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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玉很快就到了,明筝领着沈清玉去了他的房间,他闻到了沈清玉身上的酒味,稀奇地问,“你喝酒了?”
沈清玉坐在黑色皮革的沙发椅上,只是冷淡地“嗯”了一声,没有任何解释。
明筝才刚洗完澡,头发还湿得厉害,水珠顺着他的脖子淌进了宽松的t恤里,湿哒哒难受极了,他给沈清玉倒了杯温水,弯腰放在了沈清玉手边的桌子上,无意间扯了扯自己的领口,“你找我有什么事啊?还得见面谈,不能在电话里说。”
水滴顺势滚落到了沈清玉放在扶手上的手背上,“诶呀,对不起”,慌忙之中,明筝一时大脑短路,竟然直接用自己的手去擦。
沈清玉也没有收回手,只是垂着眼看他,从明筝鲜润的嘴唇看到脖颈处瓷白的皮肤,这只小猫勾引人的手段还真是层出不穷。
沈清玉慢条斯理地从西装口袋里拿出手机,在明筝面前播放起了那段视频,他冷硬地问道,“明筝,这人是谁?”
明筝只看了一眼就要两眼发晕,视频拍的是他和秦锐,他手足无措地站在台上,而秦锐正一边弹琴一边对着他唱情歌,这简直就是他的黑历史!他不知怎么就心虚了起来,支支吾吾地回答,“就是我的一个朋友,玩乐队的”,他回答完了才觉出不对,“你怎么会有我的视频?”
“你穿成这样去见朋友?”
沈清玉质问的语气让明筝感到很不舒服,“沈清玉,你怎么了啊?你到底想找我说什么事情啊?”
沈清玉用手指敲打着座椅扶手,他的眼神锐利,如鹰隼般紧盯着明筝,“你爸爸告诉我,你被送到医院那天,穿得就是这身衣服,你是去见这个人了?你还说你那天心情不好,为什么?”
告白被拒绝对是明筝最丢脸的人生经历之一,隐私被窥探,让明筝有几分恼怒了起来,“没有为什么!你找我就是为了问这件事?那你可以走了。”
沈清玉敏锐得吓人,他的视线如有实质,沉甸甸地落在了明筝身上,“明筝,你该不会是喜欢上这个人了吧?嗯?”
被沈清玉猜中秘密,明筝的脸色大变,欲盖弥彰地否定道,“你别乱说!我,我哪有喜欢他!”
沈清玉的眼睛里寒光一闪,他扯松了自己的灰色细条纹领带,站起身来逼近了明筝,他足足比明筝高了快一个头,明筝只觉得沈清玉的视线充满了压迫感,不由自主地被逼着倒退了几步,小腿不小心碰到了床沿,直接就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沈清玉猛地压了上来,粗暴地抓住明筝的双手扭到了身后,用领带死死地捆了起来,天旋地转间,明筝狼狈地面朝下跪趴在了床上,他不明白,沈清玉怎么突然跟变了个人一样,他扯着声音高喊,试图唤回对方的一点理智,“沈清玉!你是喝多了吗?你快放开我!”
“明筝,你到底勾搭了多少男人?”
明筝被沈清玉完全压制着,根本起不了身“我没有!没有!你快到放开我!”
沈清玉一把扯掉了明筝的裤子,露出了那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和浑圆翘挺的臀部来,他狠狠扇了眼前的雪白屁股几巴掌,看着那鲜红的五指印浮现出来,他的心情才舒畅了些许。
酒精已经麻痹了沈清玉向来冷静理智的大脑,现在的他只想跟随最原始的欲望,用粗暴的性爱从里到外,完完全全地征服明筝,让明筝在他身下又哭又叫,他掏出了事先准备好的润滑液,挤出了一大坨,抹在了那个粉嫩的穴眼处,修长的手指强硬地破开穴口插了进去,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今天他不把明筝收拾得服服帖帖,他沈清玉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明筝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不会吧,沈清玉是要跟他搞酒后乱性那一套吗?他恨不得伸出爪子来在沈清玉身上狠狠地挠一通,没事瞎喝什么酒!喝了酒又来他这里乱发什么疯!“喂,沈清玉!你疯了吗?!你清醒一点!你清醒一点好不好!”
沈清玉一只手挑逗着揉弄着明筝身下的器官,秀气的阴茎已经微微抬了头,另一只手在明筝的后穴里疯狂刺戳着,他感受到了明筝体内的紧致和湿热,那是他即将进入的地方,清冽的冰雪终于融化了,变成了滚烫的沸水,浇在人身上要把人烫下层皮,他的声音里都是欲望的味道,“你以前不是叫我老公吗,现在怎能不叫了?叫啊!”
“我那是瞎叫的!”明筝的屁股上又挨了一下狠打,被人按在床上,脱了裤子打屁股的羞耻让他小声地呜咽起来,他爸都没这么对过他,沈清玉怎么敢!
“叫老公!”沈清玉见明筝没反应,巴掌接二连三地落了下来,“啪”“啪”的巴掌声清脆地回荡在房间内,他没有收着力,很快就扇得明筝的屁股又红又肿,像个快要破了皮的水蜜桃,看起来色情极了。
明筝其实很怕痛,他就是个娇气包,一身皮肉金贵极了,平时划了手上小口子都要疼半天,怎么受得了沈清玉这般粗暴对待,他在心里斗争了半天,安慰自己说这叫作大丈夫能屈能伸,他选择暂时放下了自己的自尊,心不甘情不愿地哼哼了几声,最终还是遂了沈清玉的愿,“老公别打了疼。”
', ' ')('沈清玉果真停下了手,连塞在他后穴里的手指都抽了出去,明筝喜出望外,还以为沈清玉总算是良心发现了,他想直起身来,再求求沈清玉帮他解开领带,结果有什么更大更粗的东西一下就顶了进来。
明筝“唔”的闷哼了一声,把头抵在了枕头上,腰身猛地弓了起来,像是一把拉满的弦,沈清玉的性器形状微微上翘,好死不死地顶在了他的敏感点上,他浑身就如同过了电一般,恐怖的快感在四肢里乱窜。
沈清玉没给明筝多少适应的时间,胯骨凶狠地撞击着明筝的臀肉,软腻的臀肉被拍打出了阵阵肉浪,再加上那满屁股的红印子,看起来实在是骚浪无比。
沈清玉的声音变得低哑起来,重锤一般凿得明筝头昏脑涨,“明筝,你要弄明白,你现在的男人是我。”
明筝艰难地吐字,“我们我们不是假装的吗?”
他猛地被沈清玉拉着跪坐了起来,接受着性器自下向上的贯穿,他的手还被绑在身后,像是一位受难的圣徒,欲望的利剑将他穿肠破肚。他听见了沈清玉的低语声,“假装的?你听没听说过一个词,叫假戏真做啊?”
明筝的眼泪一下就掉落了出来。
明筝只恨自己看走了眼,什么稳重可靠的大哥哥,沈清玉就是个善于伪装的骗子!当初说什么只是假装交往,结果还搞出这么一套霸王硬上弓的把戏来,“沈清玉!你不要脸!你这个大骗子!大骗子!”
沈清玉一下掐住了明筝的下巴,逼着明筝侧过头来看他,“你再说一遍?谁是骗子?当初追着我一口一个老公叫得可欢,之后又翻脸不认人的是谁?”
