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式的壁炉,废弃的扶手椅,浮雕似的墙纸……还有monson和走过时,鞋底敲击在地板上,发出的咚咚声,舒蔻都莫名的觉得似曾相识。
她猛地回头,看了看刚才走出来的大教室。
然后,上前,拉起对开的房门,把它们阖起来。
紧接着,她来到起居室的门口,把整个起居室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又回头,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阖紧的房门,尤其是那一对弧线形的金属把手。
于是……
眼前的一切,仿佛变得昏花模糊,就像用一层有色的玻璃纸,挡在了舒蔻的眼前。
连她的呼吸,都好像被罩在一只红色的头套里,变得困难起来……
*
当monson和检查完,从楼上走下来时,看到舒蔻没有依照他的吩咐,守在安全的玄关,更没有落荒而逃,回到车里去等她。
只见,她像木头似的站在楼梯中段,望着挂在墙壁上的一幅画。
画上什么内容,看不清楚,因为裱画的镜面沾满污浊的泥灰。
“我不是让你回车上等我的吗?你怎么一个人跑这儿来了?”他奇怪的问。
舒蔻没有回答,也没有动弹的意思。
“楼上没什么,只是阁楼上的一扇天窗,大概受到施工的震动和影响,从屋顶上掉下来了。”
monson和没察觉到,她有点不对劲,一边自言自语的似的说着,一边继续朝楼下走,“我得说,幸好,我们俩刚才没站在那天窗下。这房子,得花点大力气,好好的修修了。”
舒蔻还是没有说话,一动不动的,仿佛是被人施了个定身咒。
“舒蔻,你……你怎么了?”monson和终于发现她的毛病。
站在离楼底还有两三级的台阶上,回过头来,问,“出什么事了?那幅画有什么问题吗?”
这一次,舒蔻总算有了反应。
可她一语不发,只是木讷的摇了摇头。
然后,在monson和费解的目光中,抬起手,用拇指擦了擦画框右下角的灰尘。
很快……
一个和刚才在楼下那幅画上一模一样的落款,呈现在舒蔻眼前。
红色的雨伞,伞把两边用楷体写着佩芝、展生。
“怎么了?”monson和越发的不解,觉得舒蔻的一举一动,就好像被鬼附身了似的。
舒蔻仰起头,越过楼梯的扶手,朝昏暗的楼上瞟了眼,问,“monson和,一上楼的左手边,是不是有个堆满书籍的小房间。”
“你……你怎么知道的?”monson和大惊失色,但旋即又恍然大悟,“你刚才跟在我后面,上楼看过了?”
“不,”舒蔻低下头,讷讷的又说,“monson和,我……以前好像来过这儿?”
“这……这怎么可能?什么时候,谁带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