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盯着碎银,咬牙道:“你进来,可别惹事。”
“我敢惹什么事?”林南风不屑道,抬手扔去碎银,迈步进了角门。
“你可别乱走。”胖子抓了碎银,低声嘱咐一句,之后关门继续守着,他知道林南风来找芸娘,应该不会惹事。
林南风走入十几米后,行进开始小心翼翼的低身张望,这李府是城里最大的官宦人家,芸娘是李府的上房婢女,是位比林南风长一岁的美人。
林南风与芸娘的关系是指腹为婚,不过一次匪祸进袭,让林南风和芸娘家破人亡,芸娘残废的父亲,将芸娘卖为了奴婢,林南风则无人收留的讨饭长大。
两年前,林南风寻机见到了芸娘,当时芸娘给了他十两银子,约好林南风若是能够筹足二百两银子,可以赎她离开李府。
有了一次认亲见面,林南风和芸娘勾搭上了,偶尔的幽会。
林南风对李府的布局非常清楚,这是他多年偷鸡摸狗养成的手段,虽然是谨慎张望,脚步却是轻车熟路的走到了小姐绣楼下。
仰望绣楼二层的开放窗口,林南风嘴角勾现了暧昧邪笑,眼睛仿佛看见了两张花容月貌,还有两具雪白妖娆的玉体,有了芸娘的安排,一年前,林南风拿下了李府小姐。
谨慎的左右看看,林南风拔身而起,宛如飞燕的飞起,一道身影灵动的飞钻入了二楼窗口,这本事是在两年前,得自一个临死的外来人所传,名‘鬼王御神经’。
啊!一声女人惊恐娇呼,林南风神情意外的看着一位蓝裙美人,美人年龄看去二十四五,娇美清丽,美目惊睁的姿态戒备。
“你是什么人?”美人颤音质问。
林南风脸色阴沉,知道出了差头,心思急转,猛的扑过去抱身捂口,继而抱起挣扎的美人走去了绣榻,扔榻后上下其手的剥光了美人,然后脱了裤子扑压了下去。
“不要,求求你不要,呜呜,不要呀。”美人低声惊恐哀求,渐渐哀求变成了娇哼轻吟。
云散雨止,林南风神情满足,伸手一拍美人丰/臀,笑道:“美人,你是什么人?”
美人娇容嫣红,美目羞惧的盯着林南风,咬牙细语:“我是李府夫人,你这贼人那里来的?”
林南风嘴角勾现了邪笑,惬意道:“是婉容的继母,我吗,自然是你的相好。”
“你胡说。”美人变颜,低声叱喝。
林南风探手抓了美人的一只丰挺玉兔,邪笑道:“既然不是相好,那我带你去外面认罪,走吧。”
“你放手,你想怎样?”美人玉兔被抓的吃痛,惊恐问道。
“自称奴,说你是我的相好。”林南风邪笑轻语。
美人咬牙盯着林南风,两人对视了一会儿,美人朱唇动了动,细不可闻道:“奴是你的相好,你放了奴吧。”
林南风一笑,忽门开了,走进来一个娇美女婢,女婢疾步走到绣榻前,伸出小手抓扯了林南风左耳,凶巴巴道:“死鬼,原来夫人是你的相好,那你寻奴做什么?”
林南风咧嘴苦笑,道:“我是来......。”
“闭嘴。”女婢悍然打断,继而扭头看向床上美人,浅笑道:“夫人与奴家外子既然是相好,那小姐外嫁的事情是不是可以改变一下,奴不想陪嫁去远方,不如招了上门女婿。”
“芸娘,你们?”美人惊恼交加。
女婢俏脸一冷,扭头道:“你要好好满足夫人,不然奴和婉容会嫁的很远。”
女婢转身走了,林南风邪笑的再次扑压了床上美人。
......
一个世界里,一座进深五重,亭台楼阁,花园葱郁的奢华府宅内,十六岁的林南风,一身束腰锦衣,头戴束发金冠,气度文雅,唇红齿白,他正在执笔作画。
收笔直腰,微笑自得的看着画作,画中一白衣美人,称得上千娇百媚,忽一声娇柔细语:“奴那有这般的好。”
四名绝色美人伴在林南风身旁,说话的一位白衣美人,淡雅如兰。
另一娇艳的鹅黄衣美人,浅笑道:“姐姐,少侯爷最喜你,自然是画的好。”
“你这妮子,怎好与姐姐吃醋。”另一蓝衣美人调笑细语。
“奴吃你的醋好了,今晚暖被你让与奴。”鹅黄衣美人浅笑回应。
“暖被的规矩,可不敢乱了。”蓝衣美人浅笑摇头。
林南风浅笑的望向远空,生于富贵不知愁,任由身边的美奴们莺莺燕燕。
......
......
一个个的分身世界,演绎着不同的生存观,唯一的共通是林南风与女修是世界中的主角,或悲情,或欢情,或荣华,或平凡,等等如观万花筒。
林南风由开始的惊骇,渐渐恢复了平静,那些感同身受的分身世界,虽然带给了他巨大冲击,甚至有些分身的猥琐和恶习让他尴尬。
但他知道分身世界只是一场场的梦幻,对他没有实质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