明筝自知理亏,他嘴笨说不过沈清玉,只能用一双眼睛狠狠瞪人,可惜他眼角通红,睫毛上还挂着泪,威力大大减小了不说,还平白增添了几分被人凌虐过后的美感。
沈清玉的呼吸一顿,体内的施暴因子蠢蠢欲动,他恨不得给明筝套上项圈,打上专属印记,让明筝的眼睛里从此以后只能看到他一个人,他与明筝靠得极近,暧昧的气息全都喷在了明筝的脸上,赏玩一般用手指摩挲着明筝的侧脸,“你说啊,到底谁才是骗子?”
明筝的身子一抖,一秒就认了怂,沈清玉阴晴不定得可怕,明筝根本就搞不懂这人到底在想什么,而且激怒一个醉酒的人是不理智的,谁知道酒鬼会做出些什么事来?
“我是我是骗子行了吧”。
沈清玉满意地轻笑了起来,语气宠溺地叫了明筝一声,“小骗子,闭眼。”
明筝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搞不懂沈清玉要玩什么花样,大眼睛忽闪了半天,被失了耐性的沈清玉直接亲了上来。
“唔!”明筝条件反射似的闭上了眼,不敢盯着沈清玉近在咫尺的脸庞看,他能感到沈清玉的舌头伸了进来,霸道地来回扫荡着他的口腔,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都溢出了唇齿,顺着嘴角淌了下来,舌尖被人吸到发麻,这个人怎么这么凶啊!明筝被亲到晕头转向的,还不忘在心里控诉沈清玉的暴行。
一吻结束后,明筝因为别扭的姿势脖子酸到不行,手腕也痛了起来,他下意识地向沈清玉抱怨道,“我手疼呜”,沈清玉的动作倒是变得温柔了起来,还给明筝解开了绑住手腕的领带,他带着明筝换成了传统的传教士姿势,两人面对着面做爱,可以将对方的表情尽收眼底。
明筝的手无力地搭在沈清玉的背上,他很想在上面狠狠抓挠上几道印子,可惜手腕酸痛,又没这个力气,滑动的手指看上去就像是情人间的爱抚。
明筝被做到差点脱力,他又哭又叫求了沈清玉半天,喊老公感到嗓子都要哑了,这场折磨人的情事才终于结束了。
事后沈清玉还能抱着他进浴室,不忘给他做清理,他泡在浴缸里,四肢就像是散了架一般,他真想感叹一句老天不公,沈清玉一个整天坐办公室的老板,到底哪儿来的这么好的体力?
洗完澡,明筝被沈清玉搂在怀里,两具身体严丝合缝地镶嵌在了一起,他强忍着睡意和身体上的不适,趁着沈清玉熟睡时,一点点移开了沈清玉环在他腰上的手臂。
沈清玉梦到了自己捡到了一只漂亮的小白猫,正抱着小猫一顿猛吸呢,小猫却突然从他怀里跳了出来,不知跑到哪儿去了,他皱起了眉头,不停地用手在床上乱摸着,眼看着就要醒来,明筝赶紧往沈清玉怀里塞了个抱枕,沈清玉立马就老实了,他成功地抓住了小猫,继续做起了他的吸猫大梦,而明筝则姿势别扭地穿上衣服,踮着脚偷偷溜走了。
他躲在酒店大堂的一个角落里,心里一片惶惶然,他本可以再换个酒店,像甩掉谢棠一样甩掉沈清玉,可他实在不想继续这样躲躲藏藏的生活了,他想立刻就和自己的家人朋友呆在一起,但他现在这个样子,眼睛都哭肿了,手腕上还有被捆绑出来的红痕,又难看又狼狈,肯定不能去找他爸,而他信得过的朋友又少得可怜他飞快思索着可以求助的对象,对了,他可以去找秦扉!
明筝摸出手机,拨通了秦扉的电话,他把手机紧紧贴在耳朵上,焦急地听着手机里一遍遍传来“嘟
', ' ')('”“嘟”的声音。
天色已经很晚了,他只能祈祷着秦扉还没彻底睡熟,还能听见手机铃声,电话被接起的一瞬间,明筝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秦扉,我在xx酒店,我遇上了点事,你来接我好不好?”
“好,你等我,我马上就来”,秦扉答应得很痛快,明筝扑通扑通乱跳的心脏这才回到了原位,只是有点奇怪,秦扉是感冒了吗?嗓音比以前低沉了好多。
明筝缩着身体,不自然地坐在角落里的沙发上,不想让别人注意到他,他翘首以盼秦扉的到来,可他千算万算,怎么也没算到来的人竟然不是秦扉,而是秦扉的哥哥,秦锐!
因为在本市超高的知名度,秦锐一般出门都会戴上帽子和口罩,他扫视了一圈酒店的大堂,明筝的位置很不起眼,但他还是一眼就看到了,随即大步走上前去,明筝衣衫不整,看起来刚刚大哭过一场,整个人都凄惨得可以,所以他选择什么也没问,只是说,“上车吧,今天我爸生日,秦扉在家喝酒喝多了,就换我来接你了。”
即使秦扉戴了帽子和口罩,单从那模特般的身形和震人的气势上看,明筝就认出了那是秦锐,他刚开始还心存侥幸,以为秦锐只是正好和他入住了同一家酒店而已,但他眼睁睁地看着秦锐朝他的方向走了过来,毫不留情地打破了他的美梦,明筝一下就站了起来,跟炸了毛的猫一样,表现地十分抗拒,“你走吧,我不要坐你的车,等下我自己回去就行。”
这是明筝第一次对秦锐展现出类似于敌意的情绪,秦锐只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在电话里明筝听起来就跟要哭了一样,他担心明筝出了什么事,一路压着限速开来的,结果明筝对他却是这种态度,“你自己回去?那你为什么要给秦扉打电话让他来接你?明筝,你遇上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情,你走吧。”
秦锐的声音严厉了起来,“明筝!你别任性了!”
明筝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他就是不想在秦锐面前低头,为了逞一口气愣是嘴硬道,“我就是跟朋友闹矛盾了而已,没什么的。”
秦锐上前一步强硬地拉住了明筝的手腕,明筝的皮肤本来就白,衬得上面的红痕更加刺眼,就跟受了什么虐待一样。
秦锐的力气很大,被碰到酸痛不堪的手腕,明筝立刻“嘶”的一声抽气,秦锐心里一紧,马上放轻了力度,但还是没有放开明筝的手腕,只是改成了虚虚地握着,那截细瘦的腕子他用一只手就能掐过来。
两人已经有段时间没见,明筝大概是没怎么好好吃饭,变得更瘦了,原本清纯的脸上沾染了无形的欲色,多了一股勾人劲儿,特别是那一双震魂慑魄的眼睛,像是要把人给吸进去,“朋友?什么样的朋友能把你弄成这样?你的炮友吗?”
话一说出口,看到明筝骤变的脸色,秦锐就后悔了,他懊恼地抿紧了唇,下意识地加重了手上的力气,他怕明筝会气得跑掉。
明筝没想到秦锐会这么想他,他激烈地挣扎起来,想把手腕从秦锐的手里挣脱出来,无意间打掉了秦锐的帽子,他带了严重的赌气性质,破罐子破摔地说,“对!就是我的炮友!我这么淫荡不堪,你还管我干什么!”
正在两人僵持不下之时,房间里还在沉睡的沈清玉因为口渴而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的怀里空空如也,只有一个孤零零的抱枕,明筝跑了!他立刻拿出手机查看着定位,好在代表明筝的小红点显示出明筝还在酒店,沈清玉胡乱穿上衣服就冲了下去,气急败坏地要去抓猫。
他只看到了一个高个子男人,那个人正死死抓着明筝的手,好像要带走明筝一样,“明筝!”
