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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不怕我了为什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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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绍安……是什么?

这显然是个没有正确的答案的陷阱,只看秦绍安满不满意罢了。白榆犹犹豫豫好半天,嗫嚅着说了个最讨巧的答案:“您是主人……”话音未落,屁股里那股酸爽劲儿猛地翻了倍,裹在饱经蹂躏的前列腺和阴茎红肿的疼痛里直冲上白榆的头顶。

秦绍安对他的答案不满意。

白榆一边哭着,一边绞尽脑汁地迎合秦绍安的喜好。强烈的刺激逼着他必须开口应答,却又让他越发畏惧答错的惩罚。他的脑子被情欲搅成了一团浆糊,好半晌才不情不愿地动一下,实在猜不出秦绍安的心思,只能反复呜咽几句“您是奴隶的主人”,倒像是在撒娇耍赖。

他哭的眼前一片朦胧,却不忘用余光去偷着瞄秦绍安捏着遥控器的指尖,发现男人的指腹开始在某个按钮上危险地摩挲,顿时心底一凉,抢在秦绍安按下去之前先哭得越发凄凄惨惨,试图博得男人的一点同情和怜惜。

秦绍安被他突然拔高的调门吓了一跳,几乎以为是自己在没留意的时候已经调高了跳蛋的档位,一脸狐疑地把遥控器拎起来瞧了瞧显示屏,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掴在白榆屁股上:“嚎什么?”

“您别调了……”白榆受了训斥,哭声可怜巴巴地低落下来,倒显得鼻音越发浓重,“您再调,奴隶就要死了……”

上一秒还在情绪崩溃着顶撞他,下一秒就能装乖卖惨试图躲避惩罚。

放肆得很。

秦绍安哼笑一声,半只屁股坐到手术床上,两条长腿交叠着,小小的遥控器在他手指间翻出了花样儿,垂着眼睛打量着白榆:“要死了?”

“……嗯。”白榆歪着头,脸颊贴在半冷不热的皮革上,怂唧唧地缩了缩脖子,“我、我还是第一天做奴隶,您得让奴隶适应一阵子,求求您了……”

“死了不是正好?”秦绍安将遥控器撂在白榆眼前,屈起指节敲了敲小巧的显示屏,“刚才不还上赶着找死呢么?”

白榆想起自己几次三番的冒犯,显然有点不敢再吭声,生怕秦绍安又想起他可怜的分数——就算是一分一分扣下去,他现在也该是负数了。二十三年里白榆几乎没什么人际交往,想要什么就撒个娇,得不到了就发脾气,只一门心思扑在跳舞上。眼下他更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便扑闪着睫毛,试图通过出卖色相换取一丝安稳。

可惜秦绍安毫不买账,拍拍他的脸颊:“说话。就只会眨着眼睛卖乖,有什么用?”

“奴隶知道错了,主人。”白榆哽了哽,只得把这句说烂了的话又翻出来。他生怕秦绍安觉得敷衍,吸吸鼻子小声地表忠心,“您让奴隶好好适应几天,奴隶肯定让您满意。”

事实上,秦绍安现在就很满意。

白榆仿佛是破罐子破摔了——又或许是潜意识里敏锐地感知到自己并不真的想杀了他——总之看起来没那么怕他了,倒是歪打正着,和了秦绍安的心意。

可惜秦绍安没半点要告诉白榆的意思,笑眯眯地半弯下腰,鼻尖几乎碰在白榆脸上,一开口温热的气息便带着淡淡的烟味儿钻进白榆鼻子里:“想和我谈条件?”

“没有,我哪敢。”白榆慌乱地想要摇头,却囿于姿势像是在微微发抖,语气也带着股说不出的委屈,“奴隶在求您呀……”他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称呼,被秦绍安惩戒性地抽了两下嘴巴才醒悟过来,下巴一缩,紧紧抿住了嘴唇。

他的目光有点慌乱,显然是在懊悔自己在这种时候依然接二连三地犯错。规则的制定者却全不在意地勾着他一绺被汗水打湿的细软头发在食指上打圈儿玩,半晌才散漫地笑起来:“想谈条件,也不是不行。”

“答对我的问题,就给你点优待。”

白榆瞬间瞪大了眼睛,有点疑惑地看着秦绍安。他不知道男人今天为什么一再给他机会,此时更是大发慈悲,要给他点“优待”——除了秦绍安要给他个台阶下,白榆完全想不到其他的解释。他嘴角露出点奸计得逞的笑容,在秦绍安的注视下艰难地压下去,眉眼间的高兴却掩饰不住:“您问!问什么都行!”

