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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俞楠轻笑出声:“我何时听过你所言”,那深埋着不知疲倦的热物又是一顶,在察觉到他下意识的颤栗时又加快了在那处的顶弄,果真见他当即紧咬着嘴唇,不言一语。
杜俞楠知他相貌并不出众,这具藏于衣下的躯体虽有男人的硬实,可抱起来也足以令人神魂颠倒。
难怪,难怪他可以身无分文的流浪到此地,而后被书院收留。
杜俞楠全然未觉有股压抑在胸中搅动,让他不知轻重的冲撞着,好似要将这人顶弄到粉身碎骨。
“呃呃——哈——”
冷风吹的眼睛酸涩不已,一闭上眼便有热液从眼眶中落下,胸中积满了悲愤与苦涩。那厚重的衣摆随着身体来回摆动着,那沉重的摇曳好似花光了他的力气,让他双脚一软,好在被及时搂住腰身,免去摔倒之苦。
身体顺势靠向那人怀里,引得体内那巨物又入了几分,疼的他惊喘连连。粗热的气息就在脸侧,暖的好似足以驱赶周身的凉意。
那灼热的巨根猛地抽离,身体刚觉一阵颤栗,竟被翻过身去,直直后退抵在那岩石上,脚踝上的亵裤被脱去,左腿接着被蛮横地抬起——那巨根再次挺身而入,不管不顾的抽送起来。
“唔——”
那污秽结合的地方被衣摆遮挡着藏于下方,好似企图守住一方春色不让谁偷看了去。
杜俞楠额头布汗,粗喘不已,见他紧咬牙关微喘着气,眼神空洞,满脸痛苦,不由得心中一阵烦躁,别过头不去看他,道:“日后你若无法生存,到杜府来也可求个谋生”,说着忽然一笑,“总比你以前活下去的手段好”
李玉笙怔了怔,闭上眼睛不愿再去听他所言。然而心中涌出的酸涩越来越多,叫他喘不过气,也让他不知何处来了力气,轻笑道:“若真是那般,我索性自尽便是”,何苦受他这些待遇。
他自是知晓这杜俞楠并非好意,不过是些此刻用来羞辱叫他难堪的大话而已。所谓谋生想必是和那勾栏里的人一样,出卖肉身得个安身之处。
几年前他远走他乡靠着施舍才得以活命,虽知毫无颜面难以出口,但也比这般出卖要强。
更何况倘若哪天被人知去他们间的苟合,受尽指责谩骂的也定只是他一人——届时杜俞楠说些托辞便可全身而退,就如当年的李加文般……既然千般万般都是他的错,他何苦一开始便委曲求全。
大不了如当年一走了之,天大地大总有容身之处。
不知疲倦的过了许久,李玉笙只觉腰腹酸痛的厉害,浑身冷的僵硬,那抬起的左腿更是酸麻不已。而那策驰着的热物好似不知疲倦,同着脸侧的热息让他一阵羞恼,张了张口又觉嗓子干哑,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发出些声音的道:“把我腿放下……”顿了顿,抓紧他衣物的手不自觉的用力,“它……它麻了……”
话落,只听见耳边传来一阵戏谑:“夹紧了”,接着右腿也被抬起,等他意识到什么时,双腿已经下意识的夹住了杜俞楠的腰身。耳边的呼吸声猛地一重,羞恼的欲让他将自己放下,那依附着的身体竟托着他的腰部行走起来。突来的动作让他心下一慌,四周的虚无黑暗也让他怕的搂紧了他,而那深入的热物虽没有再动弹却也随着行走上下顶弄着,仿佛要将他贯穿撕裂,毫不留情。
那双有力的手若是托着他的臀部倒还不觉有何难过,偏偏故意只抱着腰间,叫他身下无处着力,好似身处泥沼,一不小心便会坠落,万劫不复。
“呃啊——不——”只是走了几步,李玉笙却累的双目通红,胸口剧烈起伏着,惊颤不已。这般羞耻模样单是联想就足以让他羞得恨不能钻入地缝,偏偏真切的落在他身上。
杜俞楠将他抱至马车上坐下,在他缓神喘气之际又是一个深入,惊得他颤抖不止,当下竟毫无意识的抱住他的腰身,伏在他的胸前喘着气,低吟出声:“唔……”
旁边的马匹转头看了他们一眼,好似好奇的观摩着他们的举动,偶尔吐了一口热气应和着车身的摆动。
没过多久,杜俞楠便将蜷缩着抱紧了他的人抱进了马车里。一直到远处天色泛白,车身的晃荡才算停止。
李玉笙醒来的时候时值正午,刚好被杜俞楠抱进了一条齐腰的河里。
见他刚苏醒过来便一副惊恐模样的要挣扎,便有些漫不经心的将他放入水中,让其站好,解释道:“今日天气回暖,这水温和干净,恰好能洗洗”,顿了顿,轻笑道:“还是说,你喜欢满身污秽?”说着伸手去摸他身后那处,借着水流径直探了进去,知他要逃又用另只手环住他的腰身,让他背靠自己,动弹不得。
不一会儿便将里侧的东西悉数弄出。
觉那手抽离了去,李玉笙知是弄完了,当下心慌的将他推开,在摸到岸时才觉有些放心的走过去,靠着沿岸清洗着。那水温温的,加上身上格外暖和,定是太阳正中之时。
脑中忽的浮现昨夜杜俞楠与他的缠绵,心下一惊,忽的意识到两人正坦诚相待……
这……这岂不是羊入虎口……
', ' ')('杜俞楠若是……若是在河中将他……将他……
脑中又闪过些奇怪荒唐的画面,可那些并非发生过,而是他一人脑中臆想出来的——他竟心生淫意,胡思乱想!
李玉笙只觉面红耳热,难以呼吸,可越是想忽略那些,那些淫秽画面便越是闪现,挥之不去,让他又羞又恼,不知所措。
“你在想什么?”
身后忽然响起声音,刚因心虚而心跳不已,便察觉到有硬物抵在了身后。
“可是想到些难以启齿的事?”
“我……不……”李玉笙满脸羞恼地连连后退,那些羞人的画面又复在脑中闪现,让他终是未将反驳的话语说出口。
“怎么沉默了?难不成你在想着和我想的一样的事?”杜俞楠轻笑着,将满脸羞红的人压在岸边,见他又要挣扎反抗,便将蓄势待发的欲望直接挺身送入那处,而后缓慢抽送起来。
那地方紧实的厉害,单是进入就让他如临仙境的险些倾泄全部,更别说是如此畅通无阻的来回套弄着。
“你……你怎可……”李玉笙惊呼出声,却被顶弄的浑身无力,只能靠在岸沿,紧闭双眼,轻喘着气。
河流缓慢的流动着,荡漾的水声更是不绝于耳。这荒郊野外,若是有人路过撞见他们如此不知廉耻,有失风化……
李玉笙脑中忽的浮现出受人指责的画面,心中一阵压抑,而那些紧张与害怕让他瞬间绷紧了身体,胸口剧烈起伏着,好似此刻岸边便是站满了围观的人群,指责笑话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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