沈清玉的声音猛地响起,吓得明筝浑身一打颤,两相权衡下,他立刻躲到了秦锐身后,比起被沈清玉抓走,他还是情愿被秦锐带走,至少秦锐对他的屁股不感兴趣。
转眼间场面一换,变成了沈清玉和秦锐两人对峙了起来。
沈清玉上下打量着这个陌生男人,他的记忆力很强,几乎是过目不忘,直觉告诉他,他肯定是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虽然秦锐的下半张脸被口罩遮住了,沈清玉还是很快就认出了秦锐,那是视频里的另一个主人公,一想到明筝可能会被秦锐给抢走,而他还对此无知无觉,漫天的醋意和怒火一下就让沈清玉失去了理智,像个毫无形象可言的妒夫,“明筝,你过来!半夜私会野男人,你胆子挺大啊!”
秦锐张开手臂护住明筝,警惕地盯着沈清玉,难道这人就是明筝的炮友?“你是谁?”
“我是他男朋友!”
听到沈清玉宣誓主权的话,明筝从秦锐背后探出头来,整个人气到不行,“你才不是!你就是个大骗子!”
沈清玉一步步逼近过来,语气十分不善,“明筝,你才从我床上下来就又翻脸不认人了?怎么?我一个人还满足不了你吗?”
慌乱之中,明筝想起了秦锐说的话,口不择言道,“你你顶多就是一个炮友!你凭什么管我!”
他们三人的争执很快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一个年轻女孩正
', ' ')('巧路过了他们,好奇地打量了一眼,她的目光停留在了秦锐和明筝的脸上,突然爆发出一声尖叫,“啊啊!秦锐!你是秦锐吧!你还带着你的女朋友?!”她又注意到了沈清玉,好家伙,这位竟然是一个跟秦锐不相上下的大帅哥,这算什么?两男抢一女吗?没想到这么劲爆的场面竟然被她赶上了!她拿出手机拍摄了起来,脸上闪烁着狂热的神情,像是窥探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秦锐反应迅速,他脱下自己的外套罩在了明筝的头上,护着明筝就往外走,“别管她!我们走!”女孩紧跟在秦锐后面,“诶,秦锐!秦锐你别走啊!”
沈清玉上前一步,劈手就夺过了那个年轻女孩的手机,直接删掉了视频,脸色恐怖地警告道,“偷拍是违法行为,你难道不知道吗?”
“你谁啊?你还敢抢我手机!快点还给我!”女孩尖锐的声音像是要穿透人的耳膜,她跺着尖尖的高跟鞋,提着小包就往沈清玉身上砸,想把自己的手机抢回来,等沈清玉把手机丢给她时,秦锐和明筝早就已经没影儿了,她为错失了窥探秘密的机会而悔恨不已,“真倒霉!差一点就上热搜了!”沈清玉没再管她,而是阴沉着脸,开始对明筝进行电话轰炸。
直到坐上了秦锐的车,明筝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沈清玉的电话很快就追了上来,但他不想接,开了静音就把手机往口袋里一塞,又扭头确认了半天,发现那个女孩没再追上来,这才慢慢缓过神儿来了,“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刚刚吓着你了?去我家吧”,秦锐很想问问明筝关于沈清玉的事情,但还是忍住了,他不是明筝的男朋友,问了怕是又要惹明筝的不快,他不想把两人之间的气氛弄得太糟糕。
“我不要!”他才不要和秦锐孤男寡男共处一室。
秦锐耐心解释道,“不只是我,今天我爸过生日,我爸妈和秦扉都在家呢,你现在这个样子,让你一个人呆着我不放心”,秦家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只要有家庭成员过生日,他们就一定会闹到很晚,经常是喝高了之后就围着点歌机,一家人在家里唱k,而秦锐作为家里唯一的真正歌手,为了保护嗓子,除了滴酒不沾之外,向来是拒绝参加这种鬼哭狼嚎的活动的,所以当秦扉的手机响起来时,第一个注意到的人不是秦扉,而是秦锐。
秦锐鬼使神差地接了明筝的电话,明筝也糊里糊涂地跟着秦锐回了家。
秦父秦母对唱情歌刚唱到一半,秦扉很给面子地在那儿热烈鼓掌呢,秦锐就带着明筝进了屋,明筝的身上还穿着秦锐的外套。
三人看到明筝后,嘴都张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o形,秦父秦母当然也看过那个火爆的视频,“哥哥,这不是这不是你的小女朋友吗?”秦扉已经丧失了语言功能,甚至怀疑是自己今天喝酒喝太多,以至于出现了幻觉,“哥明筝你们你们。”
秦锐淡定地说,“爸,妈,明筝是男孩。”
“哦哦,男孩”,其余三人默契地对视一眼,心中同时想到,秦锐这是弯了吗?!
秦扉主动活跃起了气氛,把一罐啤酒塞到了明筝手里,“今天我爸生日,来,筝儿,喝酒啊!唱歌啊!燥起来啊!”
“啊,对对,明筝是吧,这孩子长得可真好看啊,哥哥的眼光真不错!”
明筝拼命摆手,他这是第一次见到秦父秦母,不想让他们误会,“叔叔阿姨,我不是,我不是秦锐的男朋友。”
“这孩子,别害羞啊,叔叔阿姨很开明的,哥哥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带人回来呢,今天是喜上加喜,来!唱歌!”
除了秦锐,秦家人都是自来熟的性格,明筝也被迫加入了他们的行列,他在众人的围观下献唱了一首祝寿歌,又被秦扉撺掇着喝了半罐啤酒,就开始两眼发晕了,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不行了,不行了,我得歇会儿。”
秦扉等得就是这一刻,他夸张地叫了大叫起来,“啊,我忘了你酒量不行!快快,哥你扶着明筝先去休息吧”,秦父秦母也明白了过来,“哥哥,你带着你的小女,哦不,小男朋友先去休息吧,有弟弟陪着我俩就够了!”谁让秦锐平时表现得就跟个性冷淡一样,一门心思全扑在了搞音乐上,他们做父母的千盼万盼才盼来了这么一个明筝,这下他们的大儿子终于可以不要注孤生了,秦父秦母高兴地又开始对唱起了情歌:
我对你有一点动心
却如此害怕看你的眼睛
有那么一点点动心
一点点迟疑
不敢相信我的情不自禁
秦扉激动地搓了搓手,望着秦锐扶着明筝,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觉得自己就像个称职的媒婆。
客卧还没收拾好,秦锐便先扶着明筝进了自己的房间,他让明筝坐在电脑桌边的木质椅子上,“我爸妈人就是这样,你别介意。”
“你爸妈很好啊,反观你,就像个怪胎。”
明筝虽然喝醉了,但怼人的功力不降反增,他口袋里的手机一直震动个不停,明筝拿过来一看,来电显示是“沈清玉”,他毫不犹豫地就给挂断了。
', ' ')('“大骗子把你加入黑名单哼哼”,明筝的酒量实在是差得不行,导致他看东西都有些重影了,他晃了晃脑袋,手指一顿乱点,“这个黑名单,我怎么加不进去啊?”
秦锐叹了口气,拿过明筝的手机,“我来吧”,他看到了明筝的黑名单列表,除了沈清玉,还躺着一个谢棠,“这个谢棠是谁?”。
“谢棠?”,提到谢棠的名字,明筝的情绪激动起来,“谢棠就是个大混蛋!不许提他!”
“哦,那沈清玉也不可以提?”
“不可以!”
秦锐故意逗明筝,“那秦锐呢?可以提吗?”
“秦锐?”明筝纠结了一下,“也不可以!”
