出体外,但是她马上发现就连她的四肢也被一种滑腻的「绳索」给牢牢的绑住了,让她呈「大」字形悬挂在半空之中。
这是···什幺?还没从一整天的凌辱中完全恢复过来,蓝蓝的头脑还有些疲倦混乱,那「绳索」好像活物一样在缓缓蠕动着,就和侵入她体内的东西一样。
「唔···唔唔唔···」被堵住的小嘴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声,黑暗之中对未知的恐惧让蓝蓝的心脏剧烈跳动着,「扑通扑通」的声响在这死寂的黑暗中格外的清楚。
她尝试着扭动身体四肢想要解开束缚,但那「绳索」好像感应到了她的行为,一下子收缩将她捆绑地更紧。
这是活物?沉闷可怕而又熟悉的嘶吼声在黑暗中骤然响起,电光火石之间,之前所有的遭遇蓝蓝全部都想了起来,恐怖的巨大怪物破开地面,用强韧的触手将一个又一个同伴拖走,那四处挥舞的湿湿滑滑黏黏腻腻的恶心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