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却想不到修仙者先出手了,在风正源的帮助下,或者是风正源在他们的帮助下,几乎没费丝毫之力,就将自己的这片美好的江山夺了去,百万大军甚至没有几个离开驻地,原本希望那个叫秦风的年轻人能够给自己带来希望,却想不到在这些仙人面前,却也是就这么轻易的便死掉了,自己现在彻底成了别人手里的面团,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了。想到这,秦皇的嘴角再次浮现一丝无奈的苦笑,家族的修仙者力量,自己到底又该怎么看呢,是该爱还是恨,有他们,自己是傀儡,没有了他们,自己却是连这个傀儡也当不成了??????
“呵呵,”中年人笑了一下,却没所有说些什么,若是真的不在乎,又说这些干什么呢?
“不过,现在有人提出投降漠北四国,这种看法,难道不值得你们警惕吗?”秦皇见中年人不说话,便继续说道:“不管怎么说,秦国是汉人的秦国,再怎么争也是我们汉人自己的事情,若是??????”
“我只是听令行事而已!”中年人将一颗棋子落下,面带微笑的将不久前说的话重复了一遍,接着淡然道:“再说,几个小小蝼蚁,现在还有一点点利用价值,饶他们不死,又能掀起什么大风浪,当他们的作为超出忍受的底线的时候,那便是他们的死期??????”
秦皇叹了口气,很想说难道你就没有听过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这句话吗?只是看看中年人毫不在意的样子,想起对方说的,我只是听令行事这句话,秦皇再次叹了口气,将到嘴的话重新咽了回去,只是心中确实有了一个感觉,这一次,恐怕整个中原都有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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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啊??????”临淄城外,稷下学宫的外门驻地,激烈的打斗之声传来。
两人都不是稷下学宫的门徒,只是却在稷下学宫的地盘上打的不可开交,感受到那一道道强劲的掌风,剑气,所有人都知道,这两人在生死相搏。
稷下学宫的内乱已经停止了,事实上也不能这么说,因为若是欧阳家和姜家的子弟遇上,多半还是要出手的,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稷下学宫已经没有了,或者说稷下学宫变成了三个,三家由原本的暗中分裂,变成了现在的明道鸣枪的分家,南宫家一只声明保持中立,两方谁都不支持,也谁都不反对,却是自动的被划归到了第三者,成了第三家“稷下学宫”,而以这三家为中心,整个中原修仙者分成了三大派别,而这个划分,却是基本上根据恩怨划分的,各个派别之间几乎可以说是势成水火,原本的结盟大会,变成了现在的比武大会。
烈火宗同样也是分裂了,虽然明面上还是一个门派,只是和他们有所交往的人几乎都知道,这个门派分裂了,门派内的两大势力在不久前进行了一次火拼,虽然表面上最终谁也没有奈何得了谁,但根据情报,秦国皇室已经沦为阶下囚,总的来说,从这一点来说,还是赢家败了。
烈火宗分裂之后,赢家与稷下学宫的欧阳家联合在了一起,而宇文家也姜家成了联盟,仙剑门则是和南宫家走到了一起,这一派主要是那些呼吁共抗外敌的门派,他们之间虽然也有仇怨,但却是能够以大局为重,但年不管怎么说,整个中原修仙界居然在这个关键时刻彻底的分裂了。
不过三派人也是知道,当前漠北修仙者才是大敌,所以虽然已经彻底分裂,但却还是尽量保持克制,最终经过各方商定,原本的门派大战改成了今日的“公平比武”,有恩怨的门派互斗三场,恩怨由胜者提出的方案解决,以后在没有彻底解决漠北修仙者之前,不得在寻衅滋事。
三派的首脑做出如此决定,各自约束联盟中的门派众人,当然,最后的效果如何,便是只能以后才能知道了。
稷下学宫外门,此时可以说是人山人海,原本隐居在深山老林,甚至是在某些结界内的门派都齐聚于此,各方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在中央的高台上一决高下。
高台的最近处,放着一些座位,那是一些大门派的席位,虽然现在各方已经撕破了脸皮,但没有人愿意在这些小节上再加怨愤,不过纵然如此,因为座位还是引起了一些纠纷,此时台上的两人就是两个旗鼓相当的门派,两派之间原本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今日,因为一个门派分到了座位,而另一个门派却是没有得到座位,得到座位的 门派洋洋自得,没得到座位的门派心中不甘,结果,不知最先是谁提出,座位有实力者居之,在这个倡议之下,解决各派恩怨的比试还没有开始,这些实力初一中等上层,相互差不多的门派便先斗了起来,十几个门派争四五个座位,总是要打上一阵,却是让那些小门小派的弟子大开了眼界,自己原本每日修行,打斗甚少,见到这些大门派的弟子都是绕着走,什么时候见识过他们的打斗,现在却是能一饱眼福了,当然,有心者则是在那里默默观看,用心体会,这些大门大派之所以成为大门大派,自有其独到之处,或修行功法,或者是战斗方式,等等,不一而足,能够学到个一二,对以后的修行确实受益匪浅。
在人群的后方,两个全身笼罩在黑袍中的中年人冷漠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两人能虽然什么也没有做,但他们的周围三丈之内却是没有任何人,所有人似乎都是在下意识的躲着这两个人,而更加诡异的是,几乎没有人察觉到这一点,那两个人就像是空气一样,让人漠视,却又让人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