“为什么?”
明筝噘着嘴,想个讨不到糖吃的孩子,他现在说话全凭本能,一提秦锐的名字他就觉得委屈,“秦锐又不喜欢我,为什么要提他?”
秦锐一时没有再说话。
明筝就像一只让他放心不下的小猫,他害怕小猫受伤,害怕小猫被坏人拐走,但他还没准备好要做小猫的主人,因为他从来没有养过小猫,这么娇贵的小猫,万一他养不好怎么办?
明筝也不管秦锐还在看着他,自顾自站起来,晃晃悠悠地往秦锐的床上一躺,毫不客气地钻进了被子里,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随意地扔到了地上,“我要睡觉了,你走吧”,他眼睛一闭,假装自己已经光速入睡了。
秦锐又站在床边,独自看了明筝的睡颜良久,才轻轻说了一句,“没有不喜欢你。”
即使被明筝鸠占鹊巢,秦锐也没有生气,甚至觉得这样的明筝有点可爱,他见明筝睡得安稳,怕明筝半夜起来会口渴,便打算先给明筝倒杯水喝,结果等他回来时却发现明筝不见了,从卫生间里传来了阵阵水声。
秦锐赶紧过去敲门,“明筝,你喝醉了就不要洗澡了,快点出来吧。”
“不要!我就要洗!”明筝幼稚得像个小孩,“我还要洗泡泡浴!”
浴室的瓷砖地板很滑,秦锐担心明筝会不小心滑倒,又不好直接进去,只能在外面等着,结果怕什么来什么,他听见里面传来了咣的一声巨响,紧接着就是明筝的痛呼。
秦锐的心一下提了上来,他急忙转动把手,推门而入,“明筝?你没事吧?明筝?我进去了!”
就见明筝全裸着身体,摔倒在瓷砖地板上,他看见秦锐进来了,可怜巴巴地朝秦锐伸出了手,闷哼着说“抱”。
秦锐将浴袍披在了明筝的身上,横抱起了明筝,他不可避免地看到了明筝身上的性痕,青青紫紫,密密麻麻,一看就知道当时做得有多激烈,他前所未有得烦闷起来,很想把这些碍眼的痕迹都从明筝身上擦掉。
明筝搂着秦锐的脖子,只觉得自己丢脸丢到了姥姥家,他已经放好了水,结果刚要迈进浴缸就一个脚滑摔在了地上,酒意产生的眩晕再加上疼痛让他光溜溜地躺在地上根本就起不来,只能向秦锐求助,还被秦锐给看了个精光。
秦锐把明筝放回了床上,忍不住问,“你的炮友,对你好吗?”
明筝重新钻回了被子里,还丢脸地用被子盖住了头,但他嘴上绝不认输,“你问这个干嘛?你也想给我当炮友啊?”
“那你愿意吗?”
明筝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他一把把被子扯了下来,“你说什么?”
秦锐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我说,我想和你试试,你愿意接受我吗?”
明筝的大脑有一瞬间的宕机,我魅力有这么大吗?连直男都能给掰弯了?
他先是傻呵呵地笑了几声,又突然警觉起来,秦锐不会是想耍他玩儿吧?“你不是一直喜欢女孩吗?这就转性了?”
“我不知道,所以我想和你试试看”,秦锐没有直接说要做明筝的男朋友,有些卑鄙地给自己留了条后路,只是身体上的链接,容易建立也容易切断。
明筝还是不放心,他跪坐了起来,做了一个清醒时的他绝对不会做的动作,白皙的手掌覆盖在秦锐的胯部,拉开了拉链,色情地揉捏了起来,“我得先检查检查你能不能硬起来。”
秦锐神色一暗,直接用行动证明了他能不能硬得起来。
“嗯,我检查好了,挺硬的”,明筝握着手里分量十足的大鸡巴,后知后觉地羞耻了起来,他不由得想到了那次为秦锐口交的经历,在不可违抗的神秘力量支配下,他曾经含住过那根东西,满口满鼻都是秦锐的味道,他手指一松,又要往被子里藏。
秦锐问他,“满意了?”
明筝藏在被子里面对着墙,给秦锐留下了一个后脑勺,哼哼唧唧地回答,“还还行吧。”
“可我不满意,把火撩起来了不管灭?有你这样的吗?”秦锐也跟着上了床,他把明筝从被子里挖了出来,整个人压了上去,将明筝笼罩在自己身下,秦锐的手就撑在枕头的两边,他自上而下俯视着明筝那张泛起红晕的脸,唇瓣如桃花一般娇艳欲滴,像是要等着他来亲自品尝,秦锐的喉头滚动了一下,逐渐缩短了两人
', ' ')('的距离。
两人的视线交汇在一起,连呼吸都要交融,太近了,明筝不自在地偏了偏头,只觉得空气都燥热了起来,秦锐硬朗的面部线条充满了男人味,简直就是按照他的审美取向长的,还没等秦锐真正碰到他,他的身子就已经软到不像话了,他想要质问秦锐,可说出口的话却听起来软绵绵的,如同甜蜜的勾引,“你,你干嘛呀?”
“干嘛?你说呢?”秦锐的吻最终落到了明筝的锁骨处,他用自己制造出来的吻痕掩盖了沈清玉留下的痕迹,声音喑哑低沉,“我不会做,你教教我怎么做。”
明筝当然想不到,有一天他还得教一个男人怎么来干自己,他翻了个身,趴在被子上,把头埋在自己的手臂里,哆哆嗦嗦地发出了第一个指令,“手指,手指先伸进来做扩张。”
秦锐的家里没有润滑液,只能先拿护手霜凑合着用,白色的乳液带着淡淡的花香,本来是用来保养秦锐弹奏琴键的手指,现在全贡献给了明筝的那个地方。
明筝努力放松着身体,他晕晕乎乎地想着,他才从沈清玉的床上下来,这么快就又上了秦锐的床,是不是有点太淫荡了啊?
秦锐一点点地进行着开拓,手指已经伸进去了三根,本来他还以为面对着同性的身体,他或多或少会有些抗拒,但并没有,明筝的身体像是经过了上帝之手精心雕琢,美得惊人,对他来说充满了吸引力,同样的,从指尖传来的热度与湿度也让他感到十分不可思议,那么小的一个地方,真的能容纳下他的东西吗?
秦锐不确定地问道,“这样可以了吗?”
明筝停止了胡思乱想,都到这个份上了,要怪也得怪这些精虫上脑的男人,他又没有求着这些男人上他,他成功说服了自己,暂时放下了自己极高的道德标准,“好了,你进来吧。”
秦锐一开始是很温和的,可能是怕他疼,动作轻柔又缓慢,跟谢棠和沈清玉根本不是一个作风,可明筝习惯了那种暴风骤雨式的性爱,这种细水长流型的反而不适应了,他只想让秦锐再激烈一点,甚至再粗暴一点,他说了句让自己后悔万分的话。
“你用点力啊。”
“用力?”秦锐重复了一遍他的话,他以为明筝在抱怨他的性能力不足,不如明筝的其他床伴,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这样的比较,秦锐操弄的速度骤然加快起来,单人床发出了“吱呀”一声,像是在抗议主人的粗暴行为,秦锐眼里的怜惜之情褪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残暴的兽性,“原来你喜欢这样的啊。”
明筝猛地被秦锐给掐住了后颈,牢牢按在了身下,那根粗长的大鸡巴几乎是整根抽出,又整根顶入,秦锐就像是台不知疲倦的永动机,打桩的速度越来越快,那可怕的力度让明筝以为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顶穿了。
“不不行!你慢点!你慢点!”明筝的眼里一下就出了泪,因为过度的快感,他的小腿肌肉紧绷了起来,两条小腿不受控制地翘在了半空中,跟着秦锐操弄的动作一晃一晃,他遇到的男人怎么都这么凶啊!
