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书生又顿了顿,“这事还没完,这姑娘亮出了她是柳滩镇陈家小姐的身份,要叫人帮忙。当时十来个人我们还应付不过,她叫人,我们就要交代在那了。她叔叔也出来劝她,她不听。我们不知哪里惹着她了?还得多亏郭兄弟后面的侠士帮我们解围才逃过一劫。
可怜了我家的弟媳,年纪轻轻因这事想不开,离开柳滩镇的当夜默不吭声地自杀,若不是及时,真就天人永隔了。见着陈家我们也绕着走的,现在这番实话,以后兴许就要交代在哪段路上了。”
“你说谎!”
陈茹怎知他如此会说,之前逼出来的泪水已经流尽,怒目圆瞪。大小姐惯了,只有她诬陷别人的份,何时受过别人的诬陷,给她麻烦的穷鬼不是当了妓女就是做了gui公,他们算什么,也敢诬陷她?
气急就将一盘菜肴向范书生扔过去,范书生离她小半个桌,突如其来的一盘菜飞过来,理应是会打到范书生的,但范书生也不是纸糊的老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就避开了,比他快一步的是拖着田恬走的严烙。
那盘大菜油水十足,虽然盘子是直接往范书生脸上使的,可难免殃及无辜,坐范秀阜旁边的侍卫退去的迟些,黑色土黄勾边的劲装已经被泼了许多汤汁。郭桓也有些动容地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