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蝉把殡葬大祭司气得话也说不出来,脸上难得痛快,伸出涂满豆蔻的手指来,猛戳殡葬大祭司的心脏,挑衅道。
“朕如何?你们这些老匹夫一旦有三人及其以上不同意,决断便不可通过!凭什么?整个天启大陆,有哪一个国家的皇帝窝囊至此?说什么神明的旨意?朕倒想问问!咱们崇拜了几百年的神明,在危难的时候,哪一次显灵了?!”
“你!你!陛下!你可知自己现在到底在说些什么?!”殡葬大祭司气得脸色发青,手指不可抑制的颤抖着,“您质疑大祭司院也便罢了,居然还敢质疑神明?!再者,鬼藤国的信仰,也是建立在大祭司院上的,这不仅仅是为了参神拜佛,更是教化民众,管理百姓的一种手段,先皇帝开国的时候,正是这个初衷,故而鬼藤国举国上下,都十分团结,敬畏生命,如今陛下这般说辞?岂是要颠覆先皇帝的遗愿?!推翻鬼藤的信仰?!”
大祭司字字珠玑,指着虞蝉申斥厉诉,“女王陛下因为进攻天越之事遭驳回,恐怕被野心蒙了双眼,乱了心神,微臣还是劝陛下回去好好想想,明日再亲自到神殿请罪!”
“啪!”虞蝉再也忍不住,一巴掌就甩到了大祭司的脸上。
清脆的声音在空洞洞的森林尤为明显,其余四位祭司也忍不住呵斥道。
“陛下!您在做什么?!”
“虞蝉!你大胆!”
“皇上你居然打大祭司!他代表的可是鬼藤神明的脸面!”
就在众位大祭司合力教训女王的时候,坐在一旁久久不说话的李颉大将军猛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唰--”的一声拔出腰间的长剑!
竖在了殡葬大祭司的脖子上!
“你!”殡葬大祭司此刻才刚刚被虞蝉打懵,又被人用剑指着脖子,慌乱无措,脸色煞白。
其他大祭司也愤慨异常,“李颉!你究竟想做什么?”
“放下手中的剑!”
“这可是鬼藤,你一个外族人,休想在此撒野!”
“来人!来人啊!拿下这匹夫!”
诸位大祭司喊了半天,可周围的侍卫却像死了一样没半点反应?依旧是呆呆的站在原地,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一丝变动。
这个时候神妻祭司才畏畏缩缩的上前,拽了拽药祭司的袖子,惶惶道,“药祭司,这些人全部都是李颉的,恐怕……今日女王陛下是早就有所准备,想要致我们于死地了,请示圣湖的祭祀该是一个幌子罢了。”
“什么……”药祭司绝望的后退一步,看向四面八方的侍卫,声音颤抖,“难道真的是天要亡我大祭司院吗?”
躲在暗处的凤纸鸢也吃了一惊,小声道,“哟,没想到这虞蝉要彻底灭了大祭司院啊?这胆子越来越肥了,看来她是铁了心要乘人之危攻打天越!”陡然眼底闪过一丝可怕的阴霾,握紧双拳,“但凡想要对甄月容不利的人!本座都要除掉!虞蝉!原来我只是想夺你的权,而今!我要夺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