秦锐又是重重一凿,胯骨拍击着雪白的臀肉,发出沉闷的撞击声,他恶意地提醒,“叫得小声点,这是在我家。”
明筝不得不把头埋进秦锐的枕头里,咬着枕头的一角,拼命想要遏制住自己的声音,空气逐渐稀薄,他被操到神色恍惚,从嘴角处流出了大量的口水,整个人都快要窒息了。
秦锐像头不知餍足的野兽,在即将射精的关头还叼着明筝的后颈肉不松口,明筝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悲鸣,下身被灌满了精,如同一滩烂泥一般,瘫在秦锐的床上,连动一下都觉得费力。
明筝被秦锐抱紧浴室,压在浴缸壁上做的时候,已经彻底没了力气,他的下身酸麻得要命,秦锐每操弄一下,他就要发出一声模糊的泣音,“我不要了不要了!”,可秦锐就像是一头沦陷在情欲里的兽,哪里还听得见他的话,只顾着掐着他的腰埋头狠干,明筝挣扎了半天,也只不过是在浴缸里制造出了几朵水花而已,连秦锐的注意力都没有引起,他愤愤不平地想着,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全然没有察觉把自己都骂了进去。
等秦锐终于吃到餍足,把他抱回床上后,经过一场狂乱的性爱之后,明筝几乎是立刻就陷入了梦境,可惜他在梦里也不得安宁,谢棠,沈清玉和秦锐三个人的面孔轮流在他的梦境里出现,各种零碎的记忆片段交织在一起,更恐怖的是,他还梦到三个人同时聚在一起,争着要向他讨个说法,不断逼问他谁才是他真正的老公,吵得他大脑生疼,当他在秦锐的怀抱里醒来的时候,状态甚至比他昨天晚上还要差。
明筝头疼得难受,推了推那条禁锢着他腰身的手臂,“你快点起来!”
秦锐被叫醒之后,给了明筝的额头一个轻柔亲吻,“起那么早?”
“我要回家了!”明筝不想继续在秦锐家呆着了,他稀里糊涂地和秦锐滚上了床,秦锐还成了他的炮友,要是让秦锐的家里人知道了他们这么乱来,指不定要气成什么样呢。
秦锐又揉了揉明筝的头发,带着点不自觉的亲昵,“那吃完早饭
', ' ')('我送你回去。”
秦锐亲自下厨给明筝做了碗清汤面,面条柔滑细嫩,汤头浓郁鲜香,撒着些许翠绿葱花点缀,明筝边吃边胡思乱想。
因为昨晚彻夜的庆生活动,其他人还在睡觉,整栋房子空荡荡的,这让明筝大大地松了口气,除了好友秦扉,他也不知道应该怎样面对秦父秦母。
他的心里乱糟糟的,昨天他喝酒喝昏了头,答应了秦锐做炮友的请求,这实在是不符合他的行事风格,他虽然不讨厌秦锐,甚至还有几分喜欢,但他根本不需要这种草率的肉体关系,也不需要炮友,他不知道秦锐为什么突然对他转变了态度,也不好意思立刻就出尔反尔,便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委婉地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秦锐对明筝的想法一无所觉,跟明筝发生关系后,他并没有后悔,甚至生出了一种想和明筝正式交往的冲动,眼前这个人可以轻易撩动他的情欲,改变他的心情,那为什么不和明筝试一试呢?一个计划在秦锐的脑海里快速成型,等乐队下一次演出时,他想邀请明筝做他的特邀嘉宾,当众向明筝提出交往的请求。
明筝当然也不清楚秦锐在考虑什么,他打了一个饱嗝,放下了筷子,“我吃饱了,我们走吧。”
明筝坐上了秦锐的车,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要怎么和秦锐说才好,手指抠弄着座椅,视线无意识地落在了后视镜上,他越看越觉得不对,“秦锐,这辆车怎么一直跟着我们?”
秦锐随意地撇了一眼,“大概是狗仔吧,甩掉就好”,这种事情发生的次数太多,秦锐就没怎么放在心上,他一踩油门,银色的跑车发出一阵巨大的轰鸣声,立刻就跟身后的车子拉开了距离。
“当明星可真辛苦”,明筝嘟囔了一句,可没过多久,后面的车子就追了上来,依旧紧咬着他们不放,明筝突然瞪大了眼,他认出了那是沈清玉的车,他心里一紧,沈清玉难道从昨晚就一直在跟着他?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
明筝感到一阵心乱如麻,再也没有心思去想他和秦锐的事情了,“算了,不去我家了,去我爸那儿吧”,相信有他爸的威慑力在,沈清玉就算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放肆。
秦锐没什么意见,重新开始导航起来,顺利将明筝送到了明勤的办公楼下,这里是明氏集团的总部,h市的人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沈清玉的车紧随其后,悄无声息地停在了他们旁边,明筝的手心里都是汗,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明明就是沈清玉理亏在先,结果倒成了他跟做贼心虚一样。
明筝迟迟没有下车,他还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心理,或许是沈清玉正好和他们顺路呢,是他想多了呢,但现实往往都是残酷的,直到他的车窗一侧被人敲响,沈清玉面色冷如寒冰,就在外面弯着腰看他。
秦锐也察觉到了异样,认出了窗外站着的就是明筝那个十分缠人的炮友,好像是叫做沈清玉,他问明筝,“需要我陪着你吗?”
明筝硬着头皮走在前面,秦锐和沈清玉跟在他身后,三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他跟前台的姑娘打了个招呼,前台姑娘控制住自己八卦的眼神,回了他一个甜甜的微笑,“您来了啊,我这就通知明总。”
明筝刚推开明勤办公室的大门,差点就要被吓到把门给立刻关上,真是天要亡他,除了他爸,天杀的谢棠竟然也在里面等着他。
顶着谢棠恨不得要吃人的目光,明筝努力微笑道,“爸,我和沈清玉分手了,给你介绍一下我的朋友,他叫秦锐。”
这句话一说出来,在场的人面色各异。
谢棠就跟看热闹不嫌事大似的,双手插兜,嘲笑般地看着沈清玉,那意思就是,就算你沈清玉从我手里抢走了明筝又怎样,还不是一样留不住人,没过几天就被人给甩了。
沈清玉已经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从他因为嫉妒而强迫明筝上床的那一刻起,他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明筝是只任性十足的小猫,喜欢随意撩拨人,可只要别人稍有一点不如自己心意的地方,这只小猫就要逃跑,但沈清玉并不后悔那天的冲动,也是借此机会,他才得以认清了内心的真实想法,那是一种强烈到令人心悸的占有欲,他想要明筝完完整整地属于他一个人,只属于他一个人。
明勤忍不住拉着明筝进了办公室的里间,他儿子的桃花最近这么旺,让他这个老父亲都开始发愁起来了,“小筝,什么情况?你这是打算对清玉始乱终弃啊?”
明筝现在是一脸如释重负,跟沈清玉这段胡闹的关系终于结束了,他可以不用继续骗他爸了,明筝还不忘跟明勤告状,“爸,我跟你说,沈清玉他一肚子坏水!他骗我!”
“骗你?骗你什么了?”
明筝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反正就是骗我,诶呀你别问了,我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
“那谢棠呢?谢棠非要跑来给我当什么助理,还整天跟我打听你的事情,你觉得他怎么样?”
