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悬崖上,一根绳子自上面续了下来,只是不同的是,几个时辰前是官军顺着绳子上去,现在却是土匪也顺着绳子下来,那些老大们原本也打算顺着绳子爬下来逃走的,只是赵霸把情况说的惊险万分,结果几位老大最后还是胆怯了,自己手里还有数万弟兄,没必要冒险。
空旷的悬崖下面,几名士兵看到上面下来人,不禁握紧了手中的刚到,刚要动手,领头的连长一个手势制止了他们。
“是送信的,放他们走”连长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前方,悄声说道,几名士兵闻言重新匍匐下来??????
主寨大门前,五千溃败的土匪聚集在寨门下破声大骂,然而任凭他们怎么后破喉咙,城墙上的土匪们也不敢给他们开门,不开门你死,开门大家死,如此,还是死道友莫死贫道了。
土匪身后,四万大军把他们围住,无数利箭的锋利箭头指向了他们。
“投降不杀”眼见住宅里的土匪们打定主意不管外面这些家伙的死活,南疆军团开始招降,四万大军齐声高呼,如山崩地裂,让这些前进无门的土匪们肝胆剧烈,这五千土匪乃是五千壮劳力,秦风却是不舍得把他们全部杀掉,就让这些罪人们下半辈子做苦工赎罪吧,秦风在心里自语道。
五千人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最终,在死亡的逼迫下,在城墙上两万土匪的注视下回身向官军投降了,赵霸气急败坏的让手下放箭,结果,除了消耗了不少箭支外,还惹得不少不下心怀不满,不管怎么说,向自己兄弟下手总是让这些自认豪杰英雄的土匪感到不齿的。
官军四万人收拢了近五千土匪后,让这些老大们松了一口气的是,并没有立即攻打,相反,却是在大寨外安营扎寨,似乎是和土匪们耗上了。
然而,诸位老大很快就脸色大变,他们想到官军这么做的原因了??????
葫芦谷是一个葫芦形的狭长山谷,山谷地势险要,这条峡谷是摘日峰到天虎山的必经之地,这一日,山谷内一支万人的大军匆匆的赶路,却是摘日峰的土匪老大何清的弟弟何源领着摘日峰的土匪主力前往天虎山救援自己的大哥。
大哥何清一直是何源的偶像,何清看着大哥从一名小土匪一步步做到了大头目,到最后自立,手下拥有万于彪悍的土匪大军,成了一股强大的势力,即使盟主做事也要先问问大哥的意见。可是,就在今天早晨,一名大哥的亲随却带回了大哥的亲笔信,英明睿智的大哥居然让那些狡诈的官军围在了飞虎山,这怎能不让何源担心,若没有大哥,自己早就而死了,哪来现在的风光,一旦大哥有个三长两短,让自己该怎么办。
“快点”看看已经稍微有些偏西的太阳,何源大声吼道:“明天早上,一定要赶到飞虎山。”
何源根本没有派出斥候,在他的心里,官军还在飞虎山,据这里还有五十里呢,这却让葫芦口另一边的南疆军团的一名师长和参谋们暗骂不已,当初选定伏击地点的时候,山谷内是最好的,但考虑到险要之地土匪毕竟会小心一些,极有可能会发现己方的埋伏,结果最后按照公子讲的换位考虑,众人一致认定出了葫芦口土匪会放松警惕,那才是突击的好时候,所以,纵然地形不好,却也选在了葫芦口,却想不到全做给瞎子看了,这些土匪连斥候都没派。
“放箭”眼见土匪出了谷口,这位怒气冲冲的师长亲自跳出来下令。
土匪们愕然的看着一名官军军官突然跳出来,大吼一声,然后便肝胆俱裂的看到如雨的箭矢自天而降。
眼见土匪们在箭雨的攻击下死伤惨重,这位师长心中郁闷稍解,长剑一挥“杀”,数千将士怒吼着冲出来,向土匪们杀去。
土匪们跑了半天早就累得气喘吁吁,又遭到突然打击,士气大减,纵然人数上稍占优势,却也被打的节节败退,纵使何源喊破喉咙,还亲自杀了好几名后退的土匪,土匪大军却还是一步一步被压回葫芦谷内,而当另外几千官军自后方杀出后,陷入包围的土匪们终于绝望了,半个时辰后,何源被一名官军一刀砍死,残余的四千多名土匪终于无奈的投降了。
休整了半个时辰,万余名官军押着这些俘虏向摘日峰开拔,并在当天深夜到达了摘日峰。利用俘虏轻松的骗开寨门,大军随后杀入,千里大山里的悍匪何清被连根拔起??????
随后的几天里这样的事每天都在发生,官军围绕天虎山设下天罗地网,等待着一股股敌人上钩,击败援军后,或骗取寨门,或进行强攻,一股股称霸潜力大山的悍匪灰飞烟灭。
飞虎山主寨里面的土匪们越来越不安,官军在大寨前面架起了一座座十字架,每天都有人被挂上去,或者说是每天都有尸体被挂上去,先是摘日峰何老大的弟弟何源,再就是凤凰谷的的副谷主宫勤,接着是落日崖的副统领??????这些人都是大寨内老大的绝对亲信,此时却一个个都死了,这到底说明什么,所有的土匪都心知肚明。
官军的劝降信通过利箭射来进来,这如一道毒药,让土匪们更加不安,杀一名土匪和饶去罪过,多一人五两银子,而那几位老大,每人的赏格则是达到了一千两,土匪们人心惶惶,生怕自己成了同伴买命赚钱的工具,老大们在组织人冲了几次却发现除了损失了两千兄弟什么效果也没有的时候,不得不放弃了突围的打算,有些老大再次意图通过后山的悬崖逃走,但是此时却发现悬崖下几百士兵严阵以待,若有人下去,绝对会被砍为肉酱。
“主公,那些家伙开始行动了”这一日,秦风正在和参谋将军们研究下一步怎样瓦解分化土匪,军师袁晨宇兴奋的跑了进来,这家伙在称呼上有点病态的执着,无论秦风怎么说,就是要称秦风为主公,秦风纠正了好几次,却是没有什么效果,最后也就听之任之了。