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已经白回来很多了,将会更白。”当初也没在意要白,可是被有意无意地嘲笑多了,自尊心就上来了。
他们讲话总是有一搭没一搭的。算不得如何,都在断续地吃东西。
严烙问了她很多,关于她和雍城的一些事,与惩罚都沾不着边的,好像是他比较好奇比较有兴趣吧。
田恬就像是一个受警察审讯的犯人,本以为是要严打严招,没想到警察是来跟她拉家常的,慢慢松了紧绷的神经。
那个太监不知什么时候被严烙遣走了,应该是准备完他们汤圆之后。他们吃完便走了,沿着小路一路向下,天色已晚得将近午夜,再走下去是要去哪?田恬有些惴惴不安。
严烙停了下来,似乎是发现了走错了方向,折身回了来时的路。田恬心里一声嚎,也跟了上去。
他们一路无话,田恬尽职尽责地当着仆人角色,为严烙掌灯照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