明筝跟谢棠之间也是一笔烂账,算都算不清楚,他躲闪着明勤的目光,“谢棠他就那样吧。”
“好吧,那你的那位新
', ' ')('朋友,叫秦锐是吧,你是打算和他在一起?”明勤探究般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谢棠也不要,沈清玉也不要,那个叫秦锐的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他儿子那么上心?难道就是因为会弹琴唱歌?
明筝作望天状,突然感觉自己好像一个喜欢拈花惹草的渣男,“也不一定我们还没定下来呢。”
“感情上的事情,我也管不了你,你自己拿主意吧”,明勤摸了摸下巴,友好地提议到,“要不大家中午一起吃个饭吧?爸也好跟你的新朋友熟悉熟悉。”
明筝想起以前吃过的那几顿生不如死的饭,如今他是一提吃饭就ptsd,“别了,爸,你怎么动不动就要跟人家吃饭啊,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说完了就走。”
两人从里间出来,明筝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秦锐,“爸,我和秦锐先走了啊”,明筝的话音刚落,谢棠和沈清玉也纷纷跟明勤告辞。
前台姑娘保持着标准的微笑,眼瞧着这四个不同类型的美男从自己面前走过,瞬间脑补了一出纠结万分的爱情故事,但她不知道的是,事实比她的脑补还要精彩。
谢棠最先沉不住气,他阴阳怪气地说,“秦锐是吧,我自我介绍一下啊,我是谢棠,明筝的第一任老公。”
秦锐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他猛地记了起来,这个名字就躺在明筝的手机黑名单里,就和沈清玉的名字挨在一起,看来明筝的情感史比他想的还要乱,他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你也是明筝的炮友?”
谢棠马上就炸了,他几步上前扯住了明筝的左胳膊,语气凶狠却又透着浓浓的委屈,从老公降级到炮友,这差别可不是一般的大,谢棠一时接受不来,“你跟他说我是你炮友??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沈清玉也不忘刺激谢棠,“别忘了你这个炮友可是过去式的,明筝已经把你给甩了。”
谢棠马上回击,“姓沈的,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我是炮友你难道就不是吗?你哪儿来的立场说我?”
秦锐也沉不住气了,他扯住了明筝的右胳膊,希望明筝能给他一个交代,“明筝,你到底有几个炮友?”
炮友炮友炮友,明筝的脑子里现在全都是这两个字,他上辈子一定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才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他逃避一般用手捂着自己的耳朵,假装自己什么都听不见,“你们都不许说话了!这下满意了吧!”
明筝跑掉后,三个人继续对峙。
秦锐最先表态,“你们可以死心,我是不会退出的。”
谢棠出言道,“那我们就各凭本事,公平竞争,没意见吧?”他还不忘趁机敲打沈清玉,“特别是你,姓沈的,收收你那一肚子坏水,别总想着使阴招。”
沈清玉不屑理睬,“我没意见,还有,自己脑子不行就不要在别人身上找理由。”
“你!”谢棠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暴脾气,他上前一步就抓起了沈清玉的衣领,恨不得一拳就砸在沈清玉这张碍眼无比的脸上,“行啊,那咱们走着瞧!”
秦锐注意到路过他们的行人好奇的眼神,他不宜多待,立刻就拿出帽子和口罩,冷淡地说,“我提醒一下二位,这可是公众场合,还是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吧。”
谢棠一看秦锐这副架势,嘲讽的对象立刻从沈清玉变成了秦锐,“哟,你这是过街老鼠,见不得人啊。”
秦锐对谢棠的印象也跌到了谷底,他与谢棠擦肩而过,两人的肩膀狠狠撞在了一起,秦锐低声留下一句,“整天这么狂吠,怪不得不讨明筝喜欢。”
沈清玉头一次赞同起秦锐的观点来,他理了理自己被弄皱的衣领,不再与谢棠继续纠缠,跟这种疯狗说话简直是降低自己的智商。
谢棠一看没了挑衅的对象,瞬间就恢复正常,也不狂吠乱叫了,反正他已经买下了明筝对门的房子,成功晋升为明筝的邻居,近水楼台先得月,再加上明勤提供的诸多信息,他就不信还拿不下明筝!
再说明筝,他在奶茶店里躲了一会儿,正捧着杯生椰拿铁喝呢,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落座在了他对面,明筝一下被呛到,疯狂咳嗽了起来,为什么他去哪里都能被沈清玉找到?!
“慢点喝,又没人跟你抢。”
沈清玉突然起身,明筝像是惊弓之鸟一般立刻缩进了角落里,结果沈清玉只是帮他拿了张纸巾而已。
沈清玉把纸巾递给明筝,他像是意识到了明筝对他的畏惧,脸上的寒冰化去,平和地开口道,“你害怕我?”
明筝尴尬地接过纸巾擦了擦嘴,“我才没有!”他现在一看到沈清玉,就会想起这个人那天在酒店里对他做过的事情,用领带捆着他的手,扇他的屁股,逼他叫老公明筝察觉到自己的脸有向高温发展的趋势,他告诫自己,停,明筝,你不能再想了!
沈清玉像是有读心术,在他面前,明筝的所有想法都暴露无遗,“明筝,我们好好聊聊,你知道在酒店的时候,我为什么要那样做吗?”
明筝没想到沈清玉会谈这个,他警惕地瞄了沈清玉一眼,顺着话题问了下去,“为什么?”
', ' ')('沈清玉沉默地盯着明筝看了一会儿,发现明筝是真的对此毫无头绪,他罕见地露出了几分挫败的神色,也因是第一次如此直白地袒露自己的心迹,终于显得不再那么游刃有余,“因为我吃醋,我忍受不了看见别的男人和你在一起。”
“你你什么意思啊?”沈清玉的话把明筝给砸蒙了,吃醋?沈清玉的意思是他喜欢我吗?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喜欢你,所以这次你赢了,选择权在你手里。”
沈清玉还在继续,像是不知道他说的话对明筝造成了多大冲击。
“明筝,我想做你真正的男朋友,我们交往吧。”
明筝傻愣愣地呆住了,险些要拿不稳手里的杯子,他见过沈清玉清冷的样子,狂暴的样子,但这样温柔如水的沈清玉,他真的是第一次见到,仿佛冰雪融化之后,带给他的是一整个春天。
“沈清玉,你你是在开玩笑吧?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
“我是认真的,你好好考虑一下,我等你的消息,还有,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明筝几乎要语无伦次,“不行,我脑子太乱了你让我一个人呆会儿。”
沈清玉一颔首,为了不给明筝太多压力,他说完就潇洒离开了。
明筝晕晕乎乎地喝完了他的生椰拿铁,晕晕乎乎地回了家,又被蹲在他家门口的另一个人给吓了一跳。
“谢棠!你要干嘛?入室抢劫啊?”
谢棠站起身来,眨眼睛就把明筝给压在了门板上,仔细检查着明筝有没有被别人给碰过,“我没干嘛,我就是来通知你一声,以后你的新邻居就是我了,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啊。”
明筝挣扎无果,谢棠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腰,他用脑袋往谢棠的下巴上狠狠一撞,“你干嘛老缠着我?”
谢棠闷哼了一声,“那你干嘛老袭击我?我喜欢你,我想让你给我当老婆,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明筝又想咬人了,“这,这谁能看出来啊?有你这么喜欢人的吗?还搞囚禁那一套!”
