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隐约记得,当晚我失控之前,也是把哥哥抱进怀里的。花城故意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咬的十分清晰,只是没有现在这么亲密。话音未落,花城明显感到自家殿下的【和谐】。他深深吸了口气。
不会是那天,我对哥哥……花城故作惶恐,一步一步走向床榻。每走一步他便故意抖【和谐】。
不、不是的,是我……谢怜的大脑已经混混沌沌,全是一些荒谬缱绻的画面,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好在他及时从失态中恢复,马上闭嘴不言了。
【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
哦?那哥哥是对我做了什么呢?
【和谐】,轻声诱哄道:哥哥只要告诉我,三郎今天就放过你,好吗?
那声音低沉富有磁性,温柔到了极点。谢怜神志不清地摇了摇头,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不要……不要……
殿下,信我。【和谐】,再一次哄道:告诉我你对我做了什么。
【和谐】的谢怜要发疯,他胡乱地点点头,终于缴械投降:我、我亲了你几下,抱、抱着你打了几个滚……啊——
花城终于松开了手,【和谐】。
三郎……谢怜双目失焦,迷离地望着花城,费劲抬手去触碰他的脸。【和谐】。
我在。花城低头像只偷吃了鱼的猫,蹭了蹭谢怜的颈窝,哥哥那个时候只是为了把多余的法力平息才亲我的吗?
不全是。谢怜疲惫地睁开眼,这话说的轻飘飘的,却一字一字很有分量地重重砸进花城的心里。
最初的两次,双方都还算清醒,每一次都仿佛有一个正经无比的理由,做起这种事也还算克制,仅限于唇瓣相贴。但那一天晚上,花城神志混乱,弄得自己也措手不及,唇齿缠绵过界。
也就是在那天,迷迷糊糊间,他终于确认了一件事。虽说,每一次都仿佛身不由己,但其实,每一次都有情不自禁。
也许在那时,就已沦陷。
花城一手捂着脸,低低地笑了。他拨弄着谢怜汗水浸湿的长发,在他额间印下一吻,随后将人紧紧地揽入自己的怀里,不愿松开。想起之前的种种,什么金枝玉叶的贵人,什么相识多年的深交,他再一次笑了。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