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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挺弹滑的臀随着脚步时而半露,莫荧无事而忙的样子,呼啦啦从床边又到榻上。他沉闷的啪一声把自己怼进位子,半躺在那里,双腿还交叠着,对着案旁的莫璇一声声胡乱的叫人:“……姑娘,主子……”
烛光下的美人肩头半掩,眨巴着眼睛轻轻晃脑袋:“阿,玙……”莫璇被他喊的喘了喘,手上咔吧一声剪下最后一个灯花,回头打发道:“自己去。”他撅了撅嘴,慢腾腾挪成后背位,手臂扒拉着榻,双腿意思意思分了分,没等一会儿又转过头耐不住的样子:“姑娘!”
莫璇扔掉东西抓着戒尺就过去,连衣摆都不及掀,上手就是又脆又亮的“啪”,“啪”两下:“你是叫我惯坏了。”虽然这样说,她却没有真的气恼,只是嘴里还训斥:“撅高,今日好好打肿。”
他原本没当回事,被掀开衣摆,一下一下抽到屁股上的竹尺又羞又疼,这是早惯了的。等着等着才难耐起来,前头几下没散,后来的又密集的落下。莫荧扭过头,犹犹豫豫想张嘴。却让莫璇快了一步:“禁声”,她往红痕遍布的臀肉上再一下:“可见我说话,是一点儿也不听的。”
莫荧扁扁嘴巴,有些不忿的辩驳:“明明从来乖的,阿玙若要教导…”他手伸到后头来,自己扶在腿根,展露出那颤巍巍好似真的可怜极了的肉瓣,“只,只责罚就是了……”
她正要扬起手臂,这人低低的加了一句“……不要凶我嘛。”莫璇一下卸了力,手指虚空在他身后点:「真真是,撒娇就一等一」。竹尺是放下了,她却凑近去,手掌贴在红透的臀上:“既说了要打肿……阿摇不要我,那就你自己来?”
莫荧哗啦一下差点掰断木边,动作快极了的回了头,结结巴巴的贴着她手掌求饶:“我,我。奴错了……”莫璇换了手背凉凉的覆在上头:“果真?”他支支吾吾的,嗯啊半天也说不出来求人打肿自己屁股的话。
“既如此,打肿之后加罚抄写……”她也不强求很快就换回手心,一下下耐心的抽打落在弹滑热烫的两瓣上。莫荧胡乱的点头,红着脸颊喘了几声,才一会儿就回了好几次头。莫璇哼出一声笑来,三五下重重的巴掌好好教训了他:“十页……我瞧着你。”
她的手很快挪到腿根,又捏又抽的,低着音量咬在莫荧耳边:“光着屁股,坐着写。”啊啊啊啊啊啊,你!他愤愤的抬起头,莫璇却准确的亲上来,轻声细语的问:“阿摇可愿意?”
莫荧鼓着脸颊,哼的一声比她说话的声音大多了,只是趴回去之前,没耐住心痒“嗯”了一句。他衣衫凌乱的跪趴在榻上,顶着薄薄肿了一层的红臀,上下都打透了,伴随着一点呜呜嗯嗯的声音,这幅样子在莫璇眼里自然呈现出极其妖艳的诱惑力。
终究是来日方长。她贴了上去,覆在莫荧身上,手温温柔柔的盖在肿臀上,好声好气的问:“乖阿摇,擦些药?”莫荧转过头来与她亲吻,黏连的双唇分离后才娇纵一般说:“我不。”莫璇只好还抱着他,彼此整个儿粘在一处。她依旧纵容的样子:“你啊你啊。”
等到月色上扬,彼此梳洗已毕。莫荧是有那么点想赖账的,但显然对面的女子根本不可能才过一个多时辰就忘记这回事。莫璇手里两枚戒指,好整以暇举到他面前:“摇摇选一个吧。”
估计是没好事了,莫荧随便抓住一个。下头吊出一张纸片,滴溜溜还转呢:「己酉」。莫璇也瞧着了,甚至还笑:“阿摇好运气。”她往边上那个高高腰鼓形状的椅子一努嘴,“就是竹筌蹄。”
嘶……到底谁好运气。
莫荧一个激灵,扒拉她手里另一张纸,这人干脆递到面前,指指床边那个矮墩墩的小凳“「辛亥」”。好了,半斤八两,我就知道。莫璇全程忍不住自己的欢快,极高的效率就排好了字纸帖子,砚台笔墨。最后那个高高的,面上一楞一愣竹篾编织的筌蹄“啪”的往桌后一戳,她满意的伸手:“请吧,郎君。”
古人云,一诺千金,我必不可能食言。莫荧不服气的往上一怼,就在窄窄的圆凳上坐下了,“嗯”就还是有点余痛没错了。没想到女子溜到他身后来了,一点点往外抽垫在臀下的衣摆。莫璇还赶着他说话前声明:“这可是阿摇自己答应的。”
啊啊啊啊啊!莫荧横她一眼,顶着微微润红的光屁股真的就坐着写上了字。其实责打哪儿还剩什么了,只是这人皮肉娇嫩,断断是安生不了的。莫璇刚这么想着,坐在凳上的人已经挪了三五次位置,蹙着眉头不舒服的样子。
他满心要争这口守约的气,努力巴着写了五六张。后头越来越痒,几乎带出一点压痛来,越描越委屈的莫荧就越来越慢。莫璇给他数着时候呢,刚到一盏茶,她就一把截住,冷不防把人抱了下来:“疼不疼?”
莫荧装样一般推她:“说好了写完的。”女子自然不可能松手,掌心贴在压出楞子的肉丘上:“我抱着你写也一样啊。”他哼一声,把这认作莫璇的退让,很快就判定了自己的胜利。莫荧在她怀里又抹了两张,终于没忍住:“阿玙怎么叫我练字?”
“嗯?”莫璇疑惑的瞧他,指尖还在
', ' ')('磨着没消散的压痕,有点儿心不在焉的瞎扯,“阿摇不喜欢?”莫荧就放下笔,磨着她硬要个答案似得:“阿玙……”
“写一写字原是好的。若是阿摇不喜欢,咱们就罢了。”
莫荧更糊涂了:“唔,为什么?”
他语气软的很,自然的巴在女子胳膊上撒娇,和最近坊间快意恩仇的欧阳公子,看不出一星半点的关系。莫璇不为所动的说完:
“因为你想不想学,愿不愿学;最后又会变成什么样子——那是你的事。”
“我还以为,姑娘是有意亲手调教……”
“不,没有这回事。”
他的笑声大的很,一手把那堆完成的纸页推过来,迅速得溜进床帷:“我睡啦!”
莫璇只抬了抬眉毛,单独留下来收拾。叠在一起的字纸忽而飘下桌一张,像是最后的。她伸手一拾:那一页配了寥寥几笔的一支墨荷。
写的字是行书:「晓看天色暮看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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