“我这是逼不得已!谁让你整天躲着我?”谢棠自有一套逻辑道理,他怕明筝真的生气了,会抛弃自己投入竞争对手的怀抱,便松开了明筝,也没有之前那么理直气壮了,但谢棠没有退开,他像只终于找到主人的大狗,恨不得把眼前人给里里外外舔一遍,“你不喜欢那我改总可以了吧,明筝,这周末我过生日,你把时间空出来,咱们过二人世界。”
明筝从谢棠的那双眼睛里看到了毫无掩饰的爱意,那目光太过火热,像是要将他灼烧一般,好像他能占据了谢棠的全部世界,谢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注视着他的?明筝只得错开视线,他觉得难为情,“周末我万一有事怎么办。”
谢棠拧了把明筝的脸,“有事你就推掉,反正不准你拒绝!”他长了记性,不再采用强迫的手段,只是变得相当黏人,又把明筝给搂在怀里抱了许久,才一步三回头地进了对门,不忘叮嘱明筝,“周末记得空出来啊,还有,不许再拒接我电话!”
时隔多日,明筝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还没等他喘口气,他又接到了秦锐的短信,秦锐邀请他看演出,还说准备了新歌想唱给他听,明筝往沙发上一倒,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啊?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跟中了邪一样,他的剧本是被谁给换了吗?从身不由己的舔狗变成了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是万人迷?
明筝发现,这万人迷可不是那么好当的,自从谢棠住到了他隔壁,每天都能找各种借口恨不得来敲十次门,其中能有五次是来提醒明筝他周末过生日,明筝实在忍无可忍,大力敲响了谢棠的房门,“你!只准每天来找我一次!你要是再这样骚扰我,你的生日我就不陪你过了!”
谢棠的脸当场就垮了下来,“一次也太少了吧?三次行不行?”
“三次太多了!”
谢棠要是长了根狗尾巴,现在肯定已经灰溜溜地拖到了地上,“那两次,两次总行了吧,我就是想跟你说说话。”
明筝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要是谢棠还像以前一样对他来硬的,他说什么也不会让谢棠再次得手,可面对这样可怜兮兮的谢棠,他就有点心软了,他提醒自己不能让谢棠看出他的心软,小心对方得寸进尺,就故意板起脸来说,“那就两次,不能再多了,以前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缠人?”
谢棠反驳道,“那我要是不抓紧点,万一你被别人抢走了怎么办?”
“谢棠,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啊?你不觉得,以前我见你长得帅就缠着你,这种行为很肤浅吗?”
“呵,你也知道你肤浅啊,没办法,谁叫我喜欢上你了呢,虽然你三心二意的很可恶但你也很可爱。”
谢棠觉得自己可爱,可真的得到回答了,明筝却再次躲开了谢棠的视线,他察觉到自己脸上的温度隐隐有向高温发展的趋势。
谢棠也不再说话了,他用手指轻轻地蹭了蹭自己的裤缝,像个在心上人面前表现青涩的大男孩,他的情话都是直来直去的,不会拐弯。
', ' ')('两人都沉默了下来,但奇异的是,这样的沉默并不让人觉得难受。
明筝习惯性地拿胳膊肘戳了谢棠一下,他都没发现,面对谢棠的时候,他总会多出很多小动作,“喂,明天不是你生日吗?你订了哪儿的房间啊?”
谢棠很认真地说,“没有订房间,我打算就在家里过,你来我家,我做饭给你吃,然后我们一起吃蛋糕,就这样。”
就是这么普通,完全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话,却意外地触动明筝,他抿了抿唇,长睫毛垂下来,盯着自己的脚尖,“哦,好吧,那明天见。”
“明天见”,谢棠默默回味着,这三个字,就像一颗小石子,扔进了谢棠的心里,泛起了一圈一圈的涟漪,他和明筝,会有无数个明天。
谢棠的厨艺称不上多么好,也就是个能吃的水平,但怎么说也是对方的一片心意,明筝很给面子地努力往嘴里塞着,谢棠在一旁期待地问他,“好吃吗?”
明筝点点头,差点被噎到,急忙端起杯子喝了好几口水,谢棠盯着他的眼神,让他莫名其妙地联想到了那些只在萌宠视频里见过的闪亮狗狗眼,而他作为一名合格的饲主,自然不能让自家宠物伤心。
谢棠浑然不知他在明筝眼里的形象已经沦落为了一条缠人的大狗,他又摆好蛋糕,郑重其事地插好蜡烛,然后催促明筝给他唱生日歌,没办法,自己养的狗只好自己来宠,明筝给谢棠唱了一遍中文版的,又唱了一边英文版的,这才让谢棠满意。
谢棠一口气吹灭了蜡烛,凑了过来故作神秘地说,“你知道我许了什么愿吗?”
明筝手疾眼快地插起了蛋糕上的一颗草莓,塞进了谢棠的嘴里,“笨蛋,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谢棠随意嚼了几口,咽下了草莓,他把明筝圈在怀里,“跟你有关的,你能猜到吧?今天留下来吧,明筝。”
明筝有一瞬间的松动,一个不留神,他身体悬空,突然被谢棠给横抱起来,这只大狗把他给叼进了窝里,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恨不得能把他整个人都给吞进肚里。
明筝伸手,把谢棠的好好一张俊脸捏到变形,“白日宣淫,你还要不要脸!”
“不要了”,谢棠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落在明筝的额头,眉心,鼻尖,逐渐转移到了他的双唇,跟谢棠接吻的感觉并不坏,两个人就像是两只互相舔舐的小动物,你亲我一下,我舔你一口,嘶,他的下唇被谢棠给咬痛了,明筝抬手打了这只大狗的肩膀一下,“笨狗!”
谢棠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说笨狗!”
谢棠接受能力良好,很快就举一反三,“我是笨狗,那你就是色猫,我们天生一对。”
于是色猫明筝就被笨狗谢棠给吃掉了,他的两条长腿盘在谢棠的公狗腰上,腰身柔软地弯折起来,爽到直掉眼泪。
可以看得出来,笨狗虽然接吻的时候笨了一点,但在别的方面可是天赋异禀,绝不含糊,再厉害的小猫咪都逃不出笨狗的狗爪。
明筝也没想到自己会睡这么久,他把谢棠当成了暖乎乎的人形抱枕,腿压在人家的肚子上,睡得又香又甜,谢棠早就醒了,就这么任他压着,无聊到把明筝的睡颜给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地给拍了一遍,挑了一张他觉得最可爱的换成了自己的手机壁纸。
明筝睡到快中午才悠悠转醒,他很少会睡这么沉的觉,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问谢棠,“现在几点了?”
谢棠捏了捏他的鼻尖,逗他说,“11点,你不是小猫,你应该是小猪,这么能睡。”
明筝一脸拒绝相信,他早起惯了,怎么可能一觉睡到大中午,可他一看手机,一个晴天霹雳砸了下来,“都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叫醒我啊!”
“你能不能讲点道理,这也要怪我?”
两人幼稚的拌嘴持续了半天,最后还是以谢棠的理亏告结,没办法,做老公的就是应该大气一点。
谢棠突然抢过明筝的手机,“老婆,我们来拍情侣照啊,把你的手机壁纸换掉。”
这么肉麻的事情明筝可从来没有做过,他不想让谢棠得逞,拼命夺回自己的手机,誓死扞卫手机的尊严,“我才不要!谁要和你拍照啊!”
“咿?”明筝注意到沈清玉给自己发来了很多照片,他用指尖把图片放大,一只浑身雪白的小猫被沈清玉给抱在怀里,沈清玉说,“我捡了只猫,好看吗?”
