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去收拾它。”
田恬睡得很早。也不知怎的,今日田沣姜黛的重心都放在眼里身上,很少有理她的时候,现在严烙还挺精神,田恬却困得要命了。
房内的田沣坐在桌前仔细研究严烙送的礼物单子。里头金银珠宝,田产房产,应有尽有,成双成对。严烙把女儿的聘礼钱都整在里头了,就是他女儿似乎不值这个价,让田沣蹙眉头。莫名的,里头还有两道圣旨。
“夫人,你看过这单子吗?这田地产是哪里的四处?”田沣指着那两处,要姜黛过来看。
卸完装扮的夫人到书桌旁的架子上取出一个盒子,里头放了两份信纸。“这是管家晚间交到我手上的。说是房地产。兴许是这里的。”
田沣拿过信封,里头说的田产,一个在西郊,是块空地,那边是田家租来放置制糖机器的所在。另一处是东郊的一块林场,依山傍水面积很大。至于两处房地都不在京城。他家女婿不愧是皇帝,送的礼很大,只是他有些受不起。
“夫人,当初小二是为什么离宫?”田沣面色凝重。他隐隐约约是记得待不下去了,皇帝也没见过她,只是现在这份单子是怎么回事?早间严烙敬茶叫岳父的时候,心里飘飘然,未考虑很多事,现在独自处理,事情却很大。他女儿有什么能让皇帝老儿这么费心的?还心甘情愿地放下帝王的尊严对他们二老卑躬屈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