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又不想你的亲儿子了？”
张嫂只得跟上去。
贺秦见江温来拉扯着张嫂过来，一颗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
“江温来，你这是什么意思？圆圈还得喝牛奶，你把张嫂带到这里来干嘛？”
“夫人！”江温来依旧恭恭敬敬，“我刚刚在里边遇见了张嫂，她告诉了我一点她知道的事情！”
“她一个佣人能知道什么？”贺秦斥责道，“你把我引到这里，又单独去找这个张嫂，我倒是好奇，今天你干的事情，江景龙知道吗？”
“有的知道，有的不知道！”江温来的音调依旧没有什么起伏，“老爷让我问夫人的事情，夫人既然不说，那么我只有用点自己的办法去查了！”
“你调查我？”贺秦狠狠瞪着江温来。
江温来不急不缓地解释道：“也不是调查，夫人你什么也不说，老爷那里实在是无法应对！”
“你不相信我的话，那你是相信这个佣人的话，还是这个离开江家十几年的人的话？”贺秦冷笑，“我倒是要看看，你们准备怎样含血喷人！”
张嫂夹在两人中间瑟瑟发抖，秦雅然走过来，问道：“张嫂，当年在江家，您待我不比待现在的傅小泗差，你能不能告诉我，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秦小姐……”张嫂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我什么……什么都不知道……”
“咳咳！”江温来出声，“张姐，你刚刚跟我说的，不妨当着夫人和秦小姐再说一遍！”
张嫂偷偷抬头看贺秦，只见贺秦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什么都不知道……”张嫂腿一软直接跌坐到地上，“我刚刚什么都没有说！”
“这就是你们要给我看得？”贺秦冷笑。
江温来径直走到张嫂身边，依旧是那不温不火的嗓子。
“你应该明白，老爷和夫人比起来，究竟谁说的话才能做的了数！”
张嫂低着头，半晌才开口道：“夫人，对不起，我再也不能为你保密了！秦小姐，是我对不起你！当年你把我当做自己人，我却害了你！”
秦雅然颤声道：“张嫂，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当年干了件作孽的事情！我为了我那个挨千刀的儿子，简直就是我的报应！”张嫂满脸灰败地看着天空，“当年我儿子打架斗殴伤了人，夫人答应我只要我帮她做一件事情，就帮我儿子一把！只要我弄掉秦小姐肚子里的孩子，我儿子就能无罪释放！可是我也没想到，明明只是摔了一跤，不仅那个孩子没了，还害了秦小姐一辈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