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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绍安泡在水里,听见卧室门轻巧巧地响了一声,知道是白榆被人堵了回来,无声一笑,从浴缸里爬出来,扯了浴巾慢条斯理地擦身上的水珠。白榆一步三挪地迈进门,先探了脑袋找人,发现秦绍安还在盥洗室,才终于敢蹭到床边,抓起手机匆匆忙忙给白桐发了个消息。
回家挨骂总比丢了命强。
“等着白桐来救你?”
白榆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声音吓得一个哆嗦,手指攥在音量键上,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响声。他心底发虚,生怕秦绍安趁着白家还没来人先结果了他,先前那副嚣张模样早丢的无影无踪,怯生生转过身,把手机捏的更紧,支吾道:“没……没有。”
秦绍安也换了浴袍,却只是披着,连绑带都没系,从白榆身前过去,一屁股歪在了软椅上。
白榆看着男人一大片裸露的胸膛,不合时宜地红了耳朵。他揣摩不透秦绍安的念头,只能按着放才在门口给自己写好的剧本,磕磕绊绊地认错:“我错了……秦大少,我不该、不该绑您……”
他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儿等着发落,手机却忽然响起来——多半是白桐看见了消息。要说的话被接连的讯息声音打断,白榆霎时愣了一愣,手机被秦绍安顺顺当当地接了过去。待他反应过来,秦绍安已经摁着他的手指头给屏幕解了锁,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随口道:“傻站着干嘛呢?给我吹吹头发。”
白榆呆呆地捻了一下手指,心里直发懵。
——原以为不管是上了他或是做了他,此时此刻总要有个发落,吹吹头发是什么鬼?直到秦绍安一眼瞥过去,他才瞬间蹿进盥洗室去拿吹风机出来,余光里看见秦绍安窝进沙发里,发了条简短的语音。
“饶不饶他,看我心情。”
白榆揉了一把眼睛,努力地抖出一个笑模样来,拎着吹风机凑过去,张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半晌才哼唧着挤出句话来:“我,我给您吹吹头发……”
秦绍安没吭声,闭着眼靠在靠背上,白榆便当他默许,手忙脚乱地插上电。电吹风嗡嗡的声音响起来,或许是因为总算有了点事儿做,拨弄着秦绍安的头发,白榆心里终于安定了几分。
看心情总比当场死透的强。
所以当务之急,就是得把秦绍安哄高兴了。
方才在房门口突然萌生的念头再次跳进白榆脑袋里。他喉结轻轻滚了一下,盯着秦绍安的侧脸,整个人都慢慢地燥热起来——
如果和秦绍安上床就能救自己一命……
那可真是无本万利的买卖。
眼见着秦绍安头发干得差不多,白榆把吹风机小心地收起来搁到一边,“不经意”把衣襟又扯开了些,挪到秦绍安面前站定,红着脸怯怯看了男人一眼,含混问道:“您、您想睡我吗?”话一出口,他便懊悔自己问的太直接了,生怕秦绍安拒绝,又推销似的补救道,“我技术很好,肯定让您舒服!”
秦绍安闻言笑了一声,坐直了些。手掌往腰间一摸,才想起这不是在自己家里,兜里没得烟抽,顿时又失了兴致,歪回椅子上撩着眼皮儿打量他:“脱了衣服瞧瞧。”
白榆嘴上说的好听,可真到了这时候,脸颊还是瞬间红的要滴血。他紧紧攥住浴袍的绑带,直到秦绍安不耐烦地蹙起眉,这才猛地一抽,白皙的躯体便露在男人面前。
“你不是个练舞的?”秦绍安目光扫过白榆柔软的小腹,再抬起头来,眼神里嘲弄的意味十足,“这身材可不太像。”
“跳、跳舞是业余爱好……”白榆被他讲的窘迫,“没有特意去练过……”
秦绍安想想自己拿到的那份三十天内除了去Ten里跳舞就是吃饭喝酒唱k打电玩的行程报告,不置可否地笑了一声,手指点了点沙发的皮面,做了个“继续”的手势。
浴袍滑到地上,白榆忍着越来越强的羞耻,手指又搭在内裤边上。他觑了秦绍安一眼,发现男人依旧一副看戏的模样,并没有要再出声的架势,只得将心一横,弯腰把内裤扯下去,这才一丝不挂着站在秦绍安面前,小声道:“脱、脱完了。”
这具身体,秦绍安其实很满意。
白,不胖,体毛很少,乳头和阴茎都是漂亮的粉色,没什么肌肉,但看上去柔软得很。
只是不太有礼数,得调教。
秦绍安啧一声,忽然就觉得有点麻烦——有这工夫,去俱乐部里找个现成的mb、或是去酒吧里放荡一场,哪个不比这小蓝毛方便?只是这小蓝毛长相实在合他心意,一边求生欲极强地发浪一边又自己羞得蜷脚趾头的模样也实在有趣极了,秦绍安往沙发深处拱了拱,破天荒决定最后给他一次机会。他面上不露分毫,只笑道:“知道bdsm吗?”
白榆愣了愣,显然不知道秦绍安是什么意思,吭哧了半天:“听、听说过……”
这三个字,在秦绍安听来,就是不了解的意思。他颇为遗憾地舔了下嘴唇——这小东西脾性不对他的胃口,仗着皮相勾人,玩上一两次尝个鲜儿也就罢了。果然天上没
', ' ')('有掉馅饼的好事儿,这种送上门来的买卖,哪有样样合心的道理。
秦绍安这边正啧啧惋惜,之前看过的小电影却突然闯进了白榆早就一团浆糊的脑子里,他忽然福至心灵,赤红着耳朵试探道:“大少,我脱完了,请您看看有没有兴趣……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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