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有何觉得丢脸的,倒是你。。。”曦嫔嘲笑地看着田恬,“田才人是还没睡醒吗?如此衣着,匆匆赶来,是有心了。田才人不觉得羞耻吗?”
“臣妾丢的只是颜面,娘娘丢的可是人。更是丢了你们丞相家的颜面了。”田恬无情绪地反击她,就像在与人说一件毫不重要的事一样,“姚家世代为官,清廉勤政,何曾出过让人看洋相的事?娘娘身为祥宁宫的代主事,竟让奴才如此对待体弱的主子,臣妾虽不知何事让娘娘觉得臣妾有过矩之事,但也知尊卑之别。敢问娘娘,您何时有过上下,又怎么看重过君臣?您现在身在帝王家,帝王家的脸都被您给丢了。身为婆家的相爷一家,教导无方。姚家的脸难道不是被您给丢了?娘娘,你不觉得你比田野间的愚妇还不如吗?”
姚知缙恼火异常,涨红的脸怒气冲天,何时有人敢如此对自己不敬,从小到大,哪里不是将她捧在手心里尊敬,何曾有人敢当面如此低贱的说她,还敢指责丢了她引以为傲的家族的脸。世上从来就没有过这样的人。
花华依为田才人短短的几句话侧目咂舌,不曾想她如此毒舌,现在就看曦嫔如何让田恬受罪了。想着她不由欢快地牵着唇笑。这两个月,皇上去了田才人那里五次,虽没有宠幸她,却很让人眼红,皇上来她那的次数还不超过三次。可那个连文言都说不清楚的丑女却。。。。
如今皇上已经二十来天未前来祥宁宫找她了,原本早在她到祥宁宫时就要打压她的,现在才开始。
姚知缙看到底下有十几人因她的话而面带表情,更怒不可遏,“来人,掌嘴,给本宫好好打烂她的嘴。”
两个嬷嬷对曦嫔伏身,退到下头就去捉田恬,田恬的穴还未被解开,只怪当时太小看了曦妃身边的嬷嬷,被她们点了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