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津津有味,女相本就较男相身量小了一圈,抱在臂弯里绰绰有余,身体的温度透过薄薄春衫传到指尖。酒香混着梨花的香气,馥郁芬芳,直入肺腑,贺玄不由自主地想到一个词——软玉温香。他不动声色地略微收紧了手臂,但面上依旧冷若冰霜,道:“我能接住你,是因为我是神官。”
“所以呢?”
“如果是一般人,按照你掉下来的这个高度,硬要去接,你知道会怎样?”
“会怎样?”
“若是习武之人还好,若是普通书生,轻则双臂骨折,重则双双殒命。”
师青玄一脸失望地道:“你就会泼我冷水。”
贺玄将他慢慢放下,道:“是你该少看些话本小说,变回来,我们该回去了。”
师青玄不情愿地变回了男相,两人并肩走着,他轻摇着酒坛,问贺玄:“明兄可知道这就酒什么名字吗?”
“不知。”
“我也是才知道,这酒叫做‘抛青春’,尝过之后也认为名副其实。百年未满不得死,且可勤买抛青春。”
贺玄不答。师青玄又转头问他:“明兄,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做神官的话,你想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
“我曾经想做游侠,现在我觉得做个隐士也不错?”
“隐士?”
“没错,隐士。找一处山明水秀之地隐居,不问世事,住在一间茅屋里,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