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还有什么好怕的,也没有什么可以保留的!
该承受的,不该承受的,都在承受当中。
席初云觉得自己被严重挑衅了,忽然将慕容兰抵在透明的落地窗前,一把扯开慕容兰的裙子。
她今天穿了一件波西米亚风格的长裙,本就是纱质的,轻轻一扯,便碎掉了。
慕容兰知道席初云又要做什么,他似乎已经贪恋上用这样的方式来虐待她,而她也在渐渐地习惯了。
忍受着耻辱和痛疼,咬着牙关默默地承受。
习惯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从刚开始抗拒厌恶,到渐渐的习以为常,也不觉得那么难以忍受了。
疼痛也是一个能习惯的东西。
从起先的承受不住,渐渐到能忍受一定的极限。
慕容兰直接将身上残留的衣物全部退掉,彻底赤条条地呈现在他面前。
她仰着头,“来吧!你想怎样都好!你开心就好!这才是玩具最大的作用。”
她越是这个态度,他就越生气。
犹如狂风暴雨一样,不给她任何该有的温存,直到她忍抑不住痛苦,轻轻呻吟出声,眼底也渐渐浮现一层水色,他才慢慢安静下来。
望着身下女人,咬紧嘴唇,疼痛得颤抖不已的样子,他的心口忽然酸涩起来。
他已经不止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一个害怕了伤害的人,最忍受不了心口的不适,也最厌恶,引起他所有不适的全部因素。
他宽厚的掌心,死死按住慕容兰的一双眼睛。
不想看到慕容兰眼底的水雾。
“装柔弱,以为我就会放了你?你太高估你自己的份量了!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说玩具,都是抬举你!”
“你这个让人厌恶到极点的女人!”
“我有的时候,真有一个冲动,将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他怨毒地说着,都不知道要怎么发泄,才能让自己的心情好一些。
还以为这样,就能痛快,舒畅,却发现,越是这样,心里就更沉重,也更加不快乐。
尤其当他的手指感觉到慕容兰眼睛上的潮湿时,更是好像被什么东西烫了心口一样的难受。
他捂住慕容兰眼睛的大手,忽然颤抖了一下,力气好像被什么东西一下子卸空,再没有力气坚持下去。
他的手,从慕容兰巴掌大的小脸上滑落,当看到慕容兰潮湿纠结在一起的长长睫毛,他抬起手指,轻轻触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