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寰将傅小泗放到床上,就势伏在傅小泗上方,沉声道:“你现在喊停还来得及!”
傅小泗闻言移开当着眼睛的手,两条腿坚定盘在江寰腰上,眼角的红意更显几分动情,声音嘶哑却暗藏妩媚。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是不是男人!”
江寰深深地看了傅小泗一眼,突然笑道:“这个只有你最清楚了!”
再也没有犹豫,只剩下坚定的进攻,一旦闯进桃园,每一次深入都酣畅淋漓,每一下撞击都是爱的表现,而傅小泗一次次拔高的声音都是对江寰,作为一个男人的赞叹。
蜡烛悄悄燃尽,然后卧房里的春光远远没有结束。
傅小泗早已在一下下仿佛看不到到尽头的猛烈撞击中昏睡过去,她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这样醒来又睡去。直到被江寰抱到浴室清洗,傅小泗才稍稍清醒过来。
“你个禽兽!”傅小泗愤愤道。
江寰拿热毛巾为傅小泗擦拭身体,笑得像一只餍足的狼。
“你说你到底来了几次?”傅小泗更加郁结,明明是两个人的事情,却只有她一个人像是被欺负惨了,眼角通红,浑身上下透出一种媚意来。
“我给你机会喊停了!”江寰笑道,“不过才五次,如果你不介意,我现在就能再来一次!”
“大叔,你果然是个禽兽!”傅小泗抱着肩膀,拒绝再让江寰替她清理。
把江寰撵出去过后,傅小泗才磨磨蹭蹭地站起来,只是一起身,腿软得差点跪了下去。更尴尬的是,两腿间涌出一股湿意,傅小泗只能继续痛骂江寰禽兽。等找到藏在洗手间的安眠药,傅小泗披着浴袍一步一步挪出来。江寰也洗漱去了,客厅里再没有有人。
两杯红酒依然在那里,傅小泗一脸淡然地将药粉洒在江寰的酒杯里,只希望这药像小说里写的一样有效。
等江寰洗漱完出来,傅小泗抱着腿,拿着酒杯坐在饭桌边等他。看桌子上的食物少了一半,江寰才放心的坐下来。
傅小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端着酒杯就冲江寰道:“来,大叔!cheers!我要和你喝一杯纪念的酒!”
江寰忍不住嘴角上扬,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等把傅小泗抱到床上,江寰也昏昏沉沉地打起瞌睡,没多久就陷入了梦乡。
傅小泗突然睁开眼,目光贪婪地描摹着江寰的眉眼。也许是她这辈子最后一次这样靠近地看江寰,也许是她这辈子唯一一次这样靠近地看江寰。
“大叔,再见!”傅小泗强忍泪意,轻轻地吻江寰的面颊。
她不想让江寰面对困局,也不想在困局里孤独的被选择,最后的方式便是离开,成全江寰,也成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