秦绍安不说话,只用漆黑的眸子与他对视着。白榆眨着眼睛,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事情的发展似乎不大对头。

“主人,”他被盯得喉咙发干,下意识咽了口唾沫,“您、您问呀……”

“我不是早就问过了?”秦绍安起身走开,捣鼓了半天叼了根烟回来,重新坐在白榆身边,手掌拢住白榆胯下硬邦邦的金属笼,啧啧道:“骚母狗流的水儿都够洗手了。”

骚母狗……

他原以为说了这好半天别的,这事儿就稀里糊涂地翻了篇。可是这几个被咬得很重的字音儿,明明白白地告诉白榆,这话题还没完。

屁股里的跳蛋尽职地提醒着他秦绍安的问题,白榆怵得头皮发麻,又实在是不知道秦绍安想听什么——他白天看的那些gv里,问到这样的问题通通都是简简单单回答一句“您是奴隶的主人”完事,偏秦绍安这里行不通!白榆越想越觉得自己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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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闹又不敢,瘪着嘴趴在手术床上,被持续不断的快感刺激得微微打着颤儿,脑子终于屈尊降贵地转了两下。

——昨天秦绍安没罚他就放他走,今天……能不能呢?

秦绍安看着奴隶浑身上下写满了不情愿却不得不埋头苦想的模样,很有点想笑,却万万没想到白榆满脑子都是“怎么才能逃掉惩罚”。白榆却越想越觉得自己似乎摸到了一点门道:

秦绍安喜欢看他撒娇!

他丝毫没觉得自己的推论哪里有问题,甚至为自己的发现而沾沾自喜了片刻,立即将理论作用到了实践中,拖长了声音眨着眼睛叫“主人”。

这一招白榆实在是熟练极了——二十年里他不知这样喊了多少声“哥”。

只是白榆完全没想到,他冷酷无情的主人完全不吃这套,反而被他黏黏腻腻的声音叫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秦绍安从没收过这么无赖的奴隶,无语着定定地与白榆对视片刻,忽然噗嗤一声笑出来,站起身思忖了一会儿,拣了根黑亮的马鞭在手里。

“差那么一点就对了,”宽大的鞭拍轻轻拍在白榆的脸颊上,秦绍安的语气似乎很惋惜,白榆却敏锐地察觉到男人的愉悦,“上学的时候没好好听过课吧?前提条件是白给你的?”

白榆有点畏惧地看着那根鞭子,颤着睫毛回忆秦绍安的话,却实在想不出什么“前提条件”,只能看着男人闷声笑着一点点解开他身上的束带,张了张嘴,没敢多话。

“你是小母狗,我自然是小母狗的主人啦。”秦绍安一把将白榆扯起来,还没等白榆活动活动酸麻的双腿,就又给人吊着双臂拴在了刑架上。

白榆眼看着秦绍安真的要打他,慌里慌张地拧起来,挣得架子都嘎啦啦地响。况且在他看来,秦绍安实在是鸡蛋里挑骨头,不由得又大声嚷嚷着抗议道:“奴隶说过这个答案了!”

“你说的是你的主人,不是‘小母狗’的主人。”秦绍安今天耐心很足,鞭拍先在白榆屁股上警告性地抽了一下,留了个红印子,又几乎是蛮不讲理地抢在白榆争辩前凉飕飕开口道,“还敢狡辩?”

白榆自己回忆了一下今天的表现,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太跳脱了些,忙不迭地一缩脖子,闭了嘴。

秦绍安眯着眼儿,鞭拍一下一下轻轻拍在掌心,目光有点奇异。白榆被他看得浑身都警惕起来,秦绍安却终于动了。他忽而凑到白榆脸颊旁边,似乎要把白榆每个毛孔都看清楚,像是发现了什么挺有意思的事儿:“你突然不怕我了——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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