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人嘴短,那只能答应。
更何况,我还想赚舔值呢。
晚上回家,我问我爸,薛书记到底是个什么官职。我爸说,他可是副处级干部,刚刚调来咱们镇上。
“副处级?什么意思?”
“大概是副县长吧。”
卧槽。
“那……他为什么来这里?”
“这个就不清楚了。我还特意问过,有人说,他本来可以进县里的,但是自己主动要求下基层,来咱们镇。”
这就殊堪玩味了。我虽然不了解中国的基层官府组织,但是这种“人往低处走”的要求,还是觉得挺新鲜。
“那个薛婉什么来头?”
“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我爸让我早早地起来,好好洗漱一番,然后找出来我的几件仅有的好衣服穿上,又好好地打扮了一番,看起来人模狗样的。
我还挺纳闷儿,问我爸:“为什么?”
我爸说:“你薛叔叔早上先打电话告诉我的,让你好好捯饬捯饬。”
然后,我爸便从屋外拖进来一张四角大桌子:“一会儿薛婉来,你就在这张桌子上跟她一起学习。”
好吧……
不一会儿,有人进了屋,正是薛婉。她穿得很素,不像昨天那样俏丽,却格外有一种朴素的美。
“秦……哥?”薛婉生硬地叫着。
我笑了,说你叫我秦歌就行,不用见外。
薛婉勉强一笑:“我来麻烦你了,有些题目不太会做。”
“什么题?”
“数学题,”薛婉说道:“听说你数学最好。”
“还行吧。”我说:“把题给我看看。”
薛婉掏出一本练习册,正是著名的荣德基的典中点。
这本练习册可是相当难。
薛婉把练习册翻开,字迹工整且清秀,很像是程灵的风格。估计这是个学习很好的女生吧,我一下子对她产生了一点好感。
薛婉翻找了一下,几乎每页的每道题薛婉都做了,不过有个别题,她划了几个圈,估计是不会的题。
“这本练习册大概有十三四道题我不会,你看能不能帮我看看?”薛婉说。
“这么多?”
“都攒着了。”薛婉说:“你先帮我看着,我要学别的科目了。”
我把练习册拖过来,仔细地看起来这些数学题。
乍一看,没有思路,果然是难题!
不知道为什么,以往遇到难题,和现在遇到难题,我完全是两个状态。现在遇到难题,我更倾向于去把它解开,这似乎是一种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