谢棠也凑过来看热闹,“这什么?沈清玉捡了只猫?这猫也就一般般吧,还没你长得好看呢。”
明筝白了谢棠一眼,就当谢棠是在狗吠,他回复沈清玉,“很好看,你从哪儿捡的啊?”他只是看了小猫的照片就喜欢上了,还是只小奶猫,他瞎想着,不会是沈清玉趁猫妈妈不注意偷走的吧?
结果他刚回复完,沈清玉的电话就追了过来,明筝关心小猫的情况,接起来就问,“小猫现在怎么样啊?没生病吧?”
“小猫很健康,它被人遗弃在了一个纸箱子里,明筝,你想养猫吗?我
', ' ')('送给你养吧。”
还没等明筝回答,谢棠就很不客气地插嘴道,“啧,沈清玉,你不会是想借着送猫的借口赖在明筝家里不走了吧?”
明筝恨不得能捂上谢棠的狗嘴,可惜已经晚了,沈清玉听见了谢棠的声音,“谢棠在你家?”
谢棠疯狂挑衅情敌,“是明筝在我家好不好,他陪我过生日,怎么样,羡慕吧?”
“你不许说话了!”明筝推开谢棠凑过来的脸,他实在是想见见那只小猫,“你把小猫带过来吧,要不我过去也行。”
谢棠气得滋哇乱叫,“不行!你不能过去!让他过来把猫给你就赶紧滚蛋!”
相比于谢棠,沈清玉就显得颇为气定神闲,“明筝,记得告诉保安给我开门,我很快就到。”
电话一挂,谢棠就拆穿了沈清玉的企图,“好哇,这家伙就是早有预谋!用小猫来讨好你!”用一只小猫来讨好另一只小猫的心,沈清玉的心思何等深沉!用心何其险恶!他怎么就想不到呢?!但是他有猫毛过敏,除了明筝,他对所有的猫都只能敬而远之,只能看着过过干瘾。
明筝就这么被沈清玉给勾引走了,谢棠就像被主人抛弃的大狗,差点就把门板给挠出一个窟窿。
沈清玉把小猫从猫包里放出来,明筝的吸猫体质发挥得淋漓尽致,不一会儿就取得了小猫的好感。
明筝半蹲着身子跟小猫玩得正开心呢,就听沈清玉问他,“你跟谢棠做了?”
明筝僵了一下,默默地转过身,背朝着沈清玉,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
沈清玉不依不饶,“你为什么和他做,你不是不喜欢他吗?”
明筝摸了摸小猫软乎乎的肚子,为自己找了个借口,“昨天他生日”
“他生日你就这么奖励他?你好大方。”
明筝怀疑沈清玉在阴阳怪气,“你到底想说什么呀?”
“那我呢?我没有奖励吗?”
明筝试着跟沈清玉开玩笑,“你要什么奖励?奖励你一朵小红花你要吗?”
沈清玉也蹲在了明筝旁边,“你亲我一下。”
难以想象这么不要脸的台词是从沈清玉嘴里说出来的,明筝有被惊到,可沈清玉的眼神分明是在说自己是认真的,他飞快地啄了一下沈清玉的侧脸,就想结束这个吻,而沈清玉手疾眼快地摁住了他的后脖子,自作主张地加深了这个吻,很柔情,也很缠绵的吻。
一吻结束后,沈清玉问他,“喜欢这样吗?”
谢棠的大力拍门声救了明筝一命,他跑去开门,虽然不用回答这种致命问题,却产生了一种莫名的背德感,他就像是背着谢棠在跟沈清玉偷情,这想法未免也太过可怕了,明筝连忙拍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一点。
谢棠的脸色臭极了,他不敢放明筝和沈清玉独处太长时间,鬼知道沈清玉又会想出什么阴招来撬他墙角,“猫看完了?猫可以留下,让他赶紧走人!”
沈清玉也走了过来,他特意挂起微笑,把手放在了明筝的肩膀上,“明筝,我马上也会搬到这个小区,到时候记得来我家玩儿。”
谢棠的脸色瞬间黑如砂锅。
明筝再一次鲜明地感受到,老天啊,这万人迷可真难当。
28
一年之后。
明筝正睡得昏沉,但身后的人明显不想让他好过,他的下嘴唇一痛,明筝唔了一声,不想从睡梦中醒来,便不耐烦地推了一把身前之人,他以为又是谢棠在像个狗一样咬他,下意识地说,“谢棠你别闹了。”
"你好好看看我是谁?"一道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很明显,他猜错了,并不是谢棠。
明筝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他快速睁开眼,讨好似地道歉,他凑上前去主动吻了吻对方的嘴角,“秦锐对不起啦,我睡迷糊了。”
秦锐有些无奈地看着明筝,似乎是对他的撒娇战术感到没辙,伸手捏了捏明筝的鼻尖,"行了,接受你的道歉,小猪快起床吧,我给你做早饭。"
明筝这才不情愿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他摸到手机一看,已经快早上九点了,确实是有违他早睡早起的健康习惯,可谁让秦锐昨天晚上折腾他折腾得那么狠呢,虽然秦锐的乐队人气越来越高,各地的邀约接连不断,比起沈清玉和谢棠,他和秦锐确实没法做到如此频繁地见面。其实明筝自己也没有想到,一年的时间过去了,他们四个人竟然还纠缠在一起,并且达到了某种奇异的平衡。
客厅里突然传来了一声激烈的猫叫,"咪咪!"明筝一个激灵,想起来小白猫极强的排外意识,除了自己和当初把它捡回来的沈清玉,谁都不愿意接近,还动不动就会给它眼里的陌生人来上一爪子。
明筝慌忙走进客厅,此时小猫正盘踞在猫爬架的最上端,跟秦锐这个入侵它地盘的讨厌人类对视着,警惕地弓起了身子,浑身都呈现炸毛状态,看到明筝来了,它才甩了甩自己的长尾巴,轻柔地叫了一声。
“咪咪,下来吧”,明筝拍了拍手,小猫就听话地跳了下来,凑到了他
', ' ')('脚边,不断用身子蹭他的腿,跟面对秦锐是简直是判若两猫。
秦锐看着眼前一人一猫的和谐场面,不由得有些吃味,他当然记得这是沈清玉送给明筝的猫,这猫对着明筝又舔又蹭,不就相当于是沈清玉对着明筝又舔又蹭,他忍不住想要跟这只猫争个高低,“这猫的记忆力也太差了吧,怎么还不认识我?”
"咪咪就是这种认生的性格啦,是不是,咪咪?"明筝摸了摸小猫背部的柔软皮毛,心里的天平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倾斜。
秦锐又提议道,"那你把猫送到沈清玉那里,今天我们俩过二人世界"。
"嗯,二人世界应该过不成了,可能要过四人世界",明筝顿了一顿,偷瞧了一眼秦锐的脸色,"沈清玉和谢棠说中午要给你接风洗尘,已经订了本市最受欢迎的西餐厅的最贵包间,听说还挺好吃的",他要是一直和秦锐待在家里的话,下午估计又要被拐到床上,明筝悄悄摸了摸自己的后腰,年纪轻轻就腰肌劳损了可怎么办啊,他还要为祖国的学术事业奋斗五十年呢。
"好啊,中午去吃饭,吃完饭再回家,我写了首新歌,想第一个唱给你听。"
秦锐一听就知道他的那两个情敌的打算,不就是不想放自己和明筝单独相处吗,这种暗地里的争风吃醋,相互算计比较,他们已经幼稚到不知道干过多少次了,可是没办法,谁也不愿意退出,谁都想把明筝据为己有,这么可爱的小猫,错过这一次可